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芈月陪嫁秦国

    芈茵因黄歇逃婚，怒闯芈姝婚礼大典，并在威后面前告发芈月。威后质问芈月，芈月称自己并不知情，威后下令捉拿芈月。

    芈姝为芈月求情，直言若芈月不去秦国，则自己也不去。靳尚怕耽误吉时，劝怀王下令即刻出发。南后为同威后作对亦在一旁煽风点火。怀王以大局为重，下令让送亲队伍出发，芈月逃过一劫。

    送亲队伍来到秦楚边境襄城，楚国大将唐遂和秦国大将蒙骜接待公主一行休憩。芈月对葵姑道出自己的计划：若和黄歇碰头，便从此远走高飞。

    夜间休息时，芈月忽然听得有人敲门。开门查看后，芈月发现一位白发苍苍、面容憔悴且没有双目的老伯。芈月大惊，老伯却自称自己名为唐昧，是楚国大将唐遂之堂兄，因惹怒怀王而被剜去双眼。芈月不解，老伯则将当年夜观天象见得霸星之事向芈月一五一十讲述。芈月恍然大悟，称自己多年来之所以备受苦难，便是因为这霸星之说，并在怨恨唐昧的同时斥责此番神鬼邪说。

    唐昧不同芈月争辩，只称天命不可违。芈月却不予理会，欲关门将唐昧赶走。月黑风高，远处略有风吹草动，唐昧只言已无路可走，便挡在芈月面前身中箭而亡。

    两名黑衣刺客很快赶来，芈月紧闭房门，并大声呼救。不多时，侍卫随即赶来，两名刺客插翅难飞，只得束手就擒。

    蒙骜将刺客捉拿，有意严厉审问。唐遂却不等刺客说话，立即将之刺杀。芈姝闻讯赶来，见芈月险些受伤，想要追究此事，玳瑁却以襄城乃人杂事繁的是非之地为由搪塞，劝芈姝无须理会，赶路要紧。

    次日，芈月同葵姑谈及此事，二人都认为定是威后指使，彼此心照不宣。葵姑提芈月担心，芈月亦盼望早日到达武关城同黄歇私奔。

    转眼到达秦楚边境，芈姝向列祖列宗告别，送亲队伍亦自此返回。芈姝一行继续赶路，却因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而晕车。蒙骜将军不想在路上过多停留，让芈姝立即出发。玳瑁为维护芈姝出言顶撞，蒙骜并无屈服。芈月好言相劝，以理服人，蒙骜答应让芈姝暂为休憩。

    重情义芈月弃私奔

    芈姝因难以忍受行路之苦，身体日渐不适，终于在到达武关城时发烧病倒。女医挚为芈姝行针砭之术以缓解病情，并开出药方。

    因秦国大夫不识楚国文字，侍女珍珠抓药未果。芈月见状持药方找蒙骜求助，蒙骜嘴上说不愿帮忙，却暗中为芈月指得明路，让芈月去庸氏药铺抓药。

    芈月来到庸氏药铺，此处的大夫虽识得楚国文字，却因质疑药方用量有误而不予开药。药房掌柜庸芮恰巧经过，在看了芈月手中的药方后道是两国的计量方法不同，并帮助芈月抓得草药。

    芈月抓药归来，病重的芈姝泪眼婆娑，称担心芈月一去不返。芈月看到面容憔悴的芈姝亦同情万分，二人在这异国他乡之地惺惺相惜。

    芈月回到住处，葵姑将一封奇怪的书信转交芈月。芈月打开查看，见信上写着“交交黄鸟止于棘”几个字。葵姑不解，芈月却道已看出信中玄机，定会准时赴约。

    夜色渐浓，芈月按心中所想，悄悄来到附近最大的一棵枣树下，果然见得黄歇。二人久别重逢，难掩激动，互诉衷肠后相约三日后见面，并从此一走了之。

    夜半时分，侍女珍珠为芈姝煲粥，却昏昏欲睡。一名厨娘自称愿意帮珍珠看火，让其暂未休憩，珍珠答应。待珍珠一走，居心叵测的厨娘立即从怀中掏出红色药末撒入粥中。

    芈姝久病不愈，病情每况愈下。蒙骜怕耽误吉时多次催促，芈月依旧好言相劝。玳瑁担心芈姝重病不能上路，并在仔细思忖后，开始怀疑有人蓄意谋害芈姝。芈月、女医回想伺候芈姝饮食之事却并未发现不妥，心中甚为疑惑。

    芈月再次密会黄歇，称芈姝病重，自己暂时不能与其一同逃走，想把芈姝送至咸阳再作打算，黄歇应允。不仅如此，芈月还剪下一缕发丝放入香囊，并赠与黄歇以作纪念。

    芈月回到驿馆，恰巧碰见一名厨娘在鬼鬼祟祟的烧东西，形迹可疑。芈月欲上前追问，厨娘立刻逃之夭夭。芈月大声呼叫，闻声而至的小冉追赶无果，葵姑却道自己在那厨娘手上咬下一记牙印。

    芈月从火堆中找回厨娘所烧之物，女医挚鉴定此乃麻黄，多食可让人灯尽油枯而死。不仅如此，芈月还发现包裹麻黄的手绢不像寻常人之物，玳瑁联想起威后临行前所说的话，断定此次谋害芈姝之事是秦国后宫的夫人魏琰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