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替你挡着,没人看得见
“陆昀,你来这干嘛?不是去商场买衣服吗?”骆清悠看着尽显奢华的五星级酒店,脑袋嗡的涨了一下。
陆昀停车熄火,扫她一眼,“下车。”
骆清悠警惕的看他,一脸的抗拒,他该不会是想在这收拾她吧。
“我不下。”
陆昀见她一脸防贼的模样,哭笑不得的弹了她一下,“想什么呢?”他伸手替她拉下化妆镜,讥笑道:“你自己看看你这模样。”
骆清悠抬头,只见巴掌大的小镜子里出现一个戴着白口罩的黑鬼。她惊叫一声,忙翻找湿巾,“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天呐,她就是顶着这副鬼样子见了陆昀的爸爸?
没脸了,没脸了。
“那你是去酒店梳洗一下,还是直接去商场?”
骆清悠用完最后一张湿巾,对着镜子里的大花脸,欲哭无泪,她四下寻找水瓶,却连半个空瓶子都没找到。
她苦着脸,狠狠的瞪了陆昀一眼,咬牙道:“你在这等我,我自己进去。”
陆昀勾起唇角,踏步转到副驾驶位,将她拉了出去,“我可不舍的让别人见到你这副可爱的样子。”
他按住她头,将他圈进自己怀里,“我替你挡着,没人看得见。”
骆清悠气得牙根痒痒,小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威胁道:“别说了,快走。”
“好。”陆昀柔柔一笑。
腰上的肉太过结实,骆清悠的小手掐在上面就好似挠痒痒一般,一下便挠进了他心里,呼吸都不禁急促起来。
陆昀将证件递给前台,“开一间你们这最贵的。”
“好的,先生。”前台恭敬的接过证件,对他搂着女人的行为直接无视。
骆清悠闷声道:“别了,一会儿就走了,太浪费,要间普通的就行。”
前台顿了一下,看向陆昀。
陆昀收紧手臂,笑了笑,“那就要个中等的。”
“好的,先生。”
前台并未因为他们调换低价位房间而有什么不满,依旧很恭敬的将房卡递了出来,“10楼,501套房,祝二位入住愉快。”
陆昀轻点下头,接过房卡。
二人像是连体婴儿一般,朝电梯走去。
终于进入房间,骆清悠一把推开陆昀,眼神闪烁道:“你,你去车里等我。”
陆昀垂眸凝视着她,邪笑道:“你看我这样能出去吗?”
骆清悠俏脸一红,急忙背对他。
两人那样抱着走了一路,肌肤之间,只隔了两层单薄的衣物,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身上的变化。
“你……那你呆在这别动,不许进来。”
骆清悠又羞又恼,那威胁的声音落在陆昀耳里,勾得他心口一跳,但他没敢有什么动作。
骆清悠洗完澡,发现个重大问题,她没有换的衣服。
“骆骆,你洗完了吗?衣服给你拿来了。”
骆清悠疑惑的拉开一道门缝,探出半个头。
陆昀递给她一个纸袋,“给,换上吧。”
“你刚买的?”
“叫人送过来的,放心穿吧,都洗过了。”
见她忽闪着大眼看他,陆昀眯眼笑道:“你上次不是嫌弃衣服没下过水不干净吗,我就找人把所有衣服都洗了一遍。”
骆清悠呆住了,“你,你那别墅的衣服是给我的?”
陆昀挑眉道:“骆清悠,你以为这世上,还有那个女人值得我亲自给她挑选衣服?”
骆清悠张嘴结舌,心绪纷乱,那天她还对着那满屋子衣服发酸来着,竟想不到,她吃的是自己的醋。
“怎么?洗累了?需不需要我帮你穿。”
陆昀邪魅一笑,作势去拉门。
骆清悠咽了咽口水,这要是让他进来,岂不是羊入虎口。
她怒骂一声:“滚。”
一把夺过袋子,嘭的一声将门关紧。
她背贴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着,贝齿划过红唇,一次次留下白印。
她发现她对陆昀的防御力越来越低了。
“骆骆,你要是穿好了就出来,我也需要洗一下,我爸已经点好菜了,咱们得快一些。”
“哦,马上。”
骆清悠抹了把眼睛,忙从袋子里取出衣服套在身上。
前台见二人走出大门,终于憋不住笑,和一旁的同事悄声说:“你看时间了没?”
那个同事也是一脸讥笑,伸出三根手指头,“半个小时。”
“可真够快的。”
两人哄笑,“所以看男人,不能光看身材……”
……
富华来酒楼。
“陆伯伯,让您久等了。”骆清悠寒暄着,将在路上买的礼品递给陆启良,“知道您好喝酒,这是温宁本地的窖藏酒,一点心意,希望您别嫌弃。”
“小悠,还是你了解我,这礼物我太喜欢了,怎么会嫌弃?快过来坐。”
陆启良热情的招呼骆清悠,又对陆昀说:“南征,我给小悠带的的礼物在车里呢,你去拿一下。”
“那我让小刘送上来。”
陆启良啧了一声,“让你去拿,你就拿,小刘毛毛躁躁的,再给弄坏了。”
陆昀:“……”
他蹙眉,一脸的不高兴,“行,车在哪呢?”
“让小刘领你去,他在隔壁包厢呢。”
陆昀捏了捏骆清悠的胳膊,低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
陆启良咳了一声,瞪眼道:“你这臭小子,还怕我欺负小悠不成?”
骆清悠抽抽嘴角,憋笑道:“你去吧,小心别弄坏了。”
陆昀吐了口气,没想到他居然被老婆和老爸双双排挤出来。
见陆昀走了,陆启良正了正脸色道:“小悠啊,你妈妈怎么样了?”
骆清悠明白,他故意支走陆昀,肯定是有话要与自己说。
还以为他会和刘莹一样,让自己认清现实,不要高攀他儿子呢。
没想到,他会问起自己的妈妈。
骆清悠起身,给陆启良倒了杯茶,“陆伯伯,我妈妈很好,您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陆启良幽幽一笑,面色柔和着说:“小悠,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抵触,这也不怪你,是陆昀妈妈做的太过分了。”
骆清悠抿唇笑道:“陆伯伯,我理解伯母的做法,都是为了儿子嘛,不存在过不过分。”
“小悠,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陆启良叹息一声,“当年,我也是脑子一时糊涂,放任南征妈妈做出那种伤害你的事,也害的南征苦等了这么些年。”
陆启良站起身,对骆清悠低头道:“我郑重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