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和我结婚
凌毅珩把乔兮塞进一辆黑色越野车的后座,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然后反锁了车门。
“你做什么?”乔兮试图打开车门但徒劳无功:“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我结婚。”凌毅珩的语气淡漠到好像结婚和在路边买杯奶茶一样简单。
“你说什么!?”乔兮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难以置信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凌毅珩淡淡的说道:“你想要什么,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和我登记结婚,哄住奶奶做手术,等奶奶身体康健,你可以选择离婚。”乔兮嘴巴微张,半眯着一双好看的狐狸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
“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凌毅珩没有看向女人,身子往座椅上靠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在手上把玩着:“还是不相信我能给你的报酬?”
“一个亿,够不够?”见乔兮没有回应,凌毅珩主动报了价:“只是一段有名无实的契约婚姻,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乔兮看着男人终于冷笑出声:“呵,先生你在开玩笑吧?一个亿?先不说你能不能拿出那么多钱,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一个陌生人结婚?”
“凌毅珩。”
“我管你是谁!”乔兮不屑的瞪着他:“你赶快放我走,不然我就砸了你的车窗!”
凌毅珩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乔兮会不知道自己是谁,绿城首富之一凌家的大当家,在全国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富豪,但凡是个会上网的人对他都不会陌生。多少女人为了能够接近他,嫁到凌家而不择手段,这丫头居然拒绝了他!
凌毅珩默默的将车门解锁,在乔兮下车前望着她淡淡的说:“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给我答案。”
乔兮一只手搭在车门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男人已经下了车坐上驾驶座:“怎么?不愿下车?还是我们现在去民政局?”
“疯子!”乔兮迅速下车,转身朝出口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毅珩点燃了手里的香烟,夹着香烟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的搭在车窗上,从后视镜里看着女人离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
直到乔兮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里,凌毅珩才收回视线,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下今天病房进来的那个女人,还有追杀她的那些人。”
挂了电话后凌毅珩下了车,重新回到奶奶的病房,一路上还看到两个黑衣男人四处寻找的身影,却没再见到乔兮。
乔兮从停车场出口跑出去后,一辆灰色的商务车驶来朝她按了下喇叭,车上的男人摇下车窗:“快上车!”
乔兮迅速跑向商务车,拉开车门跳了上去,车子很快就消失中心医院路口。
“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男人开车在市区内绕了好几圈后朝仓颉山的方向开,一路严厉的训斥着乔兮:“我要是不及时赶到,我看你有几条命!”
乔兮从裤袋里拿出一个指甲大小的u盘,递给男人:“石队,你有点良心好不好,要不是我拼命,你怎么拿到这些证据?”
石君傲接过她手里的u盘,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衬衫口袋:“殷泽洗黑钱的记录全在这里了?”
“我办事,你放心!”乔兮得意的朝他打了个响指,然后舒服是伸了个懒腰靠到椅背上,不一会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仓颉山的半山腰。
“那么快到了?”乔兮揉揉眼睛,拉开车门下了车。
仓颉山半山腰有一片别墅区,石君傲租了一套低调简约的小别墅,当做是他和乔兮暗中见面的工作室和安全屋。乔兮却把小别墅当成了自己的家,布置的温馨又舒服。
玄关处又装了一个暖色的射灯,照着她新挂上去的一副水彩画,甚至还养了一只金毛犬!听到门口的动静小金毛马上朝他们奔过来。
“都说了工作的地方要严肃一点。”石君傲一进门就满是嫌弃:“从没见过哪个探员的安全屋像你这样的。”
“怎么啦?”乔兮不服,蹲下来抱着小金毛:“这样不温馨吗?有家的感觉才不会被怀疑,你懂不懂?”
石君傲走到大厅,打开电视坐到沙发上,又拿起一旁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后把乔兮交给他的u盘插了上去。
电视上正在播放财经频道的访谈节目,乔兮走过来刚想要找遥控器换台,电视上出现了一张她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个今天在医院遇到,帮他躲过黑帮追杀还夺走了她初吻的男人---凌毅珩!!!
虽然电视里的凌毅珩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但一眼就能认出就是今天在医院里的那个人!难怪那么眼熟,原来他就是绿城第一大财团,凌氏集团的总裁!
“你认识这个人?”石君傲察觉到了乔兮的异样。
“嗯”乔兮坐到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上的男人,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在医院的事告诉了石君傲。
“他要你和他结婚?”石君傲差点把乔兮递给他的茶打翻:“你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石君傲目光幽暗,沉默了片刻后打开手机投屏到电视屏幕上,屏幕上出现几张凌毅珩的照片,石君傲一张张的划过照片,然后是关于凌毅珩的资料。
“凌毅珩是绿城出名首富凌家的继承人。”石君傲一脸严肃的向乔兮介绍:“凌毅珩太爷爷那一辈,是靠赌场发家的,有不少黑帮势力,到了他爸爸那一辈开始金盆洗手涉足地产、医疗、和影视业,近两年,我发现凌毅珩和几个涉嫌拐带妇女儿童的组织有联系”
“什么!?”乔兮眼睛瞪着老圆,看向电视屏幕上的资料。
和拐带妇女儿童的组织有联系拐带妇女儿童乔兮呼吸加重了几分,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画面里一群衣衫褴褛的小孩,被关在阴暗狭小的小木屋里,无助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