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君泽知道真相
白瑾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紧张的盯着君泽。
“让夜一直接处理了,我就不去了。”
“哦,那挺好,反正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白瑾放松下来,拉着君泽开始聊起别的。
白瑾所有的表情君泽都看在看在眼里,刚刚也只是试探的那么说,但看到瑾儿放松下来的表情,还是让君泽心里不舒服。
明显瑾儿有什么事情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而这个事情国师也是知道的,联想之前国师要说的话,君泽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泽,我在和你说话。”
白瑾又喊了一声君泽,对方刚刚在走神。
“嗯?没什么,只是在想淑贵妃和母后的事情。”
白瑾抱着君泽依靠在对方的怀里,轻声的说道:“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淑贵妃对皇后的感情那么深,不可能是她的。”
君泽揽着白瑾,:“我知道,我一直都没有怀疑过淑贵妃,从小我就知道她对母后的感情很深,有时候甚至会看着我发呆,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在想父皇,但听了今天的话,我想那时候想的应该是母后。”
白瑾相信那种姐妹的情谊,可能在他们看来来,皇后是被淑贵妃害死的,但只有真正的亲人知道真相就可以。
回到府中,君泽把白瑾送回到院子,就以公事为由离开了。
白瑾还是怕君泽去见国师,悄声的吩咐冰霜:“冰霜,你去看看君泽有没有再去皇宫,要是去了,你赶紧回来告诉我。”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这边白瑾还在等着消息,那边冰霜刚出院子就被夜四拦着了。
“冰霜,你要去哪,殿下交代现在是特殊时期,让你留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
冰霜冷着脸,没有理会对方,就想绕过去。
“冰霜,你不是我对手,还是回去吧,”
夜四不想动手,继续劝告冰霜。
冰霜看出对方是认真,一旦她真的要过去,势必会惊动殿下和小姐,那倒是小姐想瞒着殿下的事情可能就会知道。
轻哼一声,冰霜就往回走去。
君泽从白瑾的那边出来就去了府邸的地牢,夜一已经把国师带了过去。
充满铁锈和血渍的地牢,让人一进来就感到了压抑。
“殿下,人已经带过来。”
夜一一直等着君泽。
君泽走到里边,坐到了椅子上,看着依然被绑着的国师。
冰冷的说道:“说吧,你应该是想让我知道什么吧。”
国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笑着看着君泽:“我忽然又不想让你知道了,”
君泽眯着眼:“我想你不会想体验一下这里的刑具。”
“你以为我会怕吗。”
“我知道你不会,可不知道君含会不会。”
国师瞳孔闪过慌乱,一瞬间又变的镇静:“他跟我又没有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吗,你说我要是告诉皇上,期间君含不是他的儿子,而是……”
君泽边说着边摆弄着手里的玉佩。
国师眼中充满怒火:“你敢,”
君泽把玩着玉佩,轻松的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
国师最终妥协了,这辈子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君含自己唯一的儿子。
“好,我什么都告诉你,但请你不要伤害君含。”
“你要是让我满意了,我自然不会动他,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国师垂着头,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生机一样。
“你说我身上的咒术解不了是什么意思。”
“你身上是我当年施的命运咒,此咒无解,但有一种办法可以救治。”
君泽又紧张又急切的看着国师:“什么办法。”
“转移”
君泽瘫软在椅子上,想起瑾儿最近的状态,还是不愿去相信。
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道:“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
国师摇着头,“当年之所以选择你,就是因为你是天降的帝王星,你的命运及贵,这才能让命运咒实施,所以想要转移,也要是命运及贵的人,”
不用国师再说,君泽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扶着椅子,君泽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慌乱,走到国师的身前,抓着对方的衣领。
“是不是只要在找到人,就可以在转移。”
“不能,”
这两个字就像是压垮君泽的最后的稻草。
君泽狠狠地抓着对方的衣领,凶狠的看着国师。
低吼的说道:“为什么不能,怎么就不能,凭什么就不能。”
国师被君泽勒的喘不上气,声音磕磕绊绊的说道:“咳,这个咒……只能……转移……一次……”
夜一赶紧上前拉过君泽,“殿下,殿下冷静,或许小姐有办法。”
君泽挥开夜一,冰冷的眼神看着夜一:“ 滚”
君泽心情沉重的站在白瑾的门前。
想进去问清楚,但又怕知道那个已经知道的答案。
“殿下,您不进去吗?”
冰霜提醒已经在门口站着很长时间的君泽。
“不了,时间不早了,就不打扰瑾儿休息了。”
君泽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进去,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一整晚,君泽都在书房里,一直坐在书桌旁,回想这与白瑾的相遇,相知和相爱。
这一晚白瑾也没有睡好,一直在担心君泽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早早的就已经醒来了。
“冰霜,君泽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冰霜端着脸盆进到屋里说道:“没有,不过昨天晚上殿下来找|小|姐,在门口站了很长时间,最后说太晚了,就不打扰小姐了,就走了。”
白瑾手刚伸进水里,身体僵了一下,“他……还说了什么”
冰霜回想这昨晚的事情,:“嗯,没有了,之后殿下就走了。”
白瑾心情沉甸甸的,一想到君泽已经知道了,心脏就揪着的疼。
白瑾捂着心脏的位置,痛苦的蹲了下去。
冰霜大惊失色的跑到白瑾的身边,“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太医。”
白瑾拉着冰霜,低低的说道:“没事,不用叫太医,”
缓了一会儿,白瑾站了起来,洗漱好,就让冰霜把樱桃叫来给自己画个妆。
白瑾回来的时候以为会看到樱桃,但对方的母亲生病,也是昨晚才回来的。
正好自己现在脸色不好,让樱桃给自己化个妆好去见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