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破碎幻境，她太卷了
“抓住它！！”
“死性不改！”
“辛苦隐藏了这么久，总算发现了这个藏在马戏团里面的杀人凶手！”
“就是它！大家一起上！”
“我有绳子，大家一起捆住它！”
暴徒蜂拥而上……
大象没有抵抗，很轻易就被压制。
冰激凌的效果结束，江凡再一眨眼，只见猴子、狮子、老虎……扒拉着大象的象腿、尾巴，连抓带挠，啃噬它的血肉。
江凡又吃了口冰激凌……眼中的视野再次发生变化。
暴徒用绳索捆绑大象，不一会的功夫，将它结结实实绑成了一个麻花。
“吊死它！”
“吊死它！”
暴徒们齐声大声叫嚣，
——咩咩（吊死他）……
——咩咩……
黑山羊羊群张口，山羊胡子迎风摆动，发出低沉的合唱。
大象被无形的力量吊起半空，无力的摆动四肢，越升越高。
“嘿嘿！死有余辜！”
“有过一次，就会第二次！”
“它该死！”
“真是壮观的场面！”
“嘿嘿，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大象被吊死。”
暴徒们露出满意笑容，拍手叫好。
大象被升到了三层楼的高空……
冰激凌车旁，摊主右手虚握空气，猛然甩动。
——噼啪！
一声闪电一般的甩鞭声音炸开。
似乎极其惧怕这声音，黑山羊惊慌散开，退开老远。
惊恐的矩形瞳孔凝望过来。
上升力量消散，大象从半空砸落下来。
轰隆一下，地面震动。
大象摔得不轻，脊椎和腿骨断裂，无法移动、站立，不停痛苦呻吟。
……
冰激凌效果再次消失。
怪诞动物们咆哮着朝着摊主冲了过来，但是它们完全无视了江凡的存在。
江凡吃了一大口冰激凌，牙齿有被冰到。
这么眨眼的功夫，暴徒们已经和摊主贴脸争吵。
“你干什么阻止我们吊死大象？”
“不必多说，他是大象的同伙，揍他！”
“没错！打他！”
“捣乱的家伙！”
有人带头下，直接开始围殴摊主一个人。
双拳难敌四手，摊主直接被人群淹没其中。
……
魔都夏洛克弹幕留言。
“摊主是2号小丑，也就是沃特本尊，之前一直是他扮演马戏团的大象。这一点可以确认。”
“昨夜和江凡大佬分开后，沃特就失去了踪迹。玛丽（现任团长）自己补位，现在重伤濒死。”
“刚刚沃特在表世界抽动鞭子，在里世界鞭子却不存在！”
“江凡大佬你应该只能看到里世界，或者表世界其一，我们观众能同时看到表里两个世界！”
“江凡大佬注意！鞭子是黑山羊的克星！一定要想办法入手！”
江凡点头，示意自己看到了。
不过就算不用提醒，他也不会错过鞭子。
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
猪头伙夫这个家伙，可是狡猾的很，一直藏在羊群之中。
羊群极难对付，只有先放出诱饵，观察等待，寻找最佳的出手时机。
……
暴徒呼拉一下轰然散开。
江凡目光看去，摊主奄奄一息的爬在地面，手脚关节不自然的扭曲。
“嘿！留他一条命先。”
“没错，先处死大象！”
暴徒不再理会沃特，他的手脚都被折断，已经变得毫无威胁。
无头的沃特用断臂支撑起上半身，一点点挪动，艰难朝着大象爬去，拖出一路触目惊心的血痕。
暴徒们纷纷皱眉看着这一幕，也没阻止。
江凡心中略感异样，从接触来看，沃特的本性并不坏。
当初因为初入崔克马戏团，不懂得规矩，才酿成惨剧。
而且他也是受害者，按道理没必要赎罪才对，也许现在的沃特，并不紧紧代表沃特本身……
黑山羊再次汇聚到了一起，咩咩的声音传开。
大象身体悠悠飞起。
合唱戛然而止，大象自由落体，加速坠落。
沃特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猛扑出去，正落在阴影正下方。
沉闷的声响传开，在缓冲的作用下，大象并未立刻死去。
她流下了浑浊的泪水……
不久后，伤势过重的大象，还是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我们成功了！”
“杀死大象了!”
人群中传出欢呼声音。
大象的身体化作一片片花瓣消散……
玛丽一死，它维持的幻境彻底炸裂。
江凡眼前的世界，仿佛打碎的镜面，轰然碎裂开。
江凡旁边的冰激凌车化作一块白色墓碑，上面写着爱女玛丽之墓，原来他们又一次来到了墓园！
灰雾弥漫的墓园中，一个猪头面具的男人矮身潜行在黑山羊羊群中。
他一双小眼睛死死盯着羊圈外掉落的金色长鞭。
羊群不敢太过靠近，只能掩护到这里。
屏息片刻，
猪头伙夫整个人化作一道乌光冲出，身形拖出道道残影！
淡金色长鞭，近在眼前！
猪头伙夫伸手捞向地面……
“找到你了！”
江凡起身，猛掷折凳！
折凳带着一抹炫目的白光，宛如流星锤一般砸落！
后发先至的精准的命中伙夫脑袋瓜……被开瓢的伙夫到飞出五六米，晕倒当场。
羊群咩咩狂叫，蜂拥奔来。
“接着！”
占卜师骑着扫把从天而降，捡起鞭子，凌空掷来。
江凡伸手接住！
——噼啪！
雷霆炸裂一般的声音传开，首当其冲的黑山羊被长鞭扫中，直接爆碎成一团血雾……
江凡动作不停，如同开了无双一般，短短一分钟时间，轰爆了上百只黑山羊。
羊群掉头狂奔，不一会整个墓园都清净了，灰雾也随之散开。
——咩咩！
一只只黑山羊在血雾中重新凝聚出身体，惊恐的背对江凡，以最快速度逃离！
“黑山羊无法被杀死……只要人类对于动物的压迫还在。”
江凡轻声感叹道。
驯兽师，占卜师朝他走来。
占卜师轻笑道贺：“做的不错！”
驯兽师鼓掌道：“最后时分，你表现的十分英勇！”
“我有一个问题，可能有些冒昧……”
“你说。”
“如果你们出手，玛丽不一定会死是不是？”
占卜师断然道：“我不可能出手，驯兽师也一样。”
江凡不解问道：“为什么？”
“玛丽她啊，她太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