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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人家(8)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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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人家8

    分班了, 第二天到学校先回原来的班级, 然后在老师公布可以自己找自己的班级报道的时候,一个个的背着书包,这就走吧。

    这个八班, 就自己和四爷还有萧遥是一班的, 萧遥那个大一个子, 恨不能缩在林雨桐后面。

    “你怕什么呀”林雨桐看她含胸驼背的都替她难受。

    “一只灰兔子混在一群小白兔中间, 那种感觉你明白吧”萧遥贼溜溜的,“况且饲养员还是眼里除了小白兔就容不下别的兔子的人,在他眼里,我是只怕连兔子都不是, 我就是那那种土拔鼠”说着差不多快哭了,哀嚎一声“可我也真恨不能就跟土拔鼠一样,打个洞往下面一钻算了”班里倒数第一呀,好丢人怎么办

    林雨桐还以为在教室里能看到怎样一个饲养员呢,没想到饲养员还没来。教室的门大开, 前门进后门出, 各忙各的。大概这个班都是好学生的缘故, 前排的座位成了稀缺资源。林雨桐和四爷这种的就别跟人家孩子抢了,两人很自觉的坐在最后去了。

    最后一排中间的位置。两个桌子是并在一起的,如今还不是那种单独的课桌。就是木头桌子一桌坐两人。教室比较窄,一组四组靠墙, 二组三组合并在当中间,教室里留两个过道。正中间前四排都坐满人了, 选边上还不如选靠后的位置。

    又是刚好两个桌子拼在一起的,林雨桐和四爷同桌,紧挨着的那个桌子上坐着萧遥。

    但是人高马大,恍惚得有一米八五身高,一百多公斤的存在感极强的班主任老师老姚好像不是很好说话,他有自己的规矩第一,他反对男女同桌坐。

    “散开散开自觉点啊”他在上面挥舞着蒲扇一般的大手掌,催促道。

    萧遥还没有同桌,她往空位上一挪,林雨桐往空位上一坐,四爷成一个人单人单桌了。他把空下的凳子往桌子下面一塞,然后往桌子正中间一坐,嗯感觉还不错。

    男人嘛,有时候还是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的,当然了,这个就不用叫桐桐知道了。

    不知道被嫌弃太粘人的桐桐这会子还觉得四爷反应就是快。看跟过来挨着自己吧,老师能看见的。这要是不跟着自己把挨着自己的位置给占了,这万一来个同学坐在自己和他中间怎么办四爷多麻溜的,凳子一收,往中间大马金刀一坐,问题解决了。

    两人相视一笑,分外和谐。

    “咱们班四十三个人,我点一下名,大家也都彼此认识认识。”老姚站在上面把教师里扫了一遍,像是在点他家的冬储大白菜。

    “金思业”

    被点名了,四爷起立了。

    哦这是从老江手里抢来的战利品呀对战利品的态度他一向是珍视的,马上笑的跟朵花似得“坐下坐下”然后紧跟着又点“林雨桐。”

    林雨桐站起来,老姚笑的更灿烂了,这是扛住老江威逼利诱的坚贞分子,好样的一高兴一激动,再想想耍心眼为班里的同学换好书的小团体性质的自私做派,深得我心呀“给大家指派个班长,就你了班里的事情你负责”

    啊

    林雨桐看四爷不是该你当班长吗

    我不是有意抢的呀。

    这一眼太直白,直白的像是在老姚面前给四爷要官做。

    其实这真就是两人耍花腔了,结果老姚觉得不给排名第一一个班干部好像说不过去呀,于是人家马上道“团支书和学习委员,由金思业兼任。学习委员得学习成绩能服众,有谁不服下次也考个第一这个学习委员可以不固定嘛,谁第一谁来做,这规矩今儿就定下了。”

    安抚四爷带安抚大家,也算是照顾大家的情绪了,老姚这个老班还是很周到的。

    可老姚的长相大概是那种一看就特别不好惹的,于是,一教室的小白兔跟那鹌鹑似得,乖巧的很。

    您是老大,您说啥是啥。

    然后老姚满意了,点名继续下去,林雨桐还得继续看着,基本得把人给认全吧。

    认全了,什么宣传委员体育委员都定了。宣传委员是一个舞蹈比赛拿过市级奖的,体育委员是手上戴着护腕,穿着足球袜的一男生,不用问也知道,这是个喜好体育运动的。

    这两个一个叫李然,一个叫周海洋。

    而劳动委员,最后落在萧遥身上了,“别惊讶,就是你了”

    最后一个点到名的就是萧遥,不用问也知道,班里的倒数第一就是她了。老姚笑呵呵的,“这些后勤工作总是要有人做的嘛。”

    重点班的特点就是这样,老师不会废话,安排完了就不管了,“班长过去领一下课表,在教室前面贴好,从今天开始,就按照课表上课。因为大部分都是住校生,这个晚自习原则上还是要上的要是家里住的远的,不要来找我办什么走读卡,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搬到宿舍去住。”

    然后放学一起写作业好像有点不大可能了,要上晚自习了呀。

    林雨桐看着课表,晚自习完就已经是九点了,这就是在自习的时候要完成作业的。一起写作业只能是周末了。可悲催的是,现在这周末还不是双休。现在过周末一般是从周六下午开始到周日休息。

    像是这些住校生,周六回去,周日下午就得赶到学校晚自习的。

    连时间都有限定,周日不管住校不住校,都得赶在六点半到教室。

    也就是说,其实天天都要去学校的。感觉没有哪天是能完全的放松的。

    不过如今的大学的确不好考,没有扩招之前,这大学真就是大多数人梦想中的地方。至于大学的好坏,不挑的。哪怕是大专院校,能考上那都属于天之骄子一类。

    拿了课表,得去找浆糊。浆糊老师的办公桌上都有,但老姚就没有。

    老姚是有独立的办公室的,办公室不大,两面的柜子夹着一张办公桌,柜子里倒是满满的,不知道塞的都是啥,只是桌子上空空如也,扫了一遍也没发现。出来的时候他正跟一个年轻的老师在那说话,两人不像是同事,而像是师徒。一个拿着教案还是啥东西的请教呢,老姚一脸笑意的在那里指点江山。

    于是林雨桐没打搅,也没去问,跑大办公室借去了。刚开学,这些教具都是成箱子的在墙边堆着呢。老江正坐在那里滋溜茶呢,见林雨桐进来就笑“不在教室预习跑出来干什么”说着就看看学生手里的课表,“哦这个老姚,又大撒手”

    林雨桐就笑“跟您借浆糊用用”

    老江指了指桌上的瓶子,“自己抹吧。”

    林雨桐看那些教具物资,“大家有时候也贴个便条在书上,教室里没有怪不方便的。尤其是语文,课堂上要记的细碎知识点太多,书上挤不下,我觉得贴便条挺方便”

    嗯为学习的呀。

    “拿吧”老江一下子就变的特别好说话,“箱子都是开的,自己去找吧。”说着,自己去倒水去了。

    林雨桐趁着这个空档把浆糊和各色的粉笔板擦都拿了,然后又抽了一个不小的小黑板,把东西摞在小黑板上端着就走。

    老江一转身就嘿了一声,“怎么跟老姚一个德行,就爱多吃多占呢。”

    老姚却可高兴了,跟着去教室的时候,已经看着讲台另一边靠着墙的那个桌子的桌兜里,已经整整齐齐的分类把各种用具都摆好了。而桌面靠上的墙面上,班长正在贴小纸条,小纸条上写着科目,间隔一段贴一个,这是对应的作业摆放处,省的把作业放错了。回过头看讲桌,讲桌上的木盒子里,笔彩色粉笔泾渭分明,足够一节课用的。

    再去教室后面,扫帚簸箕样样齐全,他啥也没说,直接出去了。

    萧遥把老姚吹的特别厉害,不过老姚确实是了得,各科老师都是他挑的,讲课的水平不光高,而且是那种特别有带重点班经验的那种,上课的节奏不一样。差不多是前十五分钟过一遍课本,然后就过了。剩下的就是随堂卷子,刷刷刷的卷子往下一发当堂练当堂收,下课的时候再发一套卷子,今儿的作业就是这张卷子,晚自习的时候做,不管能不能做完,晚自习结束,卷子要收起来给老师放在办公桌上。少了几份,分别是谁的,什么原因没完成,课代表必须写在纸上放在最面上,得叫老师一目了然。

    数理化生,都是这一套办法。

    而语文英语政治历史地理这些,那是讲的多,需要记忆的东西当然也多。

    林雨桐呢,是数理化生这四科基本都没有什么问题,数学就不说了,本来就科目。物理呢其实物理只要知道原理公事,大部分问题都可以用数学方法解决。高中的物理便是难,那也逃不过这个规律。因此,也没有问题。生化向来不分家的,学医的要是连着两门都有问题,那就真有了大问题了。但人家四爷是把基础教材早年就研究过的,更没有问题了。

    文科就不用费心的那种。

    唯一要记的东西就是一些时事政治,只要有看新闻和看报的习惯,这些东西不用刻意去记的。

    于是,晚自习对于四爷和林雨桐来说,真就没啥事干。

    林雨桐这边了,还能给萧遥讲讲题。四爷那边呢,是真没事了。

    然后四爷扔给桐桐一笔记本,自己就在那翻书,偶尔写一下,林雨桐一瞧,哟人家这是出题呢。

    行吧四爷出的是物理,那林雨桐就干脆弄数学算了,讲一课出一课的题,从基础训练到知识巩固,到难点拓展,比较适合考试用。

    林雨桐也掏出笔记本,扔给四爷一个。顺便可以把答案写在另一个本子上呀。

    数学出完出生物,四爷是物理弄完弄化学,反正理科这点东西,两人晚上配合,能跟教辅书一样,顺手给出出来。

    晚上回去,萧遥得补课呀。四爷和林雨桐出的题,她得挑着做点基础的,算是巩固了。然后李庆生学了一天都不知道学了啥玩意,回来才重新啃呢。四爷和林雨桐呢,一人管一个,得给讲明白喽。

    萧泽回来就比较满意,别管成绩怎么样,啥时候知道上进都不晚。

    三家人,这家拿点水果,那家拿点零食的,电视的声音都放的小小的,也没人高声说话,就怕影响学习。

    萧泽回来放自行车都是轻手轻脚的,拿回来点卤菜装在碟子里放了几根牙签,叫他们饿了吃一口。可这一扭头,看见两人做的题不是学校出的题。伸手拿起来翻了两页,觉得有点意思了“你们自己出的”

    可不自己出的吗

    第二天老姚看到这几个笔记本的时候还有点愣神“还真不错。你说这个林雨桐吧,算是中考状元,这个金思业是连重点都没考上吧”

    是啊

    萧泽就道“孩子大概没发挥好。”

    这也不是没发挥好的性子呀。

    四爷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匹黑马。好些人都不理解呢,这人怎么连重点都没考上的

    然后李庆生这大嘴巴就说了“他就是追一个人,为了跟她在一个学校,很多题故意没答。”

    啊

    这谁啊这么大的魅力

    李庆生朝坐在前排的楚词看了一眼“你们猜呢”

    哦

    懂了

    大家对着楚词就起哄,到底是班花,就是有魅力。

    “班花”李庆生摇头,“楚词何止是班花,明明就是校花嘛”

    “那可不是,一班的林雨桐才是校花。”有人就说,“大家都那么说,长的好看还学习好”

    谁说的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林雨桐那小黑妞,她是校花,这是要笑掉谁的大牙”说出去也不嫌弃丢人。李庆生对此种以成绩分校花的行为十分不满,楚词虽然成绩差点,但人家是艺术生呀。补了一暑假课,人家这不也进了重点班了吗

    学校这种以成绩取人的态度实在是太讨厌了。

    因着这个校花是太熟悉的人了,李庆生老不得劲了。晚上放学回来,一个劲的盯着林同意看。写字要看,讲题要看,在院子里刷牙洗脸还要看。

    其实怎么说呢,小黑妞不黑了之后还是挺好看的。

    可紧跟着,就比较叫人幻灭了。

    第一,不黑的小黑妞穿着睡衣拖鞋在屋里转悠就算了,竟然还翘着脚剪脚趾甲。

    第二,不黑的小黑妞手里团着卫生纸要去上厕所,还邀请他“去不去不去你得等我回来,手电筒我先用了。要不然一起走吧”

    不要不要

    幻灭了幻灭了

    拿她当校花呵呵呵,这就是最大的笑话。

    但去学校还没法辩解,真的你不能告诉他们说,你们的女神妹子在家也一样蓬头垢面她她她还上厕所。

    要这么说,人家先得骂他是神经病。

    林雨桐是不知道人家把她叫校花的,因为这个时候,大家好像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四爷为了追楚词,竟然没好好高考的事。

    中午大家不是都在学校吃饭吗拿着盒饭去打饭的时候,李庆生他们班的女生,每次看到四爷都指指点点的。要是有跟楚词同行的女生,人家还一边看着四爷,一边嘻嘻哈哈,眉眼里全是戏。楚词羞羞答答的,连头都不敢抬。

    在厕所里,林雨桐甚至听到有人跟楚词说“跟金思业一块走的那个就是林雨桐呀。她也就是学习好,其实长的没你好看而且,你没觉得她看人很怪吗”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了”

    “那种感觉像是我大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谁呢”

    林雨桐咧嘴,这是心态没调整过来呀。自己这把年纪了,能跟孩子一般吗这些熊孩子,她一般都是能宽容的这么想的。

    但这态度看在大部分人眼里大概就是奇怪。

    竟然说像是她们的大姨妈

    孩子们,我不是大姨妈,我能当你们的老祖了。

    不被认可的校花挺悲催的,不过也有好事。周五晚上,老姚来收四爷和林雨桐的笔记本了“明儿再还给你们。”

    第二天是还了,但是同时还回来的还有一厚摞子的卷子,出的题都被印出来,然后发下来,每个人都得做。

    当然了,出题的不用做。但出题的人被老姚请去了,单独给了两人几分竞赛的卷子之外,还鼓励两人“卷子可以继续出。我给你们争取到了一笔经费。另外我也在联系出版社”

    四爷就说老姚“人家黄冈那卷子都成了品牌了,钱赚了不知道多少。咱们就不能有个品牌”

    哟心还挺大。

    老姚觉得这狂的劲儿简直太像是自己了,“老师也想啊,但是咱们底蕴没那么厚。你们先出,咱们在小范围内先把名气打出去不着急不着急”

    四爷也就一提,两人出的卷子质量在那放着呢,是真好。

    老姚也贼,学生都这么想了,他更得这么想了。他最近是上蹿下跳的跟区里的其他学校商量着月考联考呢。

    萧泽紧张的很“是不是有点太激进”

    “成绩这个又哄不了人,这次不露腚,下次还是得露的,怕什么”霸道的很。

    林雨桐不管老姚怎么操作,她就琢磨着。卷子能卖出去的话,这笔收入应该还不算是少。而且来路正当,敢拿出来用的那种。

    萧泽回去一说,林家人和金家人更高兴了。

    金红胜那边刚好也有好事,酒厂这不是不行了吗如今的企业干部是有往政府机关走的可能的,听说要把他调到街道办还是哪里。宋兰兰把那点不舒服全都压在心里,在家里做起了全职妈妈。公公婆婆还都没退休,家里的活她全包了。今儿好事又临门,她弄了一盆猪蹄回来,她不会调味,这个没关系。以前不好意思找林家老爷子,现在关系不是还行吗她收拾利索了,就喊林爷爷“林叔,您来搭把手给我放个料。”

    这不好推脱,老人家出去一看,好家伙“你这日子过的油水,食堂都不带这么做的。猪蹄现在可不便宜吧”

    “就图一高兴。”宋兰兰就道“待会家里别多做菜了,炒个青菜算了,猪蹄出锅了我给您端过去。”

    林奶奶搁家就跟林雨桐嘀咕“金家这钱来的邪乎。”

    是说金红胜吧。

    如今就这么个世道,林雨桐嘘了一声,这事要是太玄乎了,四爷肯定会干预的。没干预,就证明他有打算。

    林奶奶点她“怕什么你奶奶到这年纪了,还有啥好怕的。”说着,指了指茶几下面,“你爸中午专门给你送回来的老店里的豌豆黄,等闲买不到”

    “不急,等我表哥回来再吃。”林雨桐给老太太穿针,针却没给老太太递回去,自己顺手就把纽扣缝上了,修补的地方也能修补。

    老太太看着就点头“你说你妈怎么把你教的这么好,什么都会”

    “我妈我姥姥都没教这个这不是上学不容易吗早早离了家,很多东西得自己做,做着做着就什么都能做了。以后这种活您留着,伤眼睛。等我或是等我大姑有空了,我们做。也不费劲”

    “也不能啥也不干。”老太太就道,“要不真成了老厌物了。”说着又道,“别忘了给你妈打电话不管啥高兴的事,都跟你妈说一声,要不然心里老放不下”

    哎不仅电话在外面的公共电话亭打了,还写了信,信上能写的更详尽。

    苏宝凤现在接电话挺方便的,三年级往上的都到庙里上课去了。庙虽然老旧,但近些年维护的也还行,只要再修整一下,比大多数人的房子要齐整。而苏宝凤主动要求教低年级的孩子。有些村子稍微远一些的,七八个孩子在学校住了,她也留在学校陪这些孩子。这个机会她得珍惜呀更是有很多东西要学呢。

    资料书那么多,得看,得叫孩子们做。想要在期末全县联考的时候,能考出一个好名次证明自己,那你自己不下功夫肯定不行。

    闺女的信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班级最好的老师,哪怕没有得第一,可第二名也很好。

    她也给闺女写信,告诉她争取名次,但不必执拗于名次的道理。

    周末了,林东来终于下定决定要给自家安个电话了,有了电话联系业务也方便很多。李庆生还在教姥姥“这以后您就是我舅舅的秘书,人家要是打电话来,您得这么说”

    那边金红胜也说一个是拉,两个也是扯,顺便也给他那边安一个。三家人在院子里就商量,这线得从什么地方走,然后等着工作人员上门。

    林雨桐和四爷没啥事,不过是家里洗澡不方便,晚上的时候人又多。几个人搭伴去外面澡堂子洗澡才回来。

    结果在澡堂子里顺便洗好的衣服还没晾出来呢,就有人上门了。

    绕过走廊走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三十来岁的一个女人,打扮的很知性,长相确实是漂亮,气质也极好。她后面跟着十六七的小伙子,瘦高的个子,穿着运动装,背着个背包,长的也是漂亮精致。

    这两人以进来,院子里就跟摁了暂停键一样,彻底的没了声音。

    林雨桐就看萧遥,萧遥睁大了眼睛“姑姑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不是不叫你回来吗

    萧湘

    是她

    萧湘就看向院里的人,然后好似非常艰难的说了一句“我我回来了”

    萧泽尴尬的什么似得,直接起身“怎么突然回来了那个回家先回家再说”然后朝身后那个小伙子喊“萧远别站着,回家”

    人进去了,宋兰兰突然来了一句“那孩子是萧湘的孩子他姓萧”

    “姓萧怎么了”金红胜扭身回家,“孩子不能跟妈的姓了无聊”

    跟妈姓当然没问题,问题是这个孩子的年龄不对呀。便是萧湘离开之后马上结婚生孩子,孩子也不该是这么大的才对。

    除非这个孩子是当时走的时候就怀上的。

    可这孩子要是欺负她那个混蛋的,她为什么要生下可要不是那个欺负她的人的,能是谁的

    林雨桐就觉得林奶奶嘴角弯弯的回家去了,那分明就是有热闹看了的样子。

    可林雨桐不能只看热闹呀,这关系到四爷的。

    她回头去看四爷,四爷朝林雨桐摆摆手,叫她走她的。

    而四爷也转身回了金家,拦住了要进卧室的宋兰兰,他自己走了进去,就站在床边看躺在床上的金红胜“萧远是你儿子吗”

    金红胜目光负责的看向儿子,想骂一声的,可结果对上儿子的眼睛,他不由的愣了一下,说了一句实话“我不知道。”

    是说不知道,而不是说不是。

    这不知道的意思便是当年他跟萧湘还有更深一些的关系。

    那个时候,他应该是跟宋兰兰结婚了的。

    行了,知道这个就够了。是不是他儿子有啥区别呢。出去的时候,果然就见宋兰兰和金家老两口都站在房间门口,一副白了脸的样子。

    四爷看宋兰兰“我再问您一次,离婚吗要是离,我跟您。至于以后的生活,你不用担心”

    “凭什么”宋兰兰还是这句话,“凭什么凭什么她一回来我就得走。休想”说着,直接甩帘子去厨房了。

    金奶奶拉着孙子“小业,你这是不要爷爷奶奶了,你说那话多伤奶奶的心呀。”说着又骂里面的儿子,“你是吃了啥迷魂药了你这萧湘就是个祸害好好的日子又叫她给搅和了”

    男人没存那个心,祸害也害不到吧。

    金奶奶的声音不小,对面西厢隐隐的能听到几句。

    萧泽青着脸“你回来干什么不是不叫你回来吗如今日子都过顺当了,好容易家家都能抛开过去过下去了,你回来干什么”

    “国外再好也不是家呀。”萧湘眼泪都下来,“这些年,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我这是做了昧良心的事,心里不能安稳。哥,这些年我一个人刚过完年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都没敢告诉你。现在虽然没事了,可我想起来还是后怕。你说,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萧远怎么办呢他除了我这个妈妈,一个亲人都没有。我特别怕出个意外剩下他一个人。所以,我那个时候就决定,不管怎么难以面对,为了孩子,我也得回来。萧远有你这个舅舅,有萧遥这个表姐,这都是至亲的人。要是他愿意,我还能叫孩子”

    “你住嘴”萧泽直接打断她“这个孩子是你的孩子,是萧家的孩子。跟其他人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别人问起,就说你收养的,记住了是你收养的孩子”

    “哥”萧湘摇头,“这话骗鬼鬼都不信而且萧远长大了,我们不能为了我们所谓的善意就撒下这样的谎,当年撒谎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沉重吗”

    “那就说没有父亲。”萧泽看着她“你要是答应这一点,这个家门向你敞开着。你要是不答应这一点,对不起,大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哥”萧湘的眼泪都下来。

    “还知道我是你哥”萧泽拍拍自己的脸,“我们萧家的脸,我的脸都不要了是吧”

    萧湘忍着要下来的泪,“哥,我最不习惯的就是咱们国人这种所谓的面子”

    “不习惯可以走,没人欢迎你回来。”萧泽忍着怒气,“你要是不放心孩子,孩子可以给我留下你走,越远越好”

    萧湘的眼泪到底掉下来了,“你哥,这个家真就容不下我了”

    萧泽笑“这个家你也呆不惯。京市这么大,你有的是钱,哪里不能买房子了随便买到哪里,我和萧遥得空会去看你,这不是很好,为什么要回这个院子”

    “我”萧湘看看这个老房子,隔着窗户看外面的院子,“我想找个家了。不回到这里,见见故人,我都不觉得我是回家了。”

    “那你家也回了。”萧泽指了指外面,“走吧住酒店,找房子,我帮你”

    “不用了”萧湘点头,“听你的,关于萧远我什么也不说了。她就是我的儿子,亲生儿子。至于父亲没有我儿子没有父亲,这样可以吗”

    萧泽就看萧远“能听懂舅舅和妈妈说的话吗”

    萧远摇头又点头“懂又不完全懂。但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那就好

    叫我给你解释,我也没法给你解释了。

    萧湘就道“萧远他哥哥先帮我照看一段时间,我公司那边也有事。既然哥你的想法是这样的,那我就不多留了。反正海市和鹏城那边还挺忙的。我们的公司回国发展业务,我以后会常在这三个城市之间跑,萧远我带着很不方便。”

    萧泽点了点她“你真行。回来主要是为了扔下孩子的吧。”

    萧湘苦笑了一下,“不是这不是您要赶我,我不得已吗要是能回家我另外安排工作”

    “不用”萧泽就道,“孩子留下行,我照顾。就这样。”

    于是,一顿饭都没留萧湘,直接打发走了。

    而萧泽则叫萧远拿着从国外带回来的零食,由萧遥带着,去林家和金家。

    “我表弟萧远他以后跟咱们一起上学,怎么插班就不知道了”萧遥给林雨桐和李庆生介绍。

    萧远却只盯着林雨桐看,看的林雨桐莫名其妙,谁知道这孩子耿直的来了一句“你真漂亮尤其是眼睛,特别迷人。”

    这么直白是西方人一贯的方式。

    林雨桐客气的笑笑“谢谢。”

    那边萧遥却尴尬了,“那什么不能这么说”

    “为什么不能说”萧远一脸莫名其妙,“长的漂亮,我就是要赞美她。我不光要赞美她,我还追求她做我的女朋友。”

    啊

    李庆生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你丫国人了不起咋的跑家里来耍流氓了”

    林东来出去看邮局的工作人员架电话线去了,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回来就看见外甥跟人家打起来了,“住手住手干什么呀生子,你干什么”

    他以为外甥是因为当年的事教训人家出气呢。你说这一码事是一码事,犯得上吗他赶紧抢先一步拦住外甥“不能打架听到没大人的事跟你们不相干。”

    生子急的跺脚“您知道什么呀他丫敢对表妹耍流氓”

    林东来面色一变,瞬间就撒手了“耍流氓”他脸一拉,眉头扬起,眼睛瞪着,痞子气扑面而来。

    萧泽赶紧拉住“东子别急,这孩子不是这样的,一定有误会”

    误会个毛

    那边萧远刚站起来,一记老拳就打了过来,被林奶奶护在身后不叫出去的林雨桐惊叫一声,打人的不是四爷还有谁

    哎呦您打什么人呐,我这老豆腐了,除了您谁咬的动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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