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分解画中画
肖母在家听到院子里的哭声,心中一紧,随手抄起一把扫帚就出来了,嘴里还喊着:“萍萍,哪个欺负你?别哭,看婶儿打不死他!”
肖母透过湿润的眼睛看到了一个中年妇女,个子不算高,手中拿了一个大扫帚,一脸凶悍的跑了出来,只是在看到她们时明显的愣住了。
肖母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哽咽道:“好了,别哭了,回头眼睛肿了难受,妈看着也难受。”
她放开肖慧萍,看着肖母,不说话。
肖母听到了那个“妈”字,心里一紧张,脱口而出:“亲家母啊,快家里坐,这一路上辛苦了啊。”
肖母皱眉,肖爱华也不高兴了,这说的什么话,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就亲家亲家的喊上了,这也太不像话了啊。
大壮娘自知失言,大壮这还没过明路呢,这不是当着人家亲娘的面儿,坏了人家女儿的名声吗?人家亲娘能高兴吗?换了她,能跟人家干起架来。
“啪”的一声,大壮娘一巴掌便呼到了自己的脸上,她诚恳的道歉:”对不住啊萍萍她娘,我这一激动就容易嘴瓢,乡下人,没见过啥世面,那个啥,你快来家里坐。
肖慧萍看大壮娘这样,突然心里有些难受,她赶紧拉着她妈进了堂屋。
没被那两个人看见的肖爱华……
我这么大只,居然没有人能看我一眼,悲哀啊。
而肖母呢,直到进去坐下了,也没想起自家大儿子,她的注意力都用为观察刘大壮他娘了。
这么一观察她便发现了,她家闺女和大壮娘相处的十分融洽,闺女一点拘谨感都没有,一点外来人的感觉都没有,就像是这个家庭的一分子一样。
肖母原本担心女儿一个人在乡下过的不好,现在看来,除了黑了点,过的挺好的。而且她刚才拉女儿手时,她手上的老茧几乎没有什么。
她不是小孩子,真正从农忙中走出来的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不说脱一层皮吧,就是手,也不该这么光洁,连个水泡都没有。
她不能睁着眼睛硬说人家对她闺女不好。
这时,江小云来了,她看到肖慧萍就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
“萍萍,我就知道你在家呢,田里肯定是刘大壮在给你干呢,对了,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暖暖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找她换些洗衣粉,那个方便,干了一天活回来,累死了,还要去弄皂角,真是累死我了。”
肖慧萍想了想说:“本来,昨天说了今天回来的,如果今天不回来的话,明天应该也能回来了吧。”
“好吧,那我明天再说,我走了,田里还有活儿没干完呢。”
说完,江小云又风风火火的跑了,自打下乡后,她干活已经进步很多了,不过,还得继续努力。
肖母看着江小云的背影,这才是下乡的样子啊,脚底有泥,脸上也晒红了,嘴唇还有些干裂。
而且,那姑娘刚才还说了,刘大壮在给萍萍干活,而萍萍却躲家里偷懒,这要是刘母不高兴,萍萍也不可能待的这么自由自在。
同样都是知青,同样都是小姑娘,肖母的心里有些复杂,不知该做何感想。
这时候,大壮娘将加了红糖的碗又朝肖母推了推,她脸上笑的很真诚:“萍萍娘啊,你这一路也辛苦了,要不先去萍萍房间休息会儿吧?咱们有事晚上再说。”
啊,坏了,听她这么一说,肖母一拍大腿,把儿子给忘外面了。
她站起身来冲大壮娘说道:“我跟我大儿子一起来的,把他给落院子外面了。”
这时,肖慧萍的声音从屋子外面传了进来:“妈,婶儿,我带我哥出去玩会儿。”
“去吧,注意别给村里人惹麻烦。”
“去吧,带你哥好好转转。”
两个母亲异口同声。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有点尴尬,又有点好笑。
宣市
陆臻已经成功的将这幅画中画分解了开来。
看着铺在桌上的两幅竹石图,臻暖惊叹道:“哇,你好厉害啊,居然一点破损都没有!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幸好是我家的,不然我得多羡慕那个女的啊。”
“没有别的女的,就只有你这一个女的。”
小哥哥现在可真是的,随时随地都在表白,简直不要太幸福哦。
臻暖颇为赞赏的看他一眼,又笑眯眯的看着那真迹说道:
“翠竹两竿,瘦劲挺拔,枝叶偃仰,萧疏清逸。哦,这里还有题诗呢,‘扬州鲜笋趁鲥鱼,烂煮东风三月初。为语厨人休斫尽,清光留此照摊书。’这果然是真迹,对吧?”
“对,鲜笋趁鲥鱼,让戴望做给你吃。”
“说的好像戴望是你家厨子似的。”
陆臻笑道:“你不让他做饭他也会来蹭饭,你让他做饭,他还是蹭饭,权当废物利用吧。”
臻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就是真爱了,好朋友,又损又爱。
“这些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只要是文物,便都有其研究价值,至于有什么价值,价值是大是小,那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吧。所以,我打算把这些交给祖父,他出面比我出面好,我现在在这里,最好低调些。”
臻暖看陆臻心情并没有变得不好,知道他心中有计较,便笑道:
“那什么时候才是你高调的时候啊?”
“结-婚,必是我的高光时刻。”陆臻现在越来越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慢了。
看着小哥哥眼底的光,臻暖不忍打击他,但是,忍了又忍,没忍住:“现在结婚可以穿婚纱吗?”可以请司仪吗?可以大宴宾客吗?
“婚纱?你结婚想穿婚纱吗?”陆臻挑了挑眉,如果小狐狸这么想,他就得好好考虑如何打消她这个想法了,不过,他们可以私下里穿。
婚纱,要从港城里弄,那就需要港城特别通行证,这倒难不住他,只要小狐狸高兴就行,一生一次的事情,他不能让小狐狸带着遗憾。
“不,我对婚纱没有想法,我其实更想要中式婚礼。不过,我觉得现在穿军装结婚就很棒,很有特色。可惜了,我那身军装只是军便装,没有肩章也没有领章。哎?你说,我去参军怎么样?”
“我说实话啊,你别多想,别又不理我,算了,以后再说,你这几天情绪不稳定,我……”我还是暂避锋芒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猛,可不是用在这个时候的。
我昨天到底是有多可恶啊,把高冷的小哥哥都整出阴影来了。
臻暖嘻嘻一笑,将小脸凑到陆臻面前,娇里娇气的说道:“你不说,我可就挠你痒痒了啊。”
“上次挠过了,我不痒。”陆臻一副刺儿头的样子。
“那,这样呢?”臻暖说着一下子抱住了身侧的小哥哥的后腰,豪迈的将他衣服一掀,温软的小嘴儿就亲上了他的公狗腰,还舔了舔。
陆臻身子一僵,这个小狐妖,他握紧了手,又松开,就要将人推开,就听到某个小妖精娇娇软软的说: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往你前面、的下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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