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九姐
day 68
今天辛巴给了我一个惊吓。
它叼了一具丧尸回来。
那种猴子模样的丧尸。
这让我惊讶于这段时间辛巴的实力提升。
最初的时候辛巴有一次出门负伤而归,我猜测伤口就是这种丧尸的指骨造成的。
这一次辛巴居然独自击杀了一只猴子丧尸,还把它带了回来。
这是辛巴一个很不好的习惯。
他每次自己吃饱了,又恰好碰到了一个不错的猎物。
会带回来分享给我。
他并不知道这种东西我并不能下咽。
不过以往他带回来的家伙都是一些身高体胖,腐化程度不高的丧尸。
而这一次则是这个被浓缩了的家伙。
看起来辛巴眼里这个家伙的营养价值更高。
上一次这几只丧尸围攻野猫的动作我至今记得地相当清楚,我的很多刺杀训练都是按照它们的动作为模板。
这次机会难得,我遣散了小队,让他们自己去搬运物资。
我则是开始研究起这个家伙。
我用求生刀试着去切这个家伙的肌肉。
深黄色的血肉,很硬,不只是丧尸的腐肉,比人类的皮肤还要有韧性。
坚韧程度达到了牛皮的水准。
我剖开到骨骼,里面是黑色。
黑色的骨头。
普通的丧尸骨骼已然很硬,这些家伙的骨骼硬度更高。
尤其是手部。
这种丧尸手部的血肉已经退化,掌骨露在外面。
四根手指变得狭长,仿若四把锋锐的匕首。
我用求生刀劈砍了几下,指骨完好,反而是求生刀有些卷刃。
不错的材料,或许可以当刀用。
于是我从手腕处下刀,把两只手掌给剁了下来扔进背包。
剩下的我用不上,统统扔给了辛巴。
收拾完毕,反而倒是有些不安了起来。
丧尸是会进化的。
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这种大毛猴子了,上次围攻野猫的时候至少出现了六只。
还有许多隐藏着丧尸堆里我看不见的。
这个比例并不算低。
就算是千分之一的比例,这种大毛猴子也有四五千万只分散在世界各地。
一只大毛猴子辛巴可以解决掉,十只呢。
百只呢?
我的轻松不复存在。
如果丧尸一只都是这个样子,我单枪匹马也可以过得很滋润。
但是丧尸会进化,未来发生的一切都只会是未知数。
而且,我隐隐觉得丧尸进化的方向并不是一种。
这种丧尸看起来依然只是死侍,导致丧尸产生集群的原因,并不会在它的身上。
我想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艰难。
day 69
昨天回到基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而且我有心事,没有去和领导打个招呼就直接回了宿处。
这导致了昨晚发生什么我都不知道。
不过我也并不是很想知道。
根据今天早上队伍成员和我说的,总结一下也就两点。
1昨天队伍回归,我们的小队获得的物资比另外几个小队加起来还要多。
龙哥安排了一次嘉奖,每个队员都收获颇丰。
据说龙哥准备送给我一个女人。
2基地的另外一个大boss回来了。
吕玖,基地称呼她为九姐。
我对发给我的奖励并没有什么兴趣,毕竟我不是一个喜欢醉生梦死的家伙。
反而有点……居安思危。
在昨天意识到丧尸在进化之后就一直在想办法,尽量提升自己的硬实力。
我甚至有考虑给辛巴安排一个老婆生一窝狗仔。
按照它们的进化速度不用一年后掌握一个狗群的我又能够为所欲为了。
接着便是吕玖。
今天我也看到了她一眼。
一个性感的大姐头,穿着是贴身的皮衣,露出的脖子和上胸有纹身。
很密集,看样子应该是布满了脖子和小腹。
自前天之后,卢旭算是我的心腹。
他给我更加详细地介绍了这个基地。
和我之前推测的想法差不多,龙哥并不是这个基地的唯一掌权人。
他的力量,还在吕玖之下。
吕玖,来历不详。
力量强大,身手极好,擅于使用匕首和长鞭,三五个大汉不能近身。
不仅如此,她还面首无数。
就连卢旭,也和她有一夜之缘。
据卢旭所说,他那天被两个男人绑近了吕玖的房间里。
双手被后绑,双眼被蒙住。
就半跪在床上,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被一脚踹开。
他直到听到喊人来把他扔出去的声音才知道自己是在九姐的房间里。
我有点同情这个小家伙的处男身份居然这么憋屈地交出去了。
卢旭还说,这个基地里基本上十几二十几岁的男性都曾被抓进去过。
不过只有让九姐满意的人,才会进去第二次。
九姐在这个基地里相当有人望。
这些寻找物资的小队,虽然人多的队伍也不超过十几人。
但是彼此之间的力量差距很大。
强大的队伍十几人都是青壮年,而且一个个都有点身手。
杨授的队伍说是最弱的一个也不为过。
而强大的那几只队伍,领队都是九姐的心腹。
他们以被九姐布施雨露为荣耀,在外干活也分外卖力。
这也能解释了为何这次我的小队获得这么多奖励。
算是给龙哥长了长脸。
事情已经算是比较明朗了。
对于龙哥而言,他的心腹力量太弱。
他虽然是这个基地里名义上的统领,但是最强壮,战斗力最强的那一批人,都掌握在吕玖的手里。
一旦吕玖想,分分钟就能把他的位置给扒下来。
他想要改变现状,就必须重新培养自己的心腹,或者一步步蚕食吕玖的力量。
我入了他的法眼。
而且我上次活动的表现也让他满意。
不过昨天回基地之后直接回来睡觉的举动倒是显得有些羁傲了。
就目前而言,我还是表现地温驯一点好些。
还有一件事。
我有问过卢旭九姐是经常出去么。
他回答我,九姐经常一个人离开基地,断则两三天,长则一星期才回。
这个期间没有人直到她在做什么。
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或许和我是一类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