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狐裘不暖锦衾薄
妈的，他们应该觉得很感人，但我倒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王渚云心想，从小到大他就一直这么在装。
贺蔚桥又去回忆的墓室了，柳筱兰在看医学方面的书，而他继续打生化。
考核果然是s。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在第一个任务里想换组的想法。
要不要换组呢？
贺蔚桥，没什么不好的，他可以算是特别好，但是跟他一起，要经常加班啊。
还是申请换组吧。
就这样，提交了换组申请，柳筱兰很不敢相信：“你要换组？”
王渚云说：“就是这样，根据系统分配到别的组，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想换一下试试看。”
仅仅是因为加班啦！
柳筱兰说：“你……没有丝毫动容吗？”
王渚云说：“我很动容的。”
柳筱兰说：“算了，我不怪你，不过你童年真的幸福吗？”
王渚云说：“我父母做到的是他们那个身份能做的最好的事了。”
柳筱兰说：“我知道了。”
贺蔚桥是从墓室里出来才知道王渚云提交了换组申请，柳筱兰说：“他是很优秀的人才，跟我们发展的话……”
贺蔚桥说：“没什么，还有很多诛可以选择，他要是不喜欢的话，没有必要逼他。”
而王渚云到了新组颇受关注，这个组的编号是一万多，看来启的排行只有一万多。
启是一个很标准的中年男人，封也是一个很标准的中年男人。
王渚云心想，忘了加一条，得有美女在。
他又换了组，这次是一对姐妹，姐姐当启，妹妹当封。
完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柳筱兰实在长得太让他心动了。
他又换了回去，觉得有美女陪伴很好。
柳筱兰说：“你怎么转了回来？”
王渚云说：“没有你们好啊，还是在这里吧。”
贺蔚桥：“……”
柳筱兰说：“组长，让他过吗？”
贺蔚桥说：“对你的能力得重新评定了，毕竟你从排名比较低的组过来的。”
王渚云说：“什么啊，就是再做任务吗？”
贺蔚桥说：“没错，得做一个复杂一点的……就跟初次一样复杂。”
王渚云说：“对了，你们换了几个诛啊？”
柳筱兰说：“很多，不过他们都嫌工作压力大。”
果然没有人跟我一样单纯啊。
王渚云说：“快来说说是什么吧？”
贺蔚桥说：“新任务……还是校园，不过得先去现世。”
王渚云说：“不去过去抓人了吗？”
贺蔚桥说：“还没闹出死人的事……这件事最近在互联网也有很高的热度。”
王渚云说：“什么热度啊？”
贺蔚桥说：“在b城的柳树高中，有人说，十二点后，一号教学楼五楼的女厕所隔间会多一个。”
王渚云：“……”
王渚云说：“怎么还是厕所啊？”
贺蔚桥说：“女厕历来就是阴气最重的地方。”
王渚云说：“日本关于厕所的传说就是花子了。多一个隔间，那又怎么样呢？”
贺蔚桥说：“无法打开这个隔间，喊‘有人吗’的时候，会有女生回应，从隔间的上方探出头来，但这时趴下去去看，却并不会看到女生的双脚，与此同时，女生的眼睛也会看着你，问你‘找什么呢’。”
王渚云说：“蹲厕？”
贺蔚桥说：“蹲厕。”
王渚云说：“那个门有多高？”
贺蔚桥说：“两米。”
王渚云说：“那能从上面探出头来……”
柳筱兰说：“我们就是要去找传言是不是真的。因此可以混成学生进去。”
王渚云说：“我们混成学生进去？晚上十二点以后？”
贺蔚桥说：“呃……”
王渚云说：“是直接潜进去吧？”
贺蔚桥说：“是白天进去，一直在教学楼呆到晚上十二点。”
王渚云说：“那我们到底还能不能被监控拍到？”
贺蔚桥说：“可以，当然可以。这里是现世。不过一切都可以像在过去一样。”
王渚云说：“包括伪装身份？”
王渚云说：“我们是柳树高中的学生。”
王渚云说：“你怎么这么喜欢做学生……我们几个都距离高中多少年了，说起来你上过高中吗？”
贺蔚桥：“……”
看来是没上过。
王渚云说：“也是，如果是学生，怎么可能能在里面呆到那么晚呢？”
他们进到了柳树高中，一直呆到十二点以后，上了一号教学楼的五楼。
王渚云说：“进女厕感觉怪怪的……”
他把灯打开，结果灯一闪一闪的，像坏了一样。
王渚云说：“什么破鬼啊，还搞神秘。”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直接照了进去，镜子面前是一个没有脸的女鬼。
王渚云说：“你好啊，没有脸，还照什么？”
女鬼没有理他。
王渚云说：“没劲。”
他又大着步子，数隔间，数到最后，跟左边对比了一下，果然多出一个。厕所里一直有抽水声。王渚云走到最后一个隔间，直接开始敲门，说：“怎么了？很堵吗？说话啊！”
一直站在镜子前的无脸女鬼转过头。
贺蔚桥说：“我赐予你剑！”剑被取了出来，王渚云接过剑跳起来一个落地斩：“我斩！”
女鬼一下就被劈成两半。血溅了出来，过了一会儿，又像什么都没有一样。
这个时候，有什么被扔了出来，王渚云被砸中了，软软的，他往地上一照，是只手。
王渚云说：“你倒是出来啊！”他试了一下助跑，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像跳高一样跳了过去，女鬼的头在隔间的地板上，鞋放在水箱上。
王渚云说：“燃灵之火！一百度！”一瞬间，隔间被点亮，所有东西都被烧成灰烬。
他从隔间里面打开插栓，走了出来，贺蔚桥和柳筱兰却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一颗头从对面的隔间被丢了出来，是贺蔚桥。
王渚云说：“组长，你就这样又死了……”贺蔚桥老死就算了，柳筱兰是为什么啊？
贺蔚桥应该可以操控时间啊？
说起来这个就想问他们……操控时间应该是每个启在过去所做的，贺蔚桥为什么在现世也能用？
还有他的剑，怎么在现世也能用？
王渚云把贺蔚桥的头抱了起来，如果他现在哭了，这就叫抱头痛哭。
王渚云在研究冷笑话。
他拿手电筒一照，一双鞋出现在地上。
王渚云说：“没完没了了是吧？蜈蚣是吧？天天拿人家鞋。”
有声音从背后响起：“你在看什么呢？”
王渚云单手甩剑：“燃灵之火，一千度！”
行吧，他把贺蔚桥的头先放洗手池这边。灯是彻底坏了，连闪都不闪了。门吱呀一声开了。
王渚云照了一下，是一个女鬼。
王渚云说：“想怎样？想怎样？”
女鬼说：“好冷，我需要一张完整的皮。”
王渚云说：“你去找猪皮吧，狐皮？”
女鬼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手上已经出现一张皮：“你猜猜是用谁做的啊？”
王渚云说：“这个色，柳筱兰吧？”
女鬼愣了愣：“你……”
王渚云说：“我什么我？你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