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吻戏真上
她手上一用力,差点把赵风眠的手指夹断。
好在最后一刻还是手下留情了。
赵风眠趁虚而入,像是疯了一般,搂着她的腰往里走,一直压倒在床沿边。
“你干什么?放开!”
他却不管她的反抗,把她按倒在柔软的大闯上,开始司撤她的衣服。
他像是一个饥渴的野兽,不管不顾,毫无理智可言。
林沫沫想反抗,可是根本没用。
最后被他剥了个干净。
他把她压在闯上,用力地柔涅她。
林沫沫疼得浑身颤抖。
“沫沫,我只爱你,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赵风眠喘着粗气,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
林沫沫被他压得难受极了,忍无可忍,终于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把嘴里浓烈的血腥味传递过去。
他闷哼了一声,却没有松开,反而更加凶狠。
他的力气很大,把林沫沫压在床上,一边吻她,一边拖她的苦紫。
她的双推紧紧地假着他的幺。
“赵风眠你就是个疯子!”她叫得凄惨,眼角带泪,“你放开我!”
赵风眠一顿,突然之间慌了神,停下了动作。
在她旁边慌乱地扯着纸巾给她擦眼泪,“沫沫,沫沫别哭,我是畜生,你别哭好不好?”
“我错了,你打我!”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扇去,“只要你不哭,你想怎样都可以。”
“我不想看到你哭。”
以前,即使生活再艰难,他都从来没有让这个妹妹哭过。
可是现在,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他突然有些懊恼。
自己就是酒壮熊人胆,借着酒意乱来了。
林沫沫抓着被子盖过头顶,躲在被子里小声地抽泣起来。
听见她的抽噎声,他心疼不已,赶紧把纸巾盒拿出来给她,哄道:“沫沫乖,别哭,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醉了。”
林沫沫没有说话。
她知道,赵风眠说的这话并非真心实意。
可是现在这种时候,她又能说什么呢?
赵风眠见她不肯理他,只能坐在床沿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慰她。
他知道,自己今晚确实伤害到她了。
林沫沫虽然平时总喜欢欺负自己,但是,她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任何坏事。
所以,赵风眠对她的愧疚感越发重。
他不敢去抱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怕自己做出对她不利的行为。
两人一阵沉默。
林沫沫觉得心烦意乱,不禁掀开被子爬起来穿衣服。
赵风眠看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她刚才被他压倒的时候,身上的裙子早已经散乱,此刻正光刘刘地站在他眼皮底下,露出半果的每好。
赵风眠喉结滚动,呼吸急促。
林沫沫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她穿好裙子后,就转身要走。
赵风眠猛然回过神,伸手一捞,把她拽了回来,“沫沫你别走”
他的语调低哑,像是一个迷途的孩子。
林沫沫冷笑,“赵风眠,你放开我。”
他抓着她的胳膊越来越紧,甚至有些用力。
“赵风眠!你弄疼我了!”
赵风眠的眼底闪过慌张和恐惧,松开她的胳膊,“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脸色白了白,显然很是痛苦的模样。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赵风眠,我觉得很生疏。”
林沫沫却不理他,不再说话。
赵风眠感觉自己好像搞砸了他很看重的一件事,心头的悔意越发浓烈。
最终他放开了林沫沫。
两个人都没有讲话。
等林沫沫洗漱好回来,他已经趴在床头睡着了。
房间的等原本是关着的,现在外面客厅的灯光洒了一些进来。
他的一只脚处在光里,还穿着皮鞋。
暗处他的眉眼依旧清晰可见。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宁,林沫沫走到他旁边,伸手抚摸着他的眉眼,就好像他们从未长大过,从未分开过。
一切都还在昨天。
她找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自己钻进被子里,终究是闭上了眼睛。
————
暮寒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安默了。
原本他一直是她的跟屁虫,形影不离。
之前因为一个电视剧里的一个片段,两人产生了分歧。
安默拿的是女主剧本,其中有一处和男演员的吻戏。
要求拍出暧昧感,要甜。
暮寒看了剧本,直接要求用替身或者借位。
导演摆脸色:“一个演员这点戏都那么多要求,还不如早点回家种红薯。”
安默在一旁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诚恳道:“我会拍好的,不用替身,不借位。”
“不行!”暮寒拒绝得斩钉截铁。
他眼神里喊着怒意,脸上更是不服气。
伸手指着别的地方质问安默:“我们是男女朋友,你现在要当着我的面亲别的男人?你确定?”
“可是这只是拍戏,又不是真的。”安默耐心劝说,眼神里还是透露出了对暮寒的责备和嫌弃,“好了,我们后面再说,你也不嫌丢人。”
她看见周围好多看好戏的人,感觉人都被暮寒丢尽了。
拉着他到了一处僻静地。
刚一站定,暮寒就饶是认真地对视着她的眸子,“你从来就没有拿我当男朋友过吧?”
“一点小事你至于这样吗?能不能大气点?”安默伸手去碰他的肩膀,试图哄哄他,却被他不识趣地躲开了。
“大气?你告诉我那个男人能大气到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接吻?”
“”
“一遍不过的话还要来第二次,第三次,我再大气也接受不了!”
他的态度很明确。
没有分毫退让。
“我都说了,这只是工作,又不是真的,你何必那么较真?”
暮寒只觉得这句话那么好笑。
戏不是真的,但亲,是真的。
他有一种和安默讲不清的无力感。
绕了一圈,他问:“那下回床戏呢?这也是假的?我大度,看你们在那里快乐,我成了多余的那个人!”
他手上停不下来地指着远处根本不存在的男演员,苦涩地笑着,“安默,我好像从来都不懂你。”
安默也受伤,别过脸去,不愿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