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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气运文里的重生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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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母的位置是她的,他还帮她守下了这偌大的家业,她那是什么眼神!

    总是一副他对不起她,他负了她的模样,总觉得母亲在苛待她,那怎么就是苛待了?

    谁家媳妇不和自己婆婆请安,就她受不了,依他看,不是她受不了,而是她还觉得自己是许家大小姐,连家不如许家,就该捧着她,给她当奴仆。

    既然是奴仆,奴仆的母亲自然是没有资格让她日日前去请安的,所以她抱怨,她觉得母亲是在苛待她,在折磨她。

    呵,苛待折磨她?

    无稽之谈!

    但她不拿那种幽怨的,带着些许憎恨,看到她的眼神,他就会浑身不舒服,只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再也不看到她的眼神看他的时候,他顿时就想起了当年的柔情蜜意。

    那时候,他虽穷困潦倒一无是处,但那不过是龙游浅滩,虎落平阳的暂时的表象罢了。

    连枝自然也是感念妻子慧眼识英雄,并没有因为自己龙游浅滩,虎落平阳,就如那些有眼无珠之人一样对他百般鄙夷的。

    只是那份感念,终究是敌不过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靠岳家靠妻子吃饭,会被人说三道四,说他吃软饭,他当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受此屈辱?

    所以他靠自己的双手,建立了偌大的连府。

    想到这里,连枝不由得万分感慨。

    “老爷,你说句话啊,什么叫把咱们都给打发了出去。

    主母这么说,未免也太过善妒了。

    老爷膝下子嗣不丰,主母不想着为老爷纳妾,好让老爷儿女成群,尽享天伦之乐。

    不想着让连家子嗣丰厚,多子多福,反而就想着独得老爷专宠。”

    杏儿上前拉着连枝的手臂,委屈地摇来摇去。

    连枝被她摇得心里心猿意马的,连忙安慰她:“老爷当然不会把你们都打发了出去,莫听她瞎说,也莫说她善妒,她就是太喜欢老爷了,谁让老爷我如此英俊潇洒英武不凡呢?”

    连枝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许愿笑得比他更大声。

    连枝:……

    连枝的笑声逐渐收敛,许愿还在笑。

    “你笑什么?”

    “高兴。”

    “你高兴什么?”

    “咦?你不知道吗?我今天看到我阿爹阿娘了。”

    “胡扯!”

    连枝勃然大怒。

    许家二老,对连枝来说,就如同如今的三家家主主母那样的人物,他知道他们看不起他,可他却还得讨好他们。

    许家二老也是如此。

    幸好这两老不死的没福气,出门一趟,直接丢了命。

    这两老不死的不丢了命,他那大舅子也不会受到刺激,觉得乱世人命如草芥,想要保全自身,就得拥有能力,然后脑子抽筋,直接跑去参兵了。

    兵荒马乱的,乱军走到哪里就把哪里的青壮男性强行征调裹挟,让他们成为自己中的一员,他们躲都来不及,竟然会有人主动前去参兵,真是活腻歪了。

    外头乱是外头的事,清平镇又没事。

    大不了外面的生意不要了,就算不要外面的生意,许家的富贵也足以让他享福一辈子,可他还是走了。

    哎,走了好,这个傻子脑子不抽筋,也轮不到他连老爷发家啊。

    许家二老虽然不是连枝害死的,但连枝吞并许家家业却不善待许家唯一的血脉,他自我安慰的说辞是一套,实际到底如何,他自己还是有点逼数的。

    所以,这骤然听到这样的话,就冷汗流了满身,勃然大怒。

    那两个老不死的已经死了。

    死了知道吗?

    死了就是一了百了,烟消云散,什么都没有了。

    “你冲我发什么火?当时在场的人可都听到了,你怀里的杏儿还让我阿娘扇了一巴掌,你不信你问她啊。

    那巴掌现在看着是没什么,明天就会变成一个青色的,一碰到阳光就会让她痛得满地打滚的巴掌印。

    那手印,还是我阿娘的手的模样。

    我阿娘还告诉我,婆婆身边那个老不死的老货,竟然试图掐我的逸儿。

    阿娘哪能看着自己外孙被欺负,当场就掐了回去。

    你不信,你可以不提我阿娘,你就问那老货,是不是感觉被人掐了?

    这你要是还不信,那成,今儿我算是全了你家的颜面,哄着我阿娘,说我过得很好,我婆婆待我也好,你也是。

    可你既然不信的话,下次我便如实告知,就说你当初哄我说替我打理许家家业,等待我阿兄归来,你必会双手奉还。

    这一打理,许家就改了姓,原本忠于许家的老人,一个个都让你排挤走了,如今剩下的,全是你的人。

    你喝着许家的血,吃着许家的肉,你看我阿娘知道以后会不会找你算账, 到时候你可别哭。”

    许愿说完冷哼一声,一副有恃无恐,我有靠山我横着走的螃蟹模样,横行霸道地走了。

    在场竟然无人敢出声,也无人敢拦住她。

    如杏儿这样的人,是第一次知道连家和许家的隐秘。

    但提到她的时候,面对连枝看过来的目光,杏儿还是难掩惊恐地点头证实了许愿的话。

    然后她就被连枝一把推开了。

    但杏儿都顾不上连枝的行为,满心震惊。

    今儿这个瓜,真大。

    等等,这么大的瓜,她吃了不会有事吧?

    算了,语气担心吃瓜会不会把自己吃死,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脸上的 巴掌印吧。

    真的会出现一个青色的巴掌印吗?

    好可怕啊。

    不行,得偷偷出府去庙里拜拜,她什么都不知道,往常最多不过是出口奚落主母几句,犯不上因此而弄死她吧?

    杏儿因为惊恐而六神无主,她这番表态,却无疑越发证实了许愿的说辞。

    连枝口里还在怒斥胡说八道,嚷嚷着许愿蛇蝎心肠,竟然诅咒家里闹鬼。

    说归说,但他却命人把屋里的蜡烛尽数点亮了。

    屋里灯火辉煌,灯火通明,屋外却是黑漆漆一片。

    看着看着竟然感觉外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自己一般。

    连枝打了个寒颤,连忙让人打着灯笼走在前面照亮黑暗,然后去往自己老娘的院落。

    那儿原本是许家二老的住处。

    等等,许家二老的住处?

    连枝走到一半,脚步一转:“娘她老人家肯定早已经歇息了,我便不去叨扰她了,有事,明日再说。”

    然而连府曾经是许府,连枝越住越觉得害怕,还是让人掌灯,完事出了连府,径直往周围寂静漆黑一片,唯独那一条街有一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青楼去,就在青楼住了一晚。

    甚至于担心自己丈母娘和岳父跟了过来,连枝头一次进了青楼只是单纯睡觉,而没有要任何一个姑娘作陪。

    老鸨还想推荐自家的姑娘,让连枝一通怒骂。

    被喷了一脸口水的老鸨:……

    神经病啊,往日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连底下姿色平平的小丫头都不放过,都要扒拉两下,今儿个在这儿装起了正人君子?

    心里骂归心里骂,老鸨面上仍旧是带着满脸的笑,连枝怎么要求她就怎么做。

    留在连府的连夫人也没睡好,白天惊怒之下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只记得她让人去叫了自己儿子。

    我儿呢?

    我的好大儿呢?

    怎么还不来看我?

    莫不是让那老姑婆给害了?

    我的儿啊!

    连夫人猛地起身,然后伸手摸索,一摸索,就摸索到一片冰凉。

    “来人,来人!快来人!!”

    连夫人惊慌大叫。

    外头却无人应声。

    连夫人晚上睡觉呼噜震天,睡得还死沉死沉的,原本外头守着的婆子,早就养成了确认她睡着,就去偷懒吃酒的习惯。

    眼下原本守在外间的婆子人都不在,她的呼喊自然唤不来人。

    无人应答,连夫人越发惊恐。

    她蓦地想到,这床还是许家二老住的床,上好的金丝楠木做成的大床,上头还有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木香味。

    她何曾见过这种好东西,听闻说,金丝楠木,是帝王用的东西,许家二老竟也能用,许家二老用得,她难道便用不得?

    别说床,这里头的一草一木,哪样不是人许家的。

    连夫人霸占了许家的一切,这些花花草草一草一木,她也没有贸然让人拔除了。

    许夫人是个善于打理庭院的一把好手,她布置出来的院落景致,瞧着就给人一种心灵得到洗涤的唯美意境。

    连夫人不懂这些,但欣赏的眼睛还是有的,左右那两人已经死透了,如今这座宅院是连府,她是连府的真正主人。

    届时来了客人,客人看了,谁不得夸赞她几句?

    曾经这一切会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眼下在她看来,周围的一切便是如此的鬼影幢幢,令她肝胆俱裂了。

    连夫人自己吓自己,,又把自己给吓晕了过去。

    等偷懒的婆子回来,发现连夫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原本吃了酒,染上了几分醉意的意识突然就变得无比清醒起来。

    她慌忙把连夫人抬到床上,被连夫人整理好仪容,假装无事发生。

    第二天,偷懒的婆子心下忐忑,等着连夫人苏醒。

    连夫人醒了,看到她,当头就往她头上砸东西,婆子没敢躲,硬生生挨了。

    “昨儿个夜里,你们都死了不成?听不到我的呼喊声?”

    天色大亮,魑魅魍魉,通常是没法在白日显形的,连夫人心下大定,而后想到了昨日无人应自己的场景,顿时怒火高涨。

    屋里有人守夜,院子里也是有人守着的。

    这群婆子等她睡着,就去打牌吃酒,日子过得可舒服了。

    现下见连夫人发火,平日最为得宠的婆子眼珠子一转,扑通一声跪下,眼神却满是疑惑:

    “老夫人,您昨儿个睡得好好的,一点声都没发出来啊,若是您出声了,我们岂会听不到?便是我老眼昏花耳朵也聋了,但不至于我们所有人都聋了吧。”

    连夫人见她们如此,不由得开始怀疑,莫非她昨夜以为自己醒了,其实没有醒,而是撞上脏东西了?

    连夫人心头一跳,大白天的却觉得身体凉得厉害。

    “我儿呢?昨天让人去叫我儿归来,我儿可曾归来?”

    “老爷回来了的,让大夫给您看过脉,大夫说您没事,休息休息便好了,老爷这才放心。”

    连夫人总算感觉到了一丝安慰,幸好她还有个好儿子。

    脸色变得和缓了不少的连夫人压根没有看见底下几个婆子互相间的眉眼官司。

    “老爷人呢?”

    “额,昨儿个天色晚了,老爷训斥了府中主母兼姨娘,除秀夫人身怀有孕早早睡下,其余姨娘都被叫过去让老爷狠狠训斥了一通。

    然后,老爷本来要来看您,走到一半,说您恐怕早就歇下了,又实在不想看到惹您生气累您身子不好的府中姨娘,便出了府,去了青楼。”

    连夫人顿时大怒:“这帮蹄子,白白养着她们吃喝, 她们倒好,肚子不见肚子争气,人人也是个差的,竟然让我儿宁愿住在青楼都不愿意归家。”

    骂完,连夫人想到正事,忙让人再去把连枝叫回来。

    连枝白天倒是敢回府了,母子俩见了面,屏退了下人,在里头小声密谋。

    连枝有意打进清平镇另外三大世家之中,对于赵家养了名道人的事,也是有所听闻的。

    如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赵家养着的道人。

    能被赵家养着道人,必然是有真本事的高人,若是没本事,恐怕早就被拆穿乱棍打出府去了。

    正好怀仁兄与他关系莫逆,他这便去打探一二。

    连夫人没忘记许愿说的她哥没死的事,把这事也和连枝说了。

    连枝听完,感觉腿已经开始痛了。

    实不相瞒,当年他甜言蜜语哄着许家大小姐,哄得许家大小姐,却哄不了许家大公子。

    尤其是试图哄骗许家大小姐和他生米煮成熟饭,让许家为了女儿的名声,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他这个女婿的想法不小心走漏了些许时,他腿就被暴怒的许家大公子打断了。

    若不是有那个好骗蠢笨的大小姐护着他,为了他不惜与自己兄长对峙,他或许就不是断腿,而是人已经没了。

    想到往事,连枝不由得感觉腿又一次开始隐隐作痛。

    他连忙确认道:“她真那么说?”

    “千真万确,许承志若是还活着,还出人头地,有了大出息,待他归来,不得活活把你打死。”

    连枝顿时就不满了:“若非您记恨当初得在我岳母面前低声下气讨好奉承,所以使劲作践她的女儿,我那大舅子就是真的活着回来了,我也不可能会落得个被他活活打死的下场。”

    “我作践她,我作践她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你不拦着,现在你倒是想不沾边了?晚了,枝儿,我是你亲娘,我还能害你吗?

    听闻鬼神有神通莫测的能力,那东西说的话,兴许便是真的,事已至此,为今之计,咱们需得好声将你媳妇笼络回来,让她站在我们这边。

    还有赟哥儿逸哥儿,你也得重视起来,你子嗣本来就少,往前我还想着,子嗣这个东西,日后自然会变得多起来。

    如今却是不成了, 你后院那些女人,该打发的,你也统统打发了去。”

    “对赟哥儿逸哥儿好也就罢了,那是我儿子,我就这么两个儿子,我不对他们好对谁好,可我后院的女人,真的要全部打发了出去吗?”

    “你不打发也成,左右不是我在许承志那小子面前赌咒发誓,说一辈子都会对他妹妹好,绝不可能让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惹他妹妹不开心。”

    连枝一下子就萎了。

    反正就还是两手准备吧。

    一方面重新花点心思将妻子笼络过来,另一方面,仍旧走赵家的路子,设法请动赵家的道人,将府中的脏东西给灭了。

    母子密谋的时候,许愿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时,连逸坐在桌子上写字,连赟则是在屋子里有模有样地练武中。

    她今天没去请安,也没有婆子跑过来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装神弄鬼对于心里有鬼的人而言,可真是太好用了。

    那两人现在肯定满脑子都是想着哪里找到高人来除妖灭鬼,当然不可能还关心她竟然没去请安这种小事。

    原身腿都跪出毛病来了,毕竟下着大雪,跪在冰雪之中,也是要去跪着请安的。

    许愿起身,连赟看她醒了,连忙去打了热水来,端到她面前。

    许愿摸着连赟脑袋,在他小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夸他,然后就看到这小子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最后成了个红番茄。

    连逸就不一样,看许愿亲了自己哥哥,立刻不开心,凑过来给许愿递面巾,然后眼巴巴地等着许愿亲自己,夸自己。

    许愿如他所愿,连逸立刻板着脸却控制不住他上扬的唇角。

    三岁半的小屁孩,有点好玩。

    就是这个五岁的小孩,瞅着不太对劲。

    根据许愿的经验,这崽,该不会是重生的吧?

    倒也不用去试探,是不是都没有关系,反正她现在就是他们娘。

    只是,如果我儿子是重生的……

    想到两人一个七杀,一个破军,还都成了星辰命主,是七杀星和破军星唯一的星主,这样的儿子重生了,那这波,她不得躺赢?

    就是吧,年龄还是太小了,别提前使用能力,揠苗助长不好。

    许愿拉过一旁的番茄脸大崽,胡乱揉他的脸。

    “阿娘,赟儿长大了,不能这么揉脸。”

    “好好好,不揉。”

    许愿嘴上这么应着,手上却没停。

    面对大崽的目光,她义正言辞,“是以后不揉,又不是现在不揉,小孩子就是要这么小的时候才好玩呀,长大了就不好玩了。”

    这确实是原身能够干得出来的事。

    当然,那是以前的原身。

    连赟从自己舅舅口中知道以前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对亲生父亲的憎恨就变得更深刻了几分。

    舅舅口中的母亲,是一个鲜活的,充满生机和灵气,贪玩活泼,胆子还很大的如花一样的少女。

    可他印象中的母亲,却是死气沉沉,身上背负着层层枷锁,这枷锁令她眉头紧锁,面上一点笑容不见。

    哪怕如此,她仍旧张开手臂,为他和弟弟撑起了一个小小的,足以令他们躲在其中,远离外界的风风雨雨的安稳空间。

    连赟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在山穷水尽之时力竭而死了的,怎么还能活着?

    七杀星一次又一次被他引动,降下星辰之力,最终,七杀星坠落,他力竭而亡。

    可一睁眼,却发现早就死去多年的母亲安然躺在床榻上,入目所见,是在记忆中既是黑白色,黑白之中却又有着弥足珍贵的七彩色泽的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弟弟还是个萝卜头,并非那个长身玉立,面容清隽,却如被誉为魔将破军的少年将军。

    萝卜头弟弟还看不懂大人的疲惫, 正在一遍又一遍地问着问题,喊着阿娘。

    连赟顾不得多加思考,他心疼地看着母亲哪怕熟睡之中,仍旧不曾舒展开的眉头,把弟弟哄了出去。

    有人陪萝卜头玩,萝卜头顿时忘记了烦恼,小脸扬起天真可爱的笑,让连赟感慨,果然,什么魔将,什么魔王,什么破军杀星,放屁,我弟弟分明如此可爱。

    对弟弟有着如万里长城一样的滤镜的连赟很快就遇到了不速之客。

    那个女人,连赟早就不记得对方是谁了,但他记得,在连府的生活之中,唯有一个绿袖姑姑算是唯一对他们抱有善意的人,其余人对他们而言,都是豺狼虎豹。

    连赟当时就丢下弟弟跑路,躲到角落里,试图牵引七杀星。

    现在的七杀星可不是日后那个与他一体,为他将其余七杀将星的眷顾尽数剥离的七杀星。

    他费了老大劲,也只能让对方略微投下一丝丝力量,但也足够了。

    连府终究只是清平镇这么一个小城镇的一户人家,在清平镇称雄,出了清平镇,什么都不是。

    府中尽数都是普通人,连赟自认自己绝无可能会护不了母亲和弟弟。

    上辈子是阿娘护着我和弟弟,这一次,就由我来护着阿娘和弟弟,七杀星助我!

    七杀星:……

    老王一直隐而不宣的编号:532107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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