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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气运文里的重生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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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其中有几分真情实意,至少李秀秀表现得比连枝这个亲儿子要更加悲伤。

    虽说这其中也有李秀秀看得很明白,连枝靠不住的缘故。

    连枝这个人,危难时刻他不推自己出去挡刀就已经是他良心发现了,不要妄想他会顾着自己母子三人。

    李秀秀唯一靠得住的,就只有自己的姑母,姑母死了,她失去了唯一的依靠,眼看连枝对养大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如此绝情,李秀秀难免会觉得兔死狐悲。

    亲生母亲尚且如此,她还只是远房表亲,哪怕是有两个孩子,那又怎么样?

    儿子早产,身体不好,未来消耗不会小,本来还有姑母,姑母再怎么样也不会不管自己母子的,可是姑母死了。

    连枝会把银钱花费在自己孩子身上吗?

    恐怕不会。

    李秀秀这些天一直很忧伤,连枝的姨娘们也很忧伤,尤其是得宠的,至于不得宠的,之前对主母释放过善意的倒还好,得了银钱出府,自力更生去了。

    只要运道不是太差,找个好的婆家,平平安稳地活下去,不见得就比在连府蹉跎余生差。

    不但不得宠,还对主母极尽鄙夷的,那日子就很惨了。

    连枝没了那些产业,哪还有大手大脚的余地,许承志回来,一个眼神,他就得乖乖把自己不该拿的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来。

    这处宅子,已经是许承志最后的善良了。

    其实许愿也可以做到这一切,只不过她发现儿子是重生的,于是就显得十分佛系躺平,一副等着被儿子带飞的咸鱼模样。

    许承志回来以后她就更离谱了,完全成了原身本身。

    事实证明,哪怕是做任务,但是只要运气好,照样可以躺平,就像是此时此刻的许愿。

    而没了钱财来源的连枝,正经的啥也不是。

    李秀秀的孩子需要各种精贵的药物养着,不然身体会很差,将来天然就比旁的孩子更弱一些,而且极容易夭折。

    但连枝不会花这个钱。

    李秀秀只能靠着自己之前积攒的银钱度日。

    这就和之前的原身仿佛风水轮流转一样了。

    之前是原身需要靠自己出嫁前剩下的体己度日,如今却是李秀秀需要用这笔钱过活。

    连枝以为现在的许愿还是以前的原身,随便哄上几句就能哄回来,许愿没有选择和他和离,这就让他更加觉得许愿心里肯定是有他的了。

    被人连夜套麻袋废了以后,连枝的性格变得更加恶劣,他唯一能够撒气的,也只有府中的姨娘了。

    不出几日,连枝原本的姨娘就跑了不少,连枝又一次跑到县衙去报案,周县令照例搪塞过去,他管个屁,来报案的又不是许家大小姐。

    哪怕许承志没有明言让他们针对连枝,但从许承志对待连枝的态度,他们也能够悟出二者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总不会还有傻子上赶着去讨好连枝吧?

    试图在许承志面前摆谱的王家家主都不会选择这么做。

    连枝过得极为悲惨,悲惨到没出几日,就冲过来不要脸面地跪在门口要见许愿,下人哪能让他这么跪在门外,真跪了,外头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说。

    下人把连枝放入府中,许愿做完手里的活,这才慢慢悠悠地过来见他。

    一看到许愿,连枝当即扑过去。

    他倒是学乖了,不敢再上手,只是扑到近前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愿愿,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还有孩子,你想让孩子没有爹吗?”

    “想给孩子找个爹还不容易?这兵荒马乱的,我便是要找个落魄的世家公子,也不是找不到,你拿什么和他们比?”

    “你……你敢,你这是不守妇道,传出去,要被万人唾弃的。”

    许愿居高临下地往下望去:“不传出去不就好了?”

    连枝还没明白许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确实是被接了回来,但是却被重重限制了起来,别说出门,就是府中的下人,他都一个别想使唤得动。

    连枝何曾受过这种气,他当即上手就想打不听自己话的下人,然而下人却没有任由他打骂,而是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连枝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被许承志打就算了,打不过。

    被许愿打,也算了,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娘子,虽然有点丢脸,可是脸这种东西,和生活比起来那可真是什么都不是。

    可如今,连一个下人都能对自己肆意打骂了吗?

    连枝过了也会才回神:“放肆,敢打老爷,你们不想活了是吗?”

    “老爷,这是主母的吩咐。”

    下人不卑不亢地回答,连枝觉得有点不对,仔细一看,这好像是许承志身边跟着的凶神恶煞的兵卒?

    好像是许承志的亲兵。

    嗯,特么的, 还真是许承志的亲兵。

    许承志自己走了,却把自己的亲兵留了下来。

    有没有搞错啊,你不留亲兵我也不可能对你妹妹怎么样啊,你这不是没死吗?

    连枝郁猝不已。

    郁猝完,他这才意识到下人方才都说了什么。

    连枝甩袖:“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们主母那是我的夫人,我夫人怎么可能会下令让你们不分尊卑如此对待我?”

    “不是不分尊卑,您就是卑啊。”

    “你放屁!”

    连枝大吼大叫,但他也只敢这样了,让他上手他是不敢的,主要是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

    而看对方的样子,别说打人了,就是让对方杀人,对方肯定也是敢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连枝乖乖退避。

    等见到许愿,他立刻开始添油加醋地告状,就是不是很懂说话的艺术,言语之中,提及了自己母亲尚且在世的时候,府中下人是如何纪律森严恭顺有礼。

    许愿手指敲击着扶手,发出笃笃笃的声音,这声音听得告状的连枝不自觉心下变得忐忑不已。

    忐忑之中,许愿总算开口:“你的意思是,我管得不好,不如你母亲?”

    “我没这个意思,我母亲她哪会管家啊。”

    连枝连忙否认,然而许愿却一脸寒霜:“大胆,那是我嫡亲的婆婆,她人都已经仙逝了,你却在这儿说她不好,你怎么敢的?”

    说着,许愿甩了连枝一巴掌。

    连枝都有些懵:“她日日变着法子地折腾你,自从她成了府中的老夫人,你除了怀着孩子的时候能消停一番,其余时候都被她各番折腾,我站在你这边,你却因为她打我?”

    “孽障,那是你亲娘啊。”

    许愿下手更狠了,她反手抄起茶杯砸向连枝,连枝躲闪,只可惜躲了还不如不躲,因为不躲还不会被砸,这一躲,就仿佛他故意往扔过来的茶杯上撞一样。

    扔完茶杯,许愿手里已经多了一条鸡毛掸子。

    连枝被抽得上下跳脚,从放狠话到求饶。

    可惜抽打他的许愿无动于衷,只专心拿鸡毛掸子抽得他哭爹喊娘。

    连枝都快气死了,他委屈地嘤嘤嘤哭了起来。

    “放肆,我最讨厌嘤嘤怪,你敢发出这种声音,我看你是诚心想气我!”

    许愿抬脚一脚踹连枝身上。

    连枝嘤了一声,立马拿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免得又被许愿找到借口毒打。

    呜…

    这肯定不是我娘子,这是假冒的,这是妖怪。

    某种意义上来说,连枝真相了。

    此后的时间中,连枝三天两头挨打,打得他现在看到许愿就觉得心惊肉跳。

    某日,府中多了几名看着有些落魄,但面容生得极为俊秀,一身儒雅气质的年轻公子。

    连枝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他的酒肉朋友来约过他,然而许愿在一旁作陪,那个毒妇,一脸端庄温婉,当场就命人拿出了让人看得目眩神迷的金银,还说先拿这些去吃酒,若是不够再让人回来拿。

    连枝敢拿吗?

    他甚至都不敢露出分毫不妥之处,还要强颜欢笑和那个毒妇演戏,将那群酒肉朋友一番羞辱不说,还让人从此和自己断绝往来。

    那毒妇倒是大方,在一旁苦苦劝诫,他就是不听,口不择言对着曾经的朋友一通辱骂,骂得那群自认还算要脸的人满脸通红,愤愤而去。

    连枝本想追上去解释自己是家中悍妇毒妇逼迫的,结果却听到了几人在说自己坏话。

    那几人言语之中透露出之前与他交好,其实也是不是发自真心的,只不过是因为他夺了许家家业,手中有钱,随便夸几句就能将他哄得飘飘然,这才与他往来的。

    还说他若不是运气好哄了许家大小姐,他算个什么东西。

    连枝自认自己是有文采的,自己读书天分极高,不然母亲怎么会砸锅卖铁,哄着周围邻里乡亲的钱财,不惜一切地要供养他去私塾读书呢?

    虽然后来没考上,邻里乡亲的钱也还不上,母子俩只能跑路,远走他乡。

    这一跑,竟然还叫他们母子遇到了许家这样的冤大头。

    哪怕事实真是如此,但你不能说出来。

    这群人倒是好,他不过是被家里的毒妇逼迫着说了些绝情话,他们就在背后如此中伤自己。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都是一群狐朋狗友,不结交也罢。

    连枝恨恨地离开。

    他走得早,所以也就没有看到许愿带着人追了上来,拿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让人给每个人都奉上一定的钱财:

    “愚夫因为母亲仙逝的缘故,性情大变,他本不是这样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人突然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了,诸位切莫将他的言语放在心上。”

    “不会不会。”

    “嫂夫人放心,我们与连兄多年好友,又岂会不知道他的秉性,我们自是不会和他一般计较的。”

    “……”

    听到一连串表示不会和连枝计较的话,许愿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诸位果然是真君子,真正的有德之人,我替愚夫谢过诸位宽宏。”

    一番你来我往,刷够了印象分,许愿这才送别几人。

    一回头,许愿脸上的凄婉气质立刻消失无踪。

    她甩了甩帕子,叹了口气,抬手擦去脸边演戏挤出来的眼泪。

    连枝最后的渠道也被切断,他就只能在家里,吃勉强能吃饱,但是想要吃好,不可能。

    就是想要吃饱,都还得他自己种地。

    许愿在院子里圈了一块地,专门留给连枝种。

    种不好没有吃的,连枝哪会种地啊,没几日就满身的老茧,脚底上的水泡挤破了又生出新的,疼得他恨不得一死了之。

    等真的把腰带甩到房梁上,脖子都放进去了,连枝又恐惧死亡,于是安慰自己,他还有孩子,为了孩子也不能去死,他要熬,熬到这毒妇先他一步去世为止。

    只要这毒妇死了,两个孩子就不会被蒙蔽,他照样能够安享晚年,能够得享天伦之乐。

    要是许愿知道他的想法,大概要笑出声来。

    和她比活得久?

    许愿表示她就没输过。

    连枝自然不可能熬得过许愿,他输定了。

    连枝心中被许愿蒙蔽的两个孩子吃着灵泉空间的蔬菜水果,并且对于民生也生出了兴趣。

    于是许愿带着他们俩也去种地了。

    累肯定是累的,不过两人都没叫苦。

    连逸累得吃完晚饭就歪在许愿怀里睡着了,哪怕如此,他也没有和连枝似的整日哼哼。

    一连几日,两小的原本白嫩的脸都晒黑了。

    某日连枝看到两小的被晒黑,顿时心下凛然,这个毒妇还是将手伸到了孩子身上。

    他找到一个人玩的连逸,心疼地试图抱住连逸,被连逸躲开。

    “逸儿,我是爹啊。”

    连逸奇怪地看他一眼:“我知道你是我爹,可你不是从来不正眼看我的吗?你只会抱妹妹。”

    连枝心下一松:“好孩子,爹那是被你秀姨娘迷惑了,爹是爱你的,快到爹怀里来,让爹好好看看你。”

    连逸磨磨蹭蹭往前走了几步,才走上几步,他就停下不动了。

    连枝催促:“快过来啊。”

    “算了,我不稀罕你抱。”

    “逸儿,世界上只有爹才是真心对你的,你娘就是一个毒妇,她已经丧心病狂,将手都伸到了你们身上,你们会被她害死的。”

    连逸停下脚步,连枝觉得自己的话起了效果,连忙再接再厉:“你娘对我因爱生恨,她已经变得疯魔了,她疯了,她会把这份仇恨延伸到你们身上,因为你和赟儿是我的骨血,身上留着和我一样的血!

    若不是如此,你本该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又怎么会晒得这么黑?”

    连逸回头,小脸冰冷:“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我阿娘坏话。”

    连枝:……

    “逆子,你这个逆子,她都这么对你,你还不知道醒悟,你这个逆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啊!”

    “我也不想成为你的儿子,你说我身上和你留着一样的血,这血可真恶心,真够脏的。”

    连枝被气得顾不上哄人,上前就要收拾连逸这个混蛋小子,然而连逸跑得和风似的,一眨眼功夫就跑出了老远,连枝还想追,远处却已经看见了下人的身影。

    连枝顿住,不敢继续追,被发现了肯定要被收拾。

    他已经对许愿生出心理阴影了,看到许愿就不自觉害怕得手脚发软。

    连逸没把这事告诉许愿,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旁的连赟刷地一下掀开帘子,“你找虱子呢?”

    连赟和连逸身边都没人服侍,两人更小一些的时候,是许愿照顾着,等更大一些了,两人就开始自己单独睡。

    连赟身量拔高,开始抽条,宛如一棵挺拔生长的小白杨。

    就是长得有点快,他老觉得腿疼。

    连逸则是还是个萝卜头。

    萝卜头转头面朝连赟这个兄长,问他:“我想把身上的血换掉。”

    连赟:……

    他抬手摸了摸连逸的额头,入手冰凉,并没有发热的迹象:“没烧,说什么胡话呢?”

    “哥哥,他说我身上留着和他一样的血,我不想要和他一样的血。”

    这个他是谁,连赟心知肚明,他叹气:“他还和你说什么了?”

    “他还说阿娘的坏话,哥哥,我讨厌他。”

    “血是换不了的,除非你想死。”

    连逸也叹气:“那不行,我还要长大,然后保护阿娘呢。”

    可是真的好讨厌啊!

    连赟看连逸不自觉地抓挠着自己的血管位置,那地方已经抓出了一片红痕,不由有些无奈,只能起身,披上外衣,拉着他去敲许愿的门。

    许愿还没睡,她开着窗,手中凝结着星光月华成丝。

    她在绣一种很新的东西。

    以鲛纱为载体,星光月华是银丝,白云为白,烈日是金,百花是万紫千红。

    门被敲响,她打开门,看到两小的手牵着手站在门口,旁边是刚刚进府,还不知道主人秉性,见小主人夜间起身,主意极定地要来寻主母,自己只能一脸忐忑的跟着的小丫头。

    许愿让小丫头去厨房开火做点宵夜吃,然后把两小的迎进屋。

    等得知连逸想要换血,许愿:……

    你还想学人哪吒呢?

    “逸儿身上更多的,留着和阿娘一样的血啊?你是阿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连逸闻言,眼睛一亮,对哦,他是阿娘的孩子,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狗东西,尽会碰瓷。

    连逸心满意足地闭着眼睛开始睡觉。

    连赟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愚蠢的弟弟啊,将来你长大以后我要天天嘲笑你。

    这么想着,连赟险些笑出了声。

    他及时止住笑意。

    连枝在小的这儿走不通,在大的那儿也走不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特么发现府中多了年轻好看气质绝佳的公子。

    对方那周身的气派,一看就知道绝非普通人能够养得出来的。

    连枝心头警铃大作。

    虽然他如今废了,可那毒妇仍旧是他的妻子,休想在他头上戴绿帽子。

    连枝气势汹汹地暗中观察,这一观察,就发现这人是真的强,竟然已经是文师了。

    文师是大宁开国圣人定下的品级,是对天下读书人的肯定的一种称号,需要参与学宫考试。

    连枝次次考,次次失败。

    成为文师可以享受最低等级的官身,虽然只是一个荣誉称号,没有真正的实权,但仅仅是可以免除赋税,有着各种便利之处,就足以让人对这个称号趋之若鹜了。

    真正的大文师,听说胸中酝酿着一股浩然正气,一声喝去,神鬼辟易。

    这只是听说,真假不知。

    府中新进来的这名年轻公子,看起来就很像是那种胸中酝了浩然正气的大文师。

    连枝虽然次次考次次落败,但至少还是长了丁点见识的,看过真正的文师,考官就是文师。

    所以他自然能够认得出。

    可是,就算对方真的是文师那又怎么样?

    是文师就能抢别人妻子了吗?

    简直是无耻至极不知廉耻寡廉鲜耻!

    连枝心中怒骂,然后继续暗中观察。

    好家伙,还试图和我儿子打好关系,呸,竖子,老夫这就弄死你啊!

    连枝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试图朝对方砸过去。

    他晃晃悠悠地举着石头瞄准,瞄了半天,手一松,石头落在他自己的脚上。

    “嗷……”

    连枝及时捂住嘴,把后半声惨叫憋了回去。

    “好像有什么声音。”

    “没有啊,先生肯定是听错了,对了,这句话我有些不明白,还请先生教我。”

    连赟小小年纪气派不俗,他口里的先生,也是连枝认为要给自己戴绿帽子,其实人家是许愿花费大代价请来的教书先生,不过,这人的确是个落魄的世家公子。

    他们家是圣人之后,秉承着圣人的学说,并且在一代一代地完善这门学说,而且还是务实派。

    连赟一脸天真单纯,什么惨叫不惨叫,他能说他早就发现了某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了吗?

    老实说,看连枝犯蠢,蠢得他都快忘记这人给自己和弟弟带来的麻烦与困扰,以及自己强烈的,恨不得从来没有出生过,这样就不会有这样一个爹,自己阿娘也不会遇上这样的人渣的强烈念头了。

    嗯,不得不说,另一种意义上,看他过得不好,自己就很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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