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店长刁难
养生馆有规定,加钟或者做别的项目,都要登记,然后分成。两人刚才在里面那么久,可别让店长误以为客人加钟,那就有理说不清了。
李玉柱调皮一笑,“没事,艳茹姐,耽误这么长时间,就当我加了个钟,付钱是应该的,反正你分成多,这钱也是流到你手里。”
自己不差那点钱,相反艳茹姐很缺钱,正好趁机让她多赚点,何乐而不为。
“那怎么行,都是你辛辛苦苦赚的钱,不能凭白花了,一会儿我去看看再说。”李艳茹说着就要起身,刚起来突然啊的一声,顿时羞红了脸。
“出什么事了,艳茹姐?”李玉柱关切问道,还以为对方坐的久了,腿脚发麻呢。
“没没,就是就是刚才你给我推拿的时候,不小心衣服弄脏了。”李艳茹又羞又急,刚才只顾着说话,一时忘了这事儿。
李玉柱瞬间明白过来,“艳茹姐,那你先去洗一下吧,我一会儿再。”
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李艳茹感觉跑进卫生间,一阵清洗。
再出来时,她已整理好衣服,脸色恢复,一副端庄成熟气质。
李玉柱看的啧啧称奇,这么好的女神,做个技师真是浪费。还是自己有福气,第一次来就捡到个宝。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洗澡,天这么晚了,还想在这里过夜不成?”看到对方又一脸痴迷的样子,李艳茹白了他一眼,脸上尽是甜蜜,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欣赏,更何况是自己有好感的男人。
李玉柱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李艳茹已经离开。
他随后收拾一下东西,也出了包厢,刚走没多远,便听到前面吵吵嚷嚷。
来到前台,只见三五个人围着,艳茹姐正在跟一个带眼镜的男人争论着什么。
“李艳茹,你这已经超时一个钟,还说什么也没做,是把我当白痴吗?”眼镜男盛气凌人直视着对方。
李艳茹急的胸口起伏,辩解道,“黄济,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是我同村的,只是多聊了一会儿,没想到会超时,你也不能凭这个多收人家钱啊。”
她来前台本想和店长解释清楚,没想到店长黄济非要按时间收费。
这个黄济,不是啥好人,她刚来店里,就被他盯上了。多次暗示,只要乖乖把他伺候舒服,才能在店里挣到钱,被李艳茹明确拒绝。没想到拒绝之后,黄济变本加厉,直接撕破脸,告诉她大家都做不正规项目,就你一个出淤泥而不染,是想做白莲花吗。
眼看到嘴的肥肉,还能让她飞走不成。黄济在这一行做店长这么多年,什么女人没见过,但凡他看中的女人,威逼利诱之下,都会乖乖就范,被他尝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这次李艳茹的绝美身段又被他盯上了,了解到对方缺钱之后,他便又有了逼良为娼的想法,不管她最后干不干,自己先尝尝鲜再说。
谁知李艳茹根本不吃那一套,任他使出什么手段,都无视了。黄济哪有这耐心,以前哪个女人能让他这么耐心过,终于忍无可忍,凶相毕露,处处找她的茬,试图通过打压让她就范。
今天抓住这个机会,必须把事件放大,一定要把多出的钱收上来,客人不给,就从李艳茹工资里扣,我看你到底有多少工资扣。黄济嘿嘿直笑,仿佛看到李艳茹跪在自己面前,用尽各种手段给自己服务的场景。
“李艳茹,你说客人跟你同村的,谁也不知道,哪个晓得是不是你做了不正规的项目,把加钟的钱私吞。我做店长这么多年,见的多了,你别在我面前装了。”黄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盯着对方,看到对面壮观处一起一伏,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个骚狐狸,越是拒绝我,征服起来才越有劲。
李艳茹气的不轻,开口说道,“黄济,不要血口喷人,我刚来就告诉你了,不可能做那种项目的。”
周围几个看热闹的技师,露出鄙夷的目光,有人阴阳怪气开口,“哟,没想到我们这里还有一位白莲花啊,做那种项目怎么了,躺着就能把钱赚,我不信你不动心。”
“就是,门一关,别人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比我还骚呢。”
“你们我没有。”李艳茹被同行围攻,气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在这里只做正规项目,就是个异类。人家都架着双腿挣钱,就你只用双手挣钱,任谁看了都心里不舒服。这世界就是这样,表子当道,纯洁的终究是少数。
“看到了吗,不止是我不信,大家都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就算真是你同村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免费给别人做不正规项目,咱们是开门做生意,你也不能拿来做人情,免费送身体吧。”黄济耸了耸肩,一脸幸灾乐祸。
“你你”李艳茹脸色涨红,抬头指着他,气的直发抖,嘴巴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李玉柱边走边听,大概听懂了,艳茹姐是想给他省钱才得罪店长的。反正是在这里干的最后一天,李玉柱也不想给她惹麻烦,走上前去问道,“店长是吧,我加的钟多少钱,现在付款。”
黄济上下打量一下李玉柱,见他穿着普通,像个农民,顿时一脸不屑。看来李艳茹说的没错,是她的同村,两人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说不定是这个男的为了跟李艳茹做苟且之事,专门跑过来的,这恶心。
玛德,劳资都还没享用过,反倒让你小子捷足先登。再看对方英俊帅气的脸,他嫉妒心更盛,于是阴阳怪气说道,“不知道客人对我们技师的功夫可还满意?”
“满意。”李玉柱不想争辩,如实点点头。艳茹姐推拿手艺确实不错,后面送的项目也意犹未尽,当然要说实话。
黄济冷笑一声,不急着收钱,把李玉柱晾到一边,指着李艳茹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个贱人明明干那事了,还死不承认,是不是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