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收拾林语
过去一个小时,小品排练结束。
大家走到教学楼一楼大厅,各自说了再见,便离开了。
宋妍洋,刘诗丽和林向一起走在路上。
刘诗丽发话道:“林向,你刚刚演的也太好了吧,简直是如花本人。”
林向缓缓抬起头,谦虚笑道:“没呢,就是稍微发挥了下。”
“这哪里是谦虚。林向,我感觉你应该当一个女孩子,妇女之友。”刘诗丽微微抬眸,打趣道。
林向慢慢地收敛些情绪,正经笑道:“我不想当女孩子,当男孩子也好啊。”
刘诗丽问道:“为啥啊?”
“因为当男孩子,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林向说完这句话时,把视线落在宋妍洋的身上,低头深情地看着她。
林向有了动心的害羞,脸上有了一丝微红。
“难道你想保护的人是妍洋吗?”刘诗丽的眼睛都是发亮的,太想捕捉问题的答案,简直是吃瓜第一线的冲浪达人。
“什么玩意?狗林向,会保护我?怎么可能。”宋妍洋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玩笑话。
刘诗丽笑道:“为什么没有这种可能?”
宋妍洋眼皮上下微张着,看了林向两眼,挖苦道:“不可能,我跟林向天生不对付。”
林向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的脸色沉重且复杂,但是他还是笑得如沐春风,说:“对啊,我跟宋妍洋就是不对付。”
“听到没有?诗丽。”宋妍洋斜着抬起头,开心道。
刘诗丽看破不说破,说:“好吧。”
她看着这两个人并肩走着,心想宋妍洋你就是一个大笨蛋,看不出来人家喜欢你!!!
宋妍洋和刘诗丽吃完饭之后,看到偷偷流眼泪,坐在偏僻角落的李爱。
她看到自己的敌人,沦落到这么惨的样子,怎么也要上去关心一下吧。
她让刘诗丽先回去。
刘诗丽知道宋妍洋的意思,识趣地走开了。
宋妍洋来到李爱的旁边,说:“哟,这是谁啊?怎么哭成这样子呢?”
李爱别过头去,是不会拉下自己的脸面去迎合自己最讨厌的人宋妍洋,说:“你要干嘛?”
“关心你啊。”宋妍洋从书包里拿出纸巾,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到你哭了,所以安慰安慰你。”
李爱的难过夹杂着对宋妍洋的敌意,说:“你会安慰我?你现在就在看我笑话吧。”
“我刚开始的确是这样,现在我就动了我的恻隐之心。”宋妍洋讲大实话。
李爱不想搭理宋妍洋,任由自己的眼泪无声哭泣着。
宋妍洋见李爱没有接受她的纸巾,把一包纸巾放在她的面前,说:“说说呗,怎么了?姐姐看看,能不能给你什么主意。”
“你会有什么主意啊?”李爱怼道,心想你没看我笑话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关心我。
宋妍洋摆正态度,说:“如果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给你提意见,懂吗?还有,我们是同学,老师不是老说吗?要多多关心同学。”
“哼。你怎么会关心我?”李爱已经有了对宋妍洋的敌意一丝瓦解。
宋妍洋抿着嘴唇,说:“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李爱见自己实在太难受了,就把自己的遭遇告诉宋妍洋。
宋妍洋听完猛地站了起来,气得嘴巴抽蹙着,说:“这林语是几个意思?不行,姐姐看不下去了,我会帮你的。”
李爱抬起头,说:“你会帮我?”
“对啊。你看,她死不要脸地用你的东西,还利用你去攻击人家的女朋友。你攻击完也就算了,要不是那个男的找她算账,她怎么可能会把怒火发在你身上。”宋妍洋拧眉,就像乱裹的毫无章法的麻花,可见她有多生气了。
李爱怂道:“还是算了吧。”
宋妍洋语气高昂,说:“这不能算,知道吗?”
“不行。”李爱犹豫道。
宋妍洋语气硬得就像核桃的外皮,坚不可摧,说:“李爱,听我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李爱读懂宋妍洋的眼神流露出来的东西——坚定,所以自己被感染到了,说:“好。”
宋妍洋给李爱提出一些办法。
李爱听完之后,觉得宋妍洋说的有几分道理,说自己不会退缩,会按照她的办法去做。
周五放学,加林职教中心的某巷子。
宋妍洋带了一些好朋友,拦住林语,脸色冷峻阴沉,说:“林语。”
林语看到宋妍洋带着一些人拦住她,所以她慌张了,眼皮底下都是害怕,说:“你们要干嘛?”
“还看不出来吗?收拾你啊。谁让你欺负李爱的。”宋妍洋示意后面的人做好准备。
林语已经消除了一些害怕,但是她现在的情绪还是被害怕主导着,说:“如果你这样对我,我一定会报警的,告诉老师的!!”
宋妍洋冷笑好几下,拍着手掌,说:“林语,我挑的地方,你喊破喉咙,别人是不会来的,而且这里摄像机都坏掉了,会有监控录像吗?你估计没有听过我初中的名号吧。”
“什么名号?”林语现在被绝望的冷意包围着,结结巴巴道。
“打人机器,意思是谁惹我不高兴,我就会打人。”宋妍洋看到林语非常害怕的样子,更加自信了。
林语无意之中,看到一个棍子,求生的她,拿了起来,说:“你们别过来,要不然我会打你们的。”
这时,林向来到宋妍洋的旁边,心疼林语,说:“哟,这是怎么了?”
林语看到救命稻草,眉眼舒展开来,说:“林向,你救救我。”
“救你?你在开玩笑吗?宋妍洋后面的那堆人,是我叫来的。”林向不会有一丝同情心,特别是这种垃圾人。
林语的全身被无力充斥着,原来自己早就陷入困境,可笑的是,还在苦苦挣扎着。
宋妍洋发布命令道:“好好揍这个女的!”
这些人听到宋妍洋的命令之后,要收拾林语了。
林语彻底地明白绝望两字含义,所以她流了两滴眼泪。
她不做任何的挣扎,只能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