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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妻子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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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没跟妻子打,用手肘格挡和护住自己,但没想到妻子直接用腿,还是断子绝孙腿。

    他避开了这一脚,结果失了防守,在就要被揍的时候,他见夏荷从边上冲来,一把推开了妻子。

    “唐若萱,你想跟人打架,我来奉陪!”

    夏荷夺来陈安手上的拳套和头盔,去和唐若萱搏斗。

    她本来不是唐若萱的对手,但在陈安面前,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勇敢,让她不怵唐若萱。

    不过,今晚的唐若萱心里有气,没有手下留情,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用力一别,就让夏荷右手手肘脱臼了。

    夏荷惨叫一声,那条手臂都呈现明显的变形。

    而这时候,唐若萱没有收手,还要别夏荷的左手。

    陈安吃惊,一步上前,抓起妻子的手,将她摔了出去。

    妻子怒火上扬,她冲向陈安,结果一照面,见到陈安那眼神冰冷,他眼睛露出凶光,就跟野兽一样。

    吓得她一激灵,原地站住,不敢上前。

    “若萱,你适可而止!”

    陈安警告妻子,见妻子解了头盔和拳套,不再找茬,他就检查夏荷的伤情,应该只是脱臼。

    他让夏荷忍一忍,然后顺捷的一捋,将夏荷手肘关节归位。

    在那一瞬间,夏荷忍不住也惨叫了一声,痛得满脸冷汗,但整条手臂算是恢复过来了。

    “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骨裂和筋膜撕裂。”

    陈安转头看向妻子:“还不过来给学姐道歉?”

    妻子依旧负气,抱手站在一边,只是胸口起伏的状态,说明她尚有不服。

    陈安声音加大一点:“你聋了吗?是不是要我再说一遍?”

    “若萱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是我技不如人,我活该的。我这样也没事,算了。”

    夏荷见陈安为她出头,她很开心,但又怕陈安真生气,那样,只会让他身子变得更差。

    “陈安,我给了你两天,但你拿出来的答案,我不满意!”

    “我已经自证清白了,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你早就认定是我,那又何必在乎我的答案?若萱,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甚至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能做什么,我……”

    唐若萱突然激动,来时心里装得满满的那两个字,离婚,此刻见到陈安时,反而说不出来了。

    离婚,是她想要的吗?

    是,但不全是。

    她现在很矛盾!

    陈安见妻子这个情形,他也很心痛,态度缓和一些,道:“若萱,愤怒时不要做任何决定,别让愤怒蒙蔽了你的眼睛!不要愤怒,愤怒会降低你的智慧!你现在要冷静下来!冷静,冷静,再冷静。”

    “你都这样, 自身难保,也是笑话。我爸妈他们又逼得我很紧,就差跟我断绝关系了。现在我做什么事都不顺,我怎么冷静?你教我,我现在怎么冷静得下来?”

    唐若萱又咆哮,将头盔解下,扔到一边,将拳套脱下,丢到地上,用力踩好几脚。

    依旧不解气,她就转向陈安,隔空咆哮,嘶吼。

    “姐,你先自己缓一会。”

    陈安让夏荷坐着,他就去将妻子制止住,搂着妻子带下楼,一边劝慰着。

    给妻子倒水的时候,给妻子放了一点安眠药,又劝了一通,便让妻子睡过去。

    夏荷看在眼里,等陈安关上房门后,她另外的手就拉住陈安,问:“你,你怎么会有安眠药,你动作这么熟练,是不是也对我这样做过?”

    陈安心里有点慌,忙道:“怎么可能,去年我身上到处痛,睡眠很差,我吃点药容易入睡。拿上你的身份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夏荷觉得陈安的话不能全信,她此前听不到闹铃,以为是睡过头,或者是陈安进来将闹铃关了,此刻想想,实际上是他给她下药!

    她完全想不到他那么坏啊。

    但又细想想,这些安眠药,不就是她丢失的那些吗?

    陈安搜刮了我原来的安眠药,反而用来对付我,我……

    跟他斗智,依旧和从前一样,只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真是无力啊,

    他真是个小妖孽啊!

    我服了他!

    他会不会也想到我要给他生孩子,给他创造脐带血干细胞移植的机会呢?

    他一定有怀疑的!所以,他防我跟防什么似的。

    哎,在他面前,真是一丁点儿秘密都藏不住啊!

    夏荷心有旁骛,加上手肘传来的隐隐作疼,让她不想说话,上车后就将头扭向车窗那边。

    陈安则心有它事,妻子的反常应该跟唐生默有关。

    他打通了汪儒渊的电话,直接道:“大律师,在哪里呢,出来喝杯茶?”

    “单位呢,现在忙得要命,喝个毛线茶!你有话就快说!”

    那么安静,原来在办公室呢……陈安问:“唐生默的情况,给我透露一点呗。”

    “还有你不清楚的?”

    “老许跟我说过举报的材料,但不是我做的,是有人冒充我的名义,这点栽赃伎俩,你应该一下子就看穿。”

    “唐生默嘛,现在有的证据和材料,对他很不利,十年有期徒刑。你看满意不吗?”

    “大家都是老同学,别给我下套啊!这事与我无关!哎,刚才我老婆莫名其妙跟我生气,我才想起唐生默这档子事。”

    陈安轻笑:“汪汪,唐家不是有个很厉害的大人物吗,你还敢做唐生默案件的公诉人,你不怕被人穿小鞋?”

    “呵呵,你激将法对我没用!唐家那位沉默了,传出来的意思是让我们依法办事。陈安,你更应该关心关心你自己,国法处置唐生默之前,唐家家法肯定先招呼你!我希望你能顶住,然后刘思的案件还能再见!”

    “刘思的案啊,我们就不见了,我又不是律师,跟你见个毛线,让老许跟你见吧。我有病,我得去治病!”

    陈安挂断电话,然后给许典打电话,得到另外一个消息,孙富仁死了,昨天夜里出现心衰,抢救无效,唐生默的案件性质牵涉到命案,自然也就升级。

    他马上吐槽:“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都拿得出那些材料,我以为你也知道孙富仁的事。”

    “我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啊。老许,别一天到晚的只顾着啃嫩草,做点正事。”

    “去你大爷的!嫩草,嫩草,嫩它妹,你眼红你也啃啊。哦,忘了,你是个木头人,你不爱女人!”

    陈安笑,似乎回到了在大学跟许典争吵的样子,再逗许典几句,也就挂断。

    他看向副驾的夏荷,道:“怎么了,上车后就闷闷不乐?很痛?”

    夏荷轻声应了嗯,便没再多说话。

    “稍微忍忍!你这情况比我曾经的好多了,我又一次在山上摔了,掉到一个坑里,不光跟你这样,伤了手臂,我连脚踝都崴了,也痛得我够呛。”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跟你们说啊,那时我还没认识你呢,只有我一个人在外面游玩……哎,现在想想,我还能活下来,真是命大啊。”

    陈安稍微回忆一下过往,就发现很多尘封的记忆袭来,让他很想再踏一遍那些山山水水。

    “那,那你当时痛吗?”

    “痛啊,痛得失禁了,屎滚尿流的,老惨老糗了!不过还好,在那山旮旯里面,没有人看到我的洋相。我不说,就没人知道,嘻嘻!”

    “那你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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