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苏尘又又又被反推了
紫罗兰看得出来,苏尘是个有故事的人。
于是她转过身,继续收拾行李。
“要是不行的话就算了。”
随后,又嘀咕了一句:“怂货。”
“等等!”
眼看着人都要走了,苏尘实在憋不下去了。
说我怂我认,说我不行!老子就不服了啊!
“那个这个实验不会对我有伤害吧?”
保险起见,苏尘还是问了一句。
女人停下收拾行李的手,转过身,意味深长地说道:“对你没伤害,你还会很喜欢。”
很喜欢
苏尘最喜欢干嘛
嗯!
“走走走,进去说话!”
当即,脑子跟着裤裆走的苏尘就拉着紫罗兰往隔壁的餐馆走。
这可给周围的群众看傻了。
这家伙,这么不要逼脸吗?
“巫师,其实我也可以的,我喜欢当小白鼠!”
“巫师,我也喜欢研究别人!请务必让我参加!”
“实在不行!用我的刀!让我有点参与感!”
“”
人群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巫师轻纱蒙面,根本没人见过她长什么模样。
有人说她很丑,脸上有疤。
可丑不丑,他们这些男人能看不出来吗?
穿着这么厚的一层衣服,都难掩丰满,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弯下身子的一抹风情。
这要是坐在他们身上,一定啪啪响。
余筱筱额头青筋微微跳动,有种想跳起来,夹爆苏尘脑袋都冲动。
这家伙,死不悔改,下半身动物。
愤怒的她刚想跳出来大骂苏尘无耻之徒,可却被一旁的小姨拦住。
“妈你看他!”余筱筱鼓着腮,指着苏尘气不打一处来。
小姨微微摇头:“相信小尘,小尘是好孩子的。”
妈,你是真不知道他在外面那裤裆子臭事儿!
余筱筱气得有些肝疼。
妈妈哪都好,就是太相信苏尘了!
有些无奈,余筱筱只能看着亲爱的欧尼酱,离自己渐行渐远。
不尼酱,难道你忘了,每日拥抱的誓言吗?!
他奶奶的,玩阴的是吧!
等着,我现在就给你下药。
不会吧要是苏尘哥哥也下药嗯?他会不会往哪里下药
眼底阴郁的气息更深往昔,可爱的脸蛋上,也是露出残忍的笑容。
另一边,苏尘拉着紫罗兰进了房间。
和里头的老板商量了一下,很快哈!老板就很大气地答应了。
进入房间,苏尘在环视四周一圈后,目光这才聚焦在紫罗兰的身上。
“你要我做什么?”
本着卖身卖艺不卖身的原则,苏尘问道。
紫罗兰藏在纱幔中的眼睛亮了亮:“我需要你”目光往下移,而后停止:“脱裤子。”
一上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啊这不太好吧,虽然我知道我长得帅,也很有魅力,但一上来就脱裤子,不应该”
还没等啰嗦苏尘说完,紫罗兰就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脱不脱!”
直接一招反客为主,逼迫苏尘就犯。
有些无奈,这干嘛要脱人家裤子吗。
“好歹也先进行前奏嘛,这一上来就直击要害,我怕你受不了”
嘴里嘟囔着。
难道痛苦,能给你带来别样的体验,亦或者
你一直都是s的
奇奇怪怪的脑回路催促着苏尘,告诉他一切都是阴谋。
“你要是再嘟囔,我就把你嘴堵上!”
“行行行!”
没有再说些什么,苏尘非常迅速地将裤子给脱了,然后熟练地往后一趟。
看了眼臂腕上的手表,苏尘说道:“给你十五分钟,快点。”
胸脯急剧起伏,女人陷入是被气得不轻。
“你这满脑子**的家伙,简直比臭水沟里面的老鼠还要恶心!“
纱幔下的脸微微抽搐,女人似乎十分愤怒苏尘的举动。
把这一切当成交易,能当我的小白鼠那不应该是你的荣幸吗?
自尊似乎是受到了侮辱,女人目光森寒,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手术刀。
刀光亮着寒光,女人一点点朝苏尘靠近,纱幔下的脸露出残忍的笑容。
“小家伙,竟然你这么不老实,那么就让姐姐,亲自为你除去祸根!”
这一次,苏尘脸都吓白了,什么情况,不是你让我脱裤子的吗?
果然,总有刁民想害朕!
“唔”
想要开口说话,可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喉咙似乎被毒哑了。
“桀桀桀,乖乖,别害怕,我会轻轻的,放心,不会疼的哦~”
拿着手术刀,女人邪邪怪笑着,一点点朝苏尘靠近。
“呜呜呜呜”
无形中,好似有触手将自己的四肢缠绕,苏尘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提着手术刀,接近他的命根子。
毫不留情,裤子被脱了下来。
床沿摇曳不止,苏尘嘴里咬着木棍,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收起手术刀,乌黑纱幔被白光笼罩,女人伸出手指,将污渍装进一个小杯子中。
她手里有两个试管一样的杯子,一个里面装着莫名液体,另一个,是沾着血污的皮。
非常满意这次收获,女人也就原谅苏尘刚才的不敬之举了。
竟然敢拍自己屁股,还扣
这家伙,怎么知道我的弱点
心里虽然有怀疑,但背包中的小玩意儿已经迫不及待了。
收起试管,女人看了一眼大床上,奄奄一息的苏尘。
“桀桀桀,小正太果然就是小正太,滋味就是不一般呢~”
舔着刀尖上的血,女人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
隐约间,苏尘好像从勾起纱幔的刀口中,看到了女人的半张脸。
嘴角高高裂开,好似有人用一把剪刀,将她的嘴角剪开,这样,她就能一直保持笑容。
卧槽裂裂口女
一看到那道伤疤,苏尘的脑海里莫名出现这个名字。
这出门,都特么能有奇遇的吗?
不过他不敢喊出来,因为这人的实力,实在太强大了。
能在太阳底下闲逛的鬼,他还是第一次见。
即使全身被衣服笼罩,可白天,是属于人类的。
压下心中的不安,苏尘开始入戏,将自己的表情完全诠释成一个柔弱的受害者。
“呜呜呜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明明,这是他最后一层保护伞,现在。
光秃秃的,疼不说,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