第60章 什么?娃掉了
第二天,凌秋月就起了个大早,今天她要下乡看看自己别墅造的怎么样了。
不像以前回乡还得让小厮和丫鬟驾个马车,这次她骑着小白,带着玉儿和鼠鼠,一阵风似的就跑走了。
至于蛋崽,小白很嫌弃,不愿意驼。
“娘,屁股痛痛。”玉儿小声地说。
小白的速度越快就越讲究和主人的人马合一,凌秋月这些天把神行已经练得炉火纯青,自然是感受不到屁股蛋颠着痛。
小白听见,打了声响鼻,“让这小丫头坐就够不错了,还敢嫌弃。”虽是这样对凌秋月说着,可还是放慢了速度。
凌秋月看着女儿眼眶红红,明显是忍着痛说出来的,这么大点的孩子,不声不响的忍了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唉,真让为娘心疼。
看着鼠鼠坐在小白的头上还兜风呢,凌秋月手疾眼快的抓住了他,“鼠鼠快变大。”
鼠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第一反应是听了凌秋月的命令,立马变大。
凌秋月一把将他塞到了玉儿的屁股底下,鼠鼠感觉到了自己背上压着的屁股,顿时大叫起来。
“啊喂。”
“这是人干的事吗?!”
玉儿感觉屁股底下软软的,她扭了扭,抱着凌秋月的腰,“娘,宝宝不疼了。”
凌秋月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护住玉儿的背,就这样没有几分钟,陈家村就到了。
凌秋月将玉儿单手抱下马,只剩下鼠鼠一个人拖成一张大饼躺在马鞍前面。
“救…救命…”
小白装作听不见的样子,跟着凌秋月先去了陈老大家,家里房子没建好,得找个地方放自己才行。
鼠鼠气的吱吱吱叫了起来,前面的玉儿扭头看了他一眼,鼠鼠又把头埋下去了。
自己这么大个老鼠,小孩看见会害怕吧。
做鼠真难!
玉儿发现一张鼠饼还会抬头,不由得拍手,乱叫起来,“鼠啊,阿巴阿巴鼠”
凌秋月听见了,回答道,“不是你叔家,是你大爹家。”
玉儿急死了,胳膊扭不过大腿,只能咿咿呀呀的说着话。
凌秋月没有管玉儿的小动作,小孩子就是这样,一会儿就被一个东西吸引,不必理会,她还没见过世面罢了。
凌秋月看见大门没关就知道有人在家,于是没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大哥,大嫂,在家吗?”
孔氏才刚吃了饭,正在洗完碗,就听见是自己弟妹在喊自己。
“哎,来啦。”孔氏擦擦手上的水,赶紧走出厨房,“好久没见面了。”
孔氏听见凌秋月的声音很是激动,连忙拉住凌秋月的手就要往屋里炕上坐。
这些日子,她家因为供花的生意,日子好过了不少,如今给豆子的老婆本都攒齐了。
凌秋月也半推半就的坐到了人家炕上,炕上放着很多盆子,上面还盖着被子,凌秋月打开盆子一看,里面全是地雷花种子。
“唉,早知道你来,我就把这些收拾掉了。”孔氏也是不太好意思,弟妹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自己连落脚的地方都没给腾出来。
“无事的,大嫂,这地雷花种子只有烘干磨出的粉才够细腻,可见我把这个工作交给你们,真是做对了。”凌秋月高兴的说着,摘下了面罩。
“咦,弟妹。”弟妹怎么长的,孔氏吃惊的看着凌秋月,要说眼前这人换了一个人,她都信。
等小叔子回来,他还留得住弟妹吗?
凌秋月看见孔氏的反应明白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比现代还好看几分,自己有时候看镜子都会爱上自己,她这样也不奇怪。
“是道长给的方子,嫂嫂如今也赚了不少钱,下次去店里买东西,我给你打五折,保你越用越年轻。”
凌秋月喝了一口刚刚孔氏拿过来的水,她可不打算免费送灵泉,升米恩,斗米仇,陈老大已经拿了她不少好处了,没必要再白送了。
“那我下次也多买些。”说完这句话,孔氏就起身了,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两身小衣服。
“这是给玉儿的,玉儿快来试一试。”孔氏对玉儿伸着手,好久没见玉儿,她怪想的。
玉儿刚开始有些害羞,但她感觉这女人非常熟悉,听着凌秋月鼓励的说,“去吧。”忍不住走到了孔氏怀里。
“哎呦,玉儿都长这么大了,看样子你娘将你养的很好呀。”孔氏喜爱的摸了摸玉儿的小脸蛋,玉儿害羞的把头埋在孔氏肩上。
凌秋月看见玉儿这样子也很是开心,拿起旁边的小衣服冲她比划了比划。
凌秋月懒得弄发型,每次都给玉儿扎一个冲天辫,要不是玉儿生的粉白可爱, 这冲天辫一定是全身造型的最大败笔。
于是,两人合力给玉儿换了那身黄色衣服,还给玉儿重新弄了发型。
不一会儿,陈老大也回来了。
“娘。”豆子刚刚被陈老大带着城里了了,带他找了好几个大夫去了三爹家。
豆子刚刚跑进大门就发现家里多了一匹白马,忍不住凑上去东看西看。
小白很是傲气,小孩去哪边,他就把屁股对向哪边,豆子乐此不疲,一直来回转着。
“这笨小孩。”小白终于觉得累了,对着豆子用后蹄扬了把土,结果豆子也不气恼,慢慢靠近,然后轻轻摸着马背。
孔氏听见豆子喊一声娘之后,便再也没见他进来,以为是找他爹去了,便也没在意。
于是又开开心心的和凌秋月说起了最近三弟家的那些事儿。
吕静是什么人,凌秋月可太清楚了,对上徐氏那种不省油的灯,两人肯定是打的难舍难分。
没想到发生的事情远比她想象的更加精彩,也让她胆战心惊。
“我跟你说啊…上次婆婆来找我,说让我和春生重新养她,春生不同意,这不马上秋收了,吕静娘家的田也得三弟收,徐氏就狮子大开口要吕静娘家在秋收的时候给银子,不然不让他儿子给他们家干活,结果三弟没管她,第二天吕静做饭的时候,徐氏故意向她腰一撞,那孩子就流了,听说三个月的孩子已经成型了。”
“啊,真的?”凌秋月吓的瓜子都掉了。
她是作为一个母亲的角度来想,吕静的孩子被徐氏推没了,那打击该有多大。
她有些可怜吕静了。
“三个月,看大夫了吗?”凌秋月轻轻说着,她已经想象到那种疼痛了,唉。
“前天三弟来找你大哥借10两银子,我一听人命关天,就赶紧借给了,谁让之前答应给他的田,现在上面还种着东西呢,他就是想卖钱也不能卖,我估计他兜里没几个钱。”
凌秋月想起吕静虽说有些尖酸刻薄,但也不完全是个坏人,毕竟她之前还护着孔氏,知道感恩的人并不算无药可救。
“昨天去看了三弟妹,那大夫只是把瘀血排出来了,不论针灸还是药物,都没办法把那成型孩子引出来,好几周了,三弟妹躺在床上光喊着肚子疼,我今天又让你大哥驾着牛车多找了几个大夫来,不知道行不行。”
凌秋月看着孔氏紧张的总是看向窗外,只能用手拍了拍她,让她别着急。
“如果着急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吧,我这里还有道长给的一瓶药。”凌秋月笑着说了说,把自己身上的那小瓶灵泉晃了晃。
陈老大刚刚把两三个大夫送到了三弟家,大热天跑来跑去,累的满头都是汗,心想着估计钱不够,还得再拿点。
只是这么多钱,三弟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唉,钱财乃身外之物啊!
自己心里也有点愧疚,娘只在三弟那呆了一个多月,吕静的孩子就没了。幸好自己早把娘送了出去,要是换作自己摊上这事,他估计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正当陈老大胡思乱想着,就发现自己家的豆子在给一匹白马按摩。
天呐,那匹白马比自己都高,那一蹄子踹上来,可不得把自家小兔崽子给踹死不可。
“豆子!”陈老大压抑着饱含怒气的声音,他怕惊到那匹白马给身后的豆子一脚。
豆子见状赶紧跑到娘亲待的屋里。
吓死宝宝了,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