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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假冒(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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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的人宽肩窄腰,双腿修长,即使隔着粗硬的布料也可以看出他肌肉不错,宋吟脚后跟抵着他的足尖,背靠着他,似乎能感受到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宋吟被强劲的手臂收紧,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眉头跳了跳,只想咬他。

    他搞不懂,凶手是不是有什么变装癖?还是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癖好?

    不论是什么,这人看上去好像神经不正常。

    嘴上说着不杀他,也不对他做任何事,转头就跟猫追老鼠一样,满城追着他跑,他去到哪里,都有这人阴魂不散的影子。

    这次又要干什么?

    宽大的掌心上方,宋吟眼睛里充满不虞,他是真被激得恼火和生气了,使劲掰了掰嘴巴上的手,没掰动,于是毫不犹豫抬起胳膊肘,向后一怼。

    没收劲儿,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后面的男人闷哼一声,迅速抬手包住他的手肘,英俊男人早不复刚才的沉稳,这一声不难听出痛苦,但他的嘴角却是与之不符的愉悦挑起。

    许知行调整了下呼吸,对着那白皙的耳朵,俯身意味不明地夸道,“我以为你力气很小,但好像不是这样,还挺大劲儿。”

    再打准一点,他子孙根都别想保全。

    宋吟并不想听他的夸奖,如果不是被控制了四肢,他还要再打几下,最好把他脑子打正常。

    宋吟还要挣扎,身后的男人发现他也有一点杀伤力,没再纵容着他,一只手强行拢住他的两只胳膊,捂着他的嘴就把他带进卫生间。

    卫生间早上被清洁过,这酒店服务优越,地板被拖得锃光瓦亮,里面没有一丝异味,盥洗台也被湿毛巾从头到尾擦过一遍。

    许知行把宋吟抵到门板上,目光自上而下投过去,“我松开,你不能说话,能做到吗?”

    见宋吟点头,许知行缓慢地将置于他嘴上的手拿开,宋吟甫一得到自由张嘴就想说什么,男人似早预料,眼疾手快捂回去,一个字音都没让他发出来。

    宋吟:“……”唔唔。

    许知行换了两口气,腹部还有闷痛感,宋吟怼他的那一下像蚀空了他的血肉,里面空荡荡地疼,他扯开唇角笑了下:“这就是你说的能做到?”

    宋吟瞪着他。

    许知行被他瞪得不疼不痒。

    男人捂了会儿慢慢松开,见宋吟还有要说话的势头,当即捂了回去。之后也是,要说话,捂,还要说话,再捂,什么时候老实了才收手。

    最终宋吟达到男人满意的老实后,那张白得发指的脸上也多出好几个长手印,他的脸颊本就白得有点透明,这微红的印子让他生生多出了几分凌虐感。

    许知行对上宋吟的眼神,慢条斯理开口道:“可以小声说话,但不能叫人。”

    卫生间被关着,凶手随时可以对他行凶,宋吟只能屈居于他的淫威下,压低声说:“你总是追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说不杀我吗?”

    许知行盯着他道:“我来找你,是想见见你。”

    宋吟感觉匪夷所思,实话说:“我不想见你。”

    谁会想见一个杀人犯跟踪狂?

    他说得很无情,许知行也回得很随意:“你想不想没用。”

    见宋吟把脸别过去给他冷脸,他又继续道:“搬回去住吧,我把摄像头拆了,以后也不会随便进去。”

    宋吟不想玩文字狱,但随便这个词本身就不明朗,说明还是会进,如果不进,他会用绝对这个词。

    本来懒得理睬,但他突然想到一个心系了很多天的疑虑,轻抬眸看了男人一眼,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别人不知道的那种?”

    假若真的有,那么先前砍伤租客偷闯入室的人或许不是眼前的人,也就没那么罪该万死。

    许知行听到这个问题,挑起一侧眉,薄唇紧贴没有回答的意思,宋吟皱起眉,忍不住追问:“是不是?”

    许知行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将他问的话直接略过,转而道:“以后别去那家健身房了,那条街最近不安全,回家老实待着。”

    许知行说完,见宋吟别过头,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装没听到回敬他的装没听到。

    许知行抬手,捏住他的脸,将他转过来:“没有双胞胎,你还想知道什么?可以问三个。”

    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尽管宋吟是真的不想和他搭话,也被这块鲜香的肥肉吊着抬起了头,他狐疑地看向男人,没在男人眼中找到挑逗和欺骗。

    于是他开口问:“摄像头真的拆了?”

    “拆了。”

    男人老老实实的回答让宋吟相信他确实会有问有答,继续问道:“之前那件高管失踪案是你做的吗?你杀了人?”

    “没有,我没杀过人,顶多伤过。”

    宋吟又问:“你那天为什么要闯我们家?”

    “找东西。”

    闻言,宋吟眉心突地一紧:“什么东西?还有,牢里的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语速略微急迫,但这一次,前几回回答都非常干脆的男人却没再说话,而是垂眸盯着他纤浓的睫毛,似笑非笑道:“怎么不识数?”

    宋吟沉默下来,许知行捉住他的手,带着摸向自己腹部,“你打的,你帮我揉揉,我就告诉你。”

    宋吟:“……”

    他看出男人只是在逗他,并不会赤忱地掏心掏肺,什么底都跟他掏,于是立刻抽回了手,许知行也没再强行拢住,他低声道:“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宋吟毫不留情道:“别来。”

    变装癖,跟踪狂,多次非法入室,他不想跟这样的人纠缠不清。

    许知行垂眼,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该来还是会来,男人拧开卫生间的门,大大方方走了出去,他手里拿着刀,似乎在威胁宋吟,敢出声他就捅了他丈夫。

    宋吟又是瞪着他。

    等男人走后,宋吟立马拿出手机背刺,他打电话给女警:“我见到和牢里凶手长的一样的那个人了,就在酒店,他刚出门。”

    女警似乎在忙事,冷不丁听到这话,当即肃然道:“你注意安全,我现在派人过去。”

    宋吟点了点头,而后想到他是在打电话,便出声道:“他没对我做什么……上次你们查到的资料可以告诉我吗?关于凶手的。”

    女警回答道:“当然可以,凶手名字叫许知行,a市人,23岁,在一家媒体公司做记者,是独生子没有双胞胎。”

    女警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难掩疑惑,这也难怪,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惊讶。

    如果没有血缘牵扯,世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呢?这完全违背常理。

    “好,我知道了,谢谢。”

    宋吟不想耽误时间,得到信息后便结束了和女警的通话。

    抓着手机,宋吟看了眼床上的黎郑恩,目光转向他放到椅子的大衣上,那件大衣口袋鼓鼓囊囊的,不用看也知道装着车钥匙。

    这几天他和黎郑恩仿佛隔了一个大洋的时间,晚上他熬不住睡着后,黎郑恩才会回来,早上他起来后人也不见了,相当于他和黎郑恩基本没怎么见面。

    他的记事贴任务被迫停止,人也硬生生被逼成佛系性子,也不操之过急了,没想到他不急,机会反而送到他跟前。

    他屏着呼吸,再三确认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后,偷拿了口袋里的车钥匙。

    随后转身出门,黎郑恩一般都把车停到酒店负一层的停车场,他只要坐电梯下去就可以打开后备箱。

    怕黎郑恩中途转醒,宋吟做这一系列的事速度极快,飞速地下楼,飞速地用钥匙打开后备箱,将目光投进昏暗狭小的空间里。

    后备箱没装什么,宋吟刚打开的时候还怀疑系统是不是发布错了任务,因为里面空空如也,连块小纸屑都没有。

    之后他伸手进去摸了摸,在垫子下面摸到不平坦的地方,掀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两个牛皮纸袋,宋吟拿出来看了眼,抿了抿唇。

    是故意藏到这里的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现在显然不适合多想,宋吟暂时把疑问咽回去,拿着纸袋重新回了酒店,把车钥匙原封不动放回到黎郑恩的大衣口袋里。

    宋吟本来想进厕所查看牛皮纸袋里到底有什么的,但他刚把钥匙放回去,黎郑恩就醒了过来。

    还好宋吟眼疾手快把牛皮袋放到了不显眼的地方,他呼了口气,对黎郑恩轻声道:“你醒了,还有半小时才到上班时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见黎郑恩摇头,他也不再劝:“对了,女警刚刚和我说排查了几天都没排查到人,让我们先回家住,等会我去退房,你下午上完班直接开车回家吧。”

    男人情绪不明地垂下眸,半晌点了点头。

    ……

    等黎郑恩外出上班后,宋吟拿着牛皮纸袋就要回家,甚至他想打上车在车上就看的。

    但路上遇到了点意外。

    宋吟看见有人被撞伤,就把那人送去了医院,在医院里跑前跑后缴各种费用,还要联系家属,各种琐碎的事加起来,一下午时间就过了。

    好不容易抽身,他立刻打出租车回了家。

    宋吟换了鞋坐到沙发上,连外套都来不及脱,拿出那两份文件看。

    他隐隐约约感觉文件一定和世界主线有关,没有半秒耽误,就解开上面的绳子,摊开来看。

    这份文件有好几页,分成两份,有密密麻麻的字还有很多红印章,宋吟先看向第一个,因为字号都不大,标题的资产转让书几个大字就格外明显,收益方是黎郑恩,转让方还是空着的。

    资产转让?是谁的资产要转让给黎郑恩?

    资产转让这种事一般都是大事,原主知道吗?

    宋吟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后,看向另一份文件,目光先被最后一栏的文字吸引住,因为这栏的字是手写的,写得非常张扬粗放,末尾还添了很多个感叹号,像是故意这么写让人记住似的。

    这一栏是手术须知,上面写着:该手术不得向外透露,后续请乙方自行注意言行举止,一旦出事概不负责。

    手术……什么手术?

    据宋吟所知,黎郑恩近期做过的手术不就只有声带手术一个吗?

    但是声带手术也不至于不许向外透露吧。

    黎郑恩还背着原主做了其他手术?

    看这个须知栏的警告程度,大概不会是什么简单的手术,什么手术需要保密不准向外传?

    宋吟脑子转得飞快,正要把目光往上抬,看有没有更多的线索,门口却扰事一般,突然传来锁舌弹开的脆响,他立刻望向门口,瞳孔微缩。

    黎郑恩最近回来的时间怎么那么不可捉摸?

    宋吟收回目光,皱着眉把文件塞进牛皮袋里。

    这些文件是他偷来的,黎郑恩把它藏到后备箱,还藏得那么严实,意图一定是不想让他知道,那么他断不能暴露自找麻烦。

    男人很快就开了锁,门也即将被推开。

    宋吟慌乱不已,连忙把那份文件藏到沙发枕头背后,接着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走到门口,踮起脚,帮刚进门的男人解下脖子上的领带,若无其事道:“你回来了,今天上班累不累?”

    男人顿了下,摇头。

    宋吟解下那根领带,替男人松开被束缚的脖子后,便帮他把衣服扣子也解开了,“那我去给你做晚饭。”

    不论说的话还是做的事,都温柔贤惠,勾得人心思都恍惚起来。

    褚亦州一言不发,他垂眼看着宋吟的手在他胸前动作,不知名的暗色从眼底划过。

    宋吟已经习惯了丈夫怪异的沉默,他走进厨房,余光看见男人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调了几个台,调到中央频道。

    宋吟留神听了听,发现内容是他知道的。

    电视台的主持人风采端庄,情感饱满地宣读最近失踪案频发的新闻,这件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连八岁小孩都有所耳闻。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黎郑恩会这么关注时事。

    说起来,黎郑恩好像很久没鼓捣过小房间里的油画了。

    是不感兴趣了吗?

    不太像,那家画室里堆了那么多画和资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珍藏到的,谁会轻易放弃这些成果?

    但为什么最近连进都不进去呢,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了顾不上?

    宋吟心底闪过一小会的疑惑,但没把它放大探究,他转头把切碎的菜放到锅里,倒上调料翻炒起来。

    几道菜不用下大功夫,宋吟不多时就端着菜碟走出厨房,“做好了,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就只煮了锅粥,炒了几碟菜。”

    丈夫放下遥控器走过来,看上去没有任何不满,沉寂地坐在餐桌上吃饭。

    宋吟今天胃口不怎么好,喝了半碗粥就觉得差不多了,打算等黎郑恩吃完,就端碗去厨房洗,之后再趁黎郑恩不注意拿走那份文件回房间看。

    褚亦州吃得也很快,他见宋吟要起来端碗,伸手挡了挡,意思是今天他来洗。

    可这时,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褚亦州看了看宋吟,拿起来接通,对面立刻传来唤声:“黎总。”

    这个声音宋吟很耳熟,是前几次黎郑恩出去应酬帮忙打电话告诉宋吟的那个。

    “是我,昨晚我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小同事听上去很清纯,紧张掐着嗓儿,像小猫叫春一样,喜欢这类型的会觉得味儿很足,但男人没有被蛊惑,拧着眉就要挂,可人声已经传了过来,“今晚真的不出来睡一觉吗?你放心,睡后我绝对守口如瓶,不会有除我们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知道。我真的很欣赏你,黎总。”

    手机音量没外扩,但餐桌的两个人就面对面的距离,宋吟就是不想听也听到了。

    宋吟:“……”

    他拿着筷子直接愣了愣,忍不住在心中惊叹,这种狗血情节居然也会被他撞上。

    但是放在黎郑恩身上,也能说得通,毕竟黎郑恩这个人风雅温柔,本身能力也很强,是真真正正的青年才俊。

    宋吟只感慨了下就低头去收拾碗,然而对面的男人却是马上挂断电话,抬起头看向他的方向,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喉咙。

    宋吟和男人对视了几秒,似乎从男人身上看出了一点……慌乱?

    他突然惊觉过来,面对这种非常低劣的勾引丈夫的戏码,他是不是该做出一点反应来?

    比如愤怒或者伤心一类的?

    否则什么都不做,也不太正常了。

    宋吟不动声色地在心中过了遍流程,便低头去拿碗,拿碗的手有些许发抖,长长的睫毛抖了几下,白皙的下巴上就有了凝聚的水珠。

    褚亦州似乎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反应,肩膀僵硬,上半身全都不动如山,视线却追随着那颗掉在桌上的眼泪。

    宋吟咬着唇,偏过头不想让男人看到他的样子,就好像不想哭却忍不住生理反应一样,反而更让人想抱住他哄一哄。

    他眼泪掉得很快,从眼角滑下后,飞快地滑至下巴尖,滴落在领口中央白皙的脖子中,柔软的皮肤顿时湿溽了一片。

    褚亦州下意识伸手捉住宋吟,逆来顺受的妻子却立刻甩开,这一甩,妻子又红着眼看向他,语气脆弱地开口:“那个人是你同事吗?”

    褚亦州盯着他的眼角,缓慢点头。

    他一承认,宋吟脸上的情绪更跌至谷底,声音也哽起来,“有这样的同事吗?想和你睡觉的同事?”

    褚亦州被质问得后背都绷了绷,他开口说不了话,就想拿手机打字,但宋吟却不给他机会,紧接着就道:“你每天都那么晚回家,我理解你是工作忙,也不过问你的事,可是这通电话是怎么回事?”

    “你一直让帮忙通知我的同事对你有这种心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还一直把他放在身边,你们是不是真的……”

    宋吟一口气说完,深吸口气别过头,放弃般道:“黎郑恩,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但是我们结了婚,做这种事不要让我知道,也不要弄得太难看。”

    还在手机上敲打的男人听到这句,转瞬就抬起了头,炙热的视线似乎在反驳对宋吟没有感情那句话。

    然而宋吟直接忽视了。

    他拿起碗,顶着水漉漉的脸起了身,别过脸的前一秒在褚亦州眼中还是可怜兮兮的模样,朝厨房走的下一秒表情就变回原样,除了眼睛还在掉眼泪,已经看不出他是在伤心。

    宋吟把碗筷送去厨房。

    他神色淡淡地把碗放进水池里,感觉哭了一下,口有点渴。

    黎郑恩对原主不错,虽然在感情上不能给予全心全意的爱慕,但日常生活中能给的,他都会买来给原主,比如这厨房的橡胶手套和围裙都是他挑来买给原主的。

    宋吟系上围裙,刚拿起墙上挂着的手套,耳边忽然听到电视机被关掉,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脚步声,下一秒,他身后覆上一个男人,一双苍白手掌粗鲁地钳住他的腰。

    宋吟惊得吟叫了一声,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是他丈夫,这样叫不礼貌,他脸蛋泛红,把这奇怪的反应归结于是从来没被男人碰过,身体太敏感了,他扭过头问:“怎么了?”

    他还没忘记现在的情景扮演,表情仍然能看出很失望和难过,说话的尾音也有些哽咽压抑的颤。

    脸上还顶着那几道泪痕。

    眼眶红红的,想流泪却又强行憋回去,那副样子,就好像即使丈夫伤害了他,他也不会多计较,卑微又软弱。

    男人一手撑着桌边,一手把宋吟小心翻过来。

    宋吟就像体积小、毫无反抗力的虾米,男人要把他转过去,他就翻不了身,他连忙按住桌子,“要……要做什么?等会再说吧,我要洗碗了。”

    男人一把捉住他想要去拿碗的手,肌肤相贴的一刻,男人就不止步于只碰手了,几乎整个人都和宋吟贴在了一起。

    宋吟全身都僵住了。

    他望向男人的眼睛,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向后弯曲压住桌沿的手都滑了下。

    怎么回事?是不是演过头了……黎郑恩的眼神不太对啊。

    宋吟完全不知道黎郑恩想干什么,表情呆呆的,嘴唇也十分红润,泛着股引人采撷的光泽,男人擦去他眼角的泪水,视线落在他唇缝中间,直接抬手摩挲了下。

    宋吟瞪大了眼,条件反射就要抬手去推男人,但是出笼的理智让他极力控制住了,僵硬地没有动。

    原主那么依赖黎郑恩,黎郑恩靠近他,他不会想着拒绝的。

    反而会很开心,很忐忑。

    但黎郑恩到底要干什么?哄他?用得着这样吗?

    宋吟做出紧张难安的样子,低下头不去看他,再次出声道:“我要洗碗了。”

    虽然是拒绝的姿态,但却没有动。

    宋吟的不抵抗让男人眼眸一暗,他上身前倾,把宋吟逼得退无可退,腰肢抵在案板边上,哪都去不了,他看起来太纤弱了,除了任人摆布,似乎别无他法,对他做任何事都只能隐忍妥协。

    宋吟有点重心不稳,想要挣扎一下站好,但男人直接抵开他的膝盖,让他只能靠着桌沿,呼吸炙热地扑到他身上。

    这种姿势,加上刚刚摩挲他的唇……

    宋吟瞬间警铃大作,再也忍不住地把手放到男人的胸膛上,想要抵开他。

    宋吟非常清楚自己不喜欢任何人,也对任何人都没有爱,但他现在是个玩家,拿了倒霉的人设,做了别人的妻子。

    按理说他要维持人设的,但是……宋吟有些警惕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将他眼中疯狂的情愫收进眼底后,心脏止不住地颤了颤。

    难道维持人设,也包括要尽妻子的义务……满足丈夫的需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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