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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苦情文里的炮灰崽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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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条理分明,将自己的小心思和利用莫云飞的事挑明了说开。

    如果只是莫云飞,桃花不会这么挑明说开,因为莫云飞就是个傻子。

    在桃花看来,莫云飞这样的傻子,她能眼都不眨地骗他一百回。

    莫云飞可不是表面傻子,他是真傻,所以他真的会被连续骗上一百回,不然莫大帅人一没,莫夫人失踪,莫家怎么就垮了?

    因为莫云飞撑不起莫家,没有足够的威望能接收莫大帅留下的人马。

    奈何莫云飞让许愿拦住了,从眼神来看,桃花知道许愿不好骗,所以选择坦白从宽。

    白家老夫人口碑一向很好,白家更是养活了玉城大半部分穷苦民众,玉城能这么和谐,不会有当街抢劫杀人的事件发生,也是因为白家镖行的缘故。

    这样的老夫人,会因为自己利用家里的小辈避祸而不喜,但自己坦白,和事后让老夫人查出来相比,事后被查出来肯定会被报复。

    自己坦白还能说不得已,再说大少爷没损失啊,换成大度一些的,还觉得她免费给自家小辈上了一课,说不定还有赏。

    桃花低垂着的眼睛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摆明了还有小心思。

    许愿真就没在意,倒是莫云飞瞪大眼,一副一片真心惨遭欺骗的萎靡模样。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没了,就我和弟弟还有我爹,我娘早就让我爹卖了抵账,娘不从,自己喝药死了,弟弟是我爹的命根子,我爹还得靠我弟弟给他送终呢,我也不必操心他。”

    许愿本想摸下巴,想了想,这有损自己老夫人的威严,于是便改成摸着手上的龙头拐杖。

    别看这是个龙头拐杖,其实很重,而且还让许愿改造过,抽出来就是一把极为锋利的短刀。

    咳咳,扯远了。

    “既然没什么牵挂,你就留下来吧,府里倒也不缺你一口吃的。”

    桃花一脸惊喜,当即结结实实地跪下,磕了好几个十成十的响头。

    桃花留下后,是跟在许愿身边的,许愿教她识字算数,让她哪怕以后离开了白府,也能有安身立命的本事。

    至于桃花的爹,桃花的爹比较识时务,从知道女儿被富家少爷救走了以后,就当没这个女儿,甚至怕被女儿报复,连夜带着儿子搬了家。

    啥玩意自己是她爹之类的屁话,拉倒吧,媳妇死的时候,那丫头看他的眼神就跟杀母仇人似的,自己为什么那么痛快拉她去抵账?

    因为他看这死丫头就害怕,总觉得自己一觉睡醒,脑袋和脖子就要分家了。

    那丫头没让要债的人抓走,反而让人救了,这要是背后有了靠山,那不得回来折磨自己给她娘出气?

    还是跑路吧。

    靠女儿?

    啊呸,他不想死,而且他这人虽然混蛋,可比其他混蛋强一点,因为他至少还有自知之明。

    与之相比,邢鸿熙就是一个连自知之明都没有的混蛋了。

    心蕊结婚,白家摆了宴席,邢鸿熙久违地尝到了肉味,珍娘还带回了一包大洋。

    邢鸿熙心思就又开始活泛起来。

    心蕊那丫头都结婚了,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放着自己亲爹亲娘吃糠咽菜也不管,这像话吗?

    传出去了,旁人怎么看待她?她婆家怎么看待她?

    她名声还要不要了?

    邢鸿熙自觉手上有这么一个把柄,心蕊就不可能不就范。

    他也没别的心思,就是想让心蕊时常接济自己一番,至少让自己别过得这么凄惨。

    当然,他胆子照例小得厉害,不敢露头,只敢怂恿珍娘。

    往常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珍娘,这次却油盐不进。

    邢鸿熙没了耐心:“你怎么回事?可别跟我说什么你慈母心肠大发,呸,别忘了,当初是你亲手把那丫头卖掉的,当时你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曾,眼里压根就没那丫头,你以为你现在一腔慈母心肠,那丫头会领情吗?少自作多情了。”

    珍娘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浆洗着手上的衣物。

    这衣物却不是替别人洗的,而是给家里这一大家子洗的。

    家里孩子多,珍娘爱干净,总要将家中打理得干干净净才行,小孩子贪玩,身上的衣物,一个眨眼没看见,便变得脏兮兮一片了。

    “说话啊,你哑巴了?”

    邢鸿熙踢了一脚珍娘身前的水盆。

    珍娘猛地将手里的衣服扔在水里,发出的巨大声响,吓了邢鸿熙一跳。

    他惊魂未定,没好气地道:“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珍娘抬头,神情认真:“邢鸿熙,我不想继续这么过下去了。”

    邢鸿熙瞪大眼:“什……什么意思?”

    “我是你娘担心你在家里无人照顾,替你找的童养媳,但你以为是我自愿的吗?你娘对我有恩,她用恩情要挟我发誓会全心全意地对你好,我答应了,也发了誓言。

    之后我是如何对你的,不用我多说,可我觉得,你娘对我的恩情,我已经还完了,从供你上学毕业的时候,就已经还完了。”

    邢鸿熙眼神躲闪,故作凶恶:“你在胡说什么啊?我是你男人,你伺候我伺候家里是天经地义的,你扯什么恩情?”

    “我不是你家的佣人吗?不是你看我可怜才留我在家里的吗?而且,你忘记了?你骗我签下契书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休了,你早就不是我男人了。”

    邢鸿熙彻底慌了,他动作极大地起身,丢下一句我看你是昏了头了,随后有些狼狈地逃离了这个家。

    如果珍娘有一天再也没法忍受自己,要离开自己,自己该怎么办?

    邢鸿熙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珍娘怎么可能会没法忍受自己,要离开自己?

    这怎么可能?

    就像是鱼怎么可能离开水一样,邢鸿熙根本就没有想过类似的假设问题。

    可这个问题,突然就变成了现实。

    珍娘怎么了?

    她受什么刺激了?

    邢鸿熙一路魂不守舍地走着,路上有人喊他他也听不见,然后就被毒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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