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斯蒂芬家的玫瑰7
独属于两个人的氛围,在切尔西回来的那一刻,就被打断了,听着外面不曾停下来的脚步声,苏倦立马就意识到是切尔西回来了。
仓促的从阿法克的身上下来,苏倦可不希望,被切尔西和阿法克两个人同时发现自己脚踏两只船的事情。
“倦倦。”
阿法克眼睁睁地看着苏倦从自己的身上下来,虽然知道苏倦是为了自己好,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苏倦不想让自己有任何的不好的事情被切尔西抓包。
可,心里突然涌上来的失落,却怎么也无法掩盖。
当切尔西踩着白色的皮鞋迈进客厅的时候,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一人一边,就连头偏开的方向都不一样。
“倦倦,过来。”
切尔西完全无视了阿法克,伸出手,朝着苏倦晃了晃。
苏倦提起裙摆,像只蝴蝶一样,来到了切尔西的面前,甜甜的喊了一声。
“哥哥。”
即使,苏倦和切尔西两个人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也不是真正的亲兄妹。
切尔西是斯蒂芬家族家主的第一任妻子生下来的孩子,只不过,切尔西的生父另有其人。
切尔西宽大的手在苏倦的脑袋上揉了揉,看着苏倦带着笑的脸蛋,切尔西微微低下脑袋,在苏倦的耳旁说了一句。
“离阿法克远一点,倦倦。”
苏倦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听话的玫瑰让切尔西整个人都舒适不已,切尔西越过苏倦,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阿法克。
“父亲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记得来。”
切尔西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客厅。
苏倦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再待在客厅了,而是,出现在切尔西的书房里面。
苏倦走到沙发边上,弯下腰,贴在阿法克的耳朵旁,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先走了,记住我们的计划。”
阿法克垂下眸子,点了点头。
苏倦紧跟着走上楼梯,来到了切尔西的书房。
随着书房门的关闭,切尔西和苏倦两个人的夜晚才真正开始。
切尔西把苏倦一把抱起来,放在书桌上,银白色的领带被切尔西一把扯下,平日里,素来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温文尔雅的斯蒂芬家的长子,此刻就是一只凶猛的野兽。
正迫切的在自己认定的雌兽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苏倦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桌面咯得有些疼,一双被养的白嫩无比的手推开切尔西的胸膛。
“现在还不是时候。”
切尔西深吸了一口气,反问苏倦。
“那什么时候才是倦倦认为的时候?”
苏倦的眼里漫上水雾,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至少,至少是阿法克不在家族的时候。”
切尔西将额头贴在苏倦的额头上,半响,切尔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向苏倦妥协。
“好,我知道了。”
苏倦知道自己今夜算是逃过了一劫。
切尔西把目光放在苏倦修长的脖颈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给苏倦戴上。
冰凉的触感让苏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肩膀却被切尔西强硬的压下。
“别乱动。”
被切尔西警告了之后,苏倦安分了一点,老老实实的让切尔西把项链戴上了。
泛着冰冷银光的项链被戴在了像天鹅一样修长的脖颈上,精致的锁骨被切尔西带着恶意的摩挲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切尔西就已经能够想象到,等到自己真正拥有苏倦的时候,该是会多么的销魂了。
但在此之前,切尔西眯了眯眼睛,面前这个学不会安分的美人必须得到充分的警告,才知道要收敛自己的行为。
切尔西咬住苏倦的耳垂,声音压的很低。
“这个项链真的很适合倦倦。”
“真漂亮。”
“对了,我忘记告诉倦倦了,这个项链,里面安装了定位芯片,无论倦倦在哪,我都能够找到倦倦的。”
“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那送给你?”
苏倦和系统显然都没有把切尔西这个家伙的警告放在眼里,甚至,还能够开玩笑。
但苏倦却表现出了一副极其害怕的模样。
手指摸上那一条项链,声音里带着哭泣的音色。
“我………………我知道的。”
切尔西和阿法克两个人喜欢的类型是南辕北辙的,切尔西喜欢的是被养在温室里不谙世事的白玫瑰,纯情天真的要命。
阿法克喜欢的则是见识过外面种种的、手段凶残的带刺的红玫瑰,又美又要命的那种。
苏倦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精分,在两个不同的人面前,扮演着不同的性格,唯一共同的,就是对待任何人都冷漠的态度。
而切尔西现在显然很满意白玫瑰苏倦的表现,抚摸上苏倦漂亮的脸庞,切尔西带着诱哄的意味安慰道。
“只要倦倦乖乖的,乖乖的,我就不会伤害倦倦。”
“乖你妈。”
苏倦在心里反驳。
可眼角却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眶红红的,像是害怕到了极点。
这显然让切尔西感觉很受用。
看着面前男人露出满意的神色,苏倦知道,今天晚上算是能够平安的度过了。
毕竟,斯蒂芬家族的老家主在还没有死之前,自己只要把握好拿捏这两个家伙的分寸而已。
过几天,就是老家主的生日了,切尔西和阿法克两个家伙都准备在那一天动手,到时候,不管是谁输谁赢。
苏倦掩下眸子里的情绪。
自己都会是赢家。
觉得自己的恐吓已经到位了的切尔西,决定对苏倦软硬兼施,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只要倦倦亲亲我,我就对倦倦好一辈子。”
切尔西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
“倦倦真乖。”
难得享受着美人的主动,切尔西也算的上坐怀不乱的享用了苏倦的吻之后,将人送离了书房。
苏倦一踏出书房的门,脸上的表情就变了,用手背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唇瓣,仿佛切尔西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二楼的走廊里没有仆人,苏倦推开自己的卧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