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钟老头的下场
滋滋发威的电棍被人抓住,避开了接触的金属头,来人逃过一劫,唐云鹿却慌了,准备来第二下,听见来人开口:“是我,别怕。”
低沉的嗓音不知钟芒是谁?
月色下,看清寸头下的一张冷峻帅气的脸,唐云鹿暗暗松了口气:“是你啊,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坏人。”
“我不放心,一直跟着。”钟芒把她的电棍关了,免得误伤。
这东西确实不错,她留着防身很好。
看着她干脆利落的把钟老头电晕,钟芒当时忍不住笑了。
这女人果然有一手。
遇事临危不惧不说,还很会演戏,要不是他全程围观,真的以为她没做坏事。
钟老头也是活该,竟然想让她吃那种东西。
果然,本性就是坏的。
小说中,他也被钟老头喂了药,后来一穷二白,只能依靠他们,病发的时候,摇尾乞怜,毫无尊严的被他们父子嘲笑虐待。
狗都不如。
没想到这次还把那种东西用在唐云鹿身上,想控制她,让她成为钟老头发泄的母狗。
钟老头不知道,眼前的唐云鹿可不是好欺负的。
她的药也不差。
过了今晚12点就知道。
他们回去后,唐云鹿把得到的一整套首饰拿出来:“这是我的,我收了。”
钟芒点头,默认她的利益分配。
“明天这本书里就没了钟老头,他那些场口你能全都接手的话最好接手,他们父子都成了大黄狗,不足为惧。”唐云鹿开始想以后的路。
钟芒颔首:“嗯,我可以接手。”
“明天还有些麻烦上门,早点休息。”唐云鹿累了,演戏很累的,钟老头拿出来的东西,也把她吓一跳。
她可是活在阳光下的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那东西,唐云鹿心有余悸,没想到钟老头那么坏,想让自己上瘾控制自己。
真恶心!
就让他好好的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
晚上睡前,唐云鹿还把大黄狗打了一顿,打的嗷嗷叫,说她虐待狗也好,父债子偿,谁让它是钟老头的儿子呢!
钟芒则翻了一个身,仿佛没听见惨叫声。
夜深人静时,小院子那边,昏迷的钟老头醒来,吸了口气,看着躺在床边的是家里的小老婆,而不是唐云鹿失望的倒下去。
小老婆被吵醒,凑了过去,被钟老头嫌弃的一把推开,扭头下地去洗手间。
那个贱人竟然打晕自己,等着她,明天就扒了她的皮。
给脸不要脸,她算什么东西,一个乡下来的死丫头,以为有钟芒罩着就安全?
这个镇子上,他钟刚说了算。
正嘘嘘的失手,突然尿了一腿,钟老头眼前的视野也发生了变化,只见他双手撑在地上,手掌突然变成了爪子。
钟老头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着爪爪,心凉了半截,紧张的大叫:“汪汪!”
快睡着的女人听见狗叫声,打开门一看,一只瘦巴巴的杂毛狗朝她扑了过来,吓得她立马关上门,任由杂毛狗扒拉门,就是不开。
杂毛狗扒拉累了,骂骂咧咧,出口都是汪汪汪。
意识到变成了一只狗的钟老头情绪很激动,大晚上的嗷嗷叫,把邻居吵醒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忍着。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杂毛狗想起了狗洞,从狗洞一扭一扭的钻出去,他觉得这是做梦,是噩梦,好好的人怎么就成了狗?
钟老头三魂六魄丢了一大半,在镇上疯跑,跑回老宅。
之前的大黄狗闯入惹得他不高兴,已经把老宅的狗洞堵上,杂毛狗进不去,只能扒拉门,把人吵醒了,打开门一看,是条杂毛狗。
就要呵斥,杂毛狗把人咬了一口,直奔主院的方向,惹得家里人一阵兵荒马乱,大叫连连,一个个拿着东西准备打死杂毛狗。
被打断后退的杂毛狗嗷呜一声,落荒而逃。
看着明晃晃的大太阳,杂毛狗昏死在路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杂毛狗在路边醒来,奄奄一息,身体极度不舒服,它身边还守着一只大黄狗,正用舌头舔着它。
此时,交流无障碍的父子狗汪汪汪的叫起来,老钟头才知道,被他踢了几次,被他准备冬天杀了炖狗肉的大黄狗是他那失踪的不孝子。
而他,被唐云鹿那么贱人变成了杂毛狗。
杂毛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会变成狗,我是人啊!
大黄狗:爸,你冷静一点,他们不是人,那个女人她是妖怪。
大黄狗霹雳巴拉一顿疯狂输出,把唐云鹿诡异的地方告诉老钟头,看着绝望恐惧的老钟头,大黄狗蹭了蹭它的脑袋。
有人路过,看着偎依在一起的两只狗,一个石头砸过去,故意的。
就是见不得流浪狗,就是想打。
被砸了一石头的杂毛狗龇牙咧嘴想咬死它们,可惜身体太虚弱,加上它的毒瘾发作,浑身抽搐流鼻涕口水白沫一大把。
看的大黄狗手足无措,只顾得上嗷嗷叫。
老钟头让它回去拿药,他放在保险柜里,钥匙还挂在它脖子上,打开就行。
大黄狗叼着钥匙就要去拿药,却在路上没看着点,被一辆车撞了过来,就在大黄狗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看见倒在地上的杂毛狗,血从它嘴角流淌。
开车的钟夫人下车一看,是一条死狗,她嫌弃的让人弄开,开车去别的地方看看。
肯定是那个小贱人撒谎,昨天老钟头拿走了保险柜的一套翡翠套面,他肯定是去找那个贱人献殷勤去了。
那套面,一个外来的小姑娘,她不配。
大黄狗看着被撞死的狗,瞧着开车的是谁,绝望的倒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车开走。
等大黄狗反应过来,老钟头已经死翘翘。
一口气都没了。
它最后什么都没留下。
大黄狗嗷呜嗷呜的哭起来,它该怎么办,该找谁报仇?
撞死狗的是它妈妈呀!
唐云鹿不知道这边的惨剧,她只看见钟老太气势汹汹的从车上下来,对着唐云鹿抬手就是一巴掌,想要给唐云鹿一个教训。
却被唐云鹿抓着手腕一甩,眼神冷冽:“婶子这是做什么?”
“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钟老太五十多岁,颇为泼辣,她怒不可遏,上下打量唐云鹿,发现她身上除了手腕上的镯子还能入眼之外,其他身无长物。
“我叫你一句婶子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唐云鹿警告。
“你算什么东西,我需要你给我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搓搓的勾搭钟老头,都是当你爹的人,你怎么下得了手?”钟老太还没说完,吧嗒一声。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扇了自己一巴掌的唐云鹿:“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你老头和我毫无关系,别想抹黑我,这儿是我的地盘,给我滚,下次再来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
唐云鹿嚣张的把人甩出去,叉腰道:“滚,我的杂货铺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