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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有些话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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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家孩子先撞的我,你给我道歉一下,这事就这么算了。”这女人不要脸地说道。

    哟,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是梁静茹给她的勇气吗?明明就是她先撞的我家孩子,怎么要我先道歉,我肯定不干啊。

    “商场里是有监控的,不是我家孩子撞的你,我是不会道歉的。”

    说完这话,我便牵着凡凡走了。

    我想这女人平时肯定被宠坏了,她立马追上我,拽着我的胳膊肘道:“给我道歉。”

    “不是我家孩子撞的你,我为何要道歉?”

    “你不道歉,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试试。”我语气冰冷地说道。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不?”她趾高气昂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

    她把嘴凑近我耳边,小声道:“我可告诉你,我老公是警察。”

    哟呵,我心里一阵好笑:“你老公是警察就了不起,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她就这样死死拽着我,要我跟她道歉。

    我就是不给她道歉,不一会,她也没有耐心了,极其不情愿地推开我,冷冷地说:“你跟我等着瞧,下次不要让我再碰到你。”

    整个过程中,凡凡很是听话,他把一切都看在眼中。

    待那个女人走远了后,凡凡关心着我道:“妈妈,你还好吧。”

    我说我没事。

    凡凡又说:“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

    “是吗?”我很开心地问着凡凡道。

    “是的啊,我一定要保护妈妈。”

    “那你现在就多吃一点,只有多吃一点才能长高。”我笑着说道:“那时候你就可以保护我了。”

    “嗯,我会的。”

    后来,我带着凡凡去室内的儿童乐园玩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我给孩子炒了一个番茄蛋炒饭,让他吃了后。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我便去给他洗澡,洗好了澡后,晚上十点二十分,我便哄着凡凡睡下了。

    确定他睡着了后,我并没有马上直播,而是牵着狗子出去遛达了一圈。

    好巧不巧,我在后面遛达着狗子,我好像又看到了今天下午在商场遇到的那个女人,也就是说我家孩子故意撞她的那个女人。

    她挽着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她说得没错,她老公还真是警察。

    几天后,我刷到一条新闻,说是一个女人晚上去取钱,遇到一个劫匪,劫匪要抢她的钱,她很嚣张跋扈地说,有本事你抢我钱,我老公是警察。

    正是因为这句话激怒了劫匪,一枪就被爆头了。

    后来有关这个女人的各大社交软件也就公布了出来,其中还有一条视频就是昨天她在商场要拽着我道歉的视频。

    我心里默默地说着:谁让你那么嚣张跋扈,你以为你老公是警察,你就了不起,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在生活中,其实这类人挺多的,他们仗着自己有钱,仗着自己有权,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做尽了欺负百姓的事,不得不说,有时候上天还是公平的,让你这种人得瑟,总有一天会被恶人磨。

    我婆婆呢,她也经常说,她的钱是存起来防老,存起来治病的。

    这有些话能经常的随便说啊,她又生病了,感冒发烧。

    正常的感冒发烧对于一个平常人来说,也不过是吃点感冒药,大不了就输点液,也就好了。

    但婆婆本来就有支气管炎,一感冒,她就会咳嗽不停。

    她已经去医院住院了,欧阳骏这次没有让我去照顾她妈,而是下班一早点的时候,就往医院跑。

    至于,欧阳燕有没有去照顾她妈,我不知道。

    反正欧阳骏不说,我就当不知道。

    可我偏偏有一个很爱管闲事的妈,她又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杨陈芬感冒住院了,你知道不。

    我假装不知道,说:“欧阳骏没有告诉我,不清楚。”

    “那你不去看看你婆婆。”我亲妈说。

    我说我接了孩子,空了就去看看她。

    回头,我把这事情在微信上和无脸男说了一下,无脸男给我的意见是:我和欧阳骏没离婚,欧阳骏这次没有喊我去照顾她妈,也是知道自己不好意思喊。他劝阻我说,看在是我老公亲妈的份上,随便买点什么去看她,还是在我老公面前装装样子。

    我觉得无脸男说得好像是那么回事,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买了一些水果带着凡凡便去医院看望婆婆。

    我来到病房的时候,见病房里摆放了一些水果,鸡蛋,牛奶,想必是欧阳燕买的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东西原来是我亲妈买的,我真的挺生气的,我立马给我亲妈发去了微信:“你还真是大方啊,给她买那么多水果,鸡蛋,牛奶。”

    “买点那些东西又不贵,她都是生病的人,没关系的。”

    我亲妈确实很大度啊,大度得我想扭头就走。

    婆婆这分钟还说了一句像样的人话:“晓敏,这些东西都是你妈买来的,你妈他挺好的,真的很感谢她。”

    这话可能是发自她的肺腑之言,我差点就感动了。

    可下一秒婆婆就拿我当保姆般使唤了:“你给我削一个苹果吧。”

    如果不是看在他生病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替她削苹果的。

    待我削好了苹果,凡凡说要吃苹果,我便切了一小半给凡凡吃,然后把剩下的那一半苹果给了杨陈芬。

    她吃了一口说,这苹果太酸,让我在重新削一个。

    我心里一阵口吐吩芳,我坐月子的时候,也不见得你帮我倒一杯水的啊。

    我忍了,又重新给她削了一个苹果,削好后递给了她。

    她可真是把自己当老佛爷吗?又说这个苹果不脆,不够甜,还说我买水果也不会挑。

    我很想生气,算了,忍一下吧,看在她生病的份上,我又重新削了一个苹果,削好后,还没有等她说话,凡凡直接抢过了这个苹果,说真好吃。

    我也不想削苹果了,起身,准备离去。

    这时候婆婆又喊住了我,让我给她倒一杯温水。

    我很想说她一句:你烦不烦,你又不是不能起床了,还要我倒水。

    虽然我很不情愿,但还是给她倒了这杯水。

    因为我把水杯放在她面前桌子跟前的时候是有点重了,她便冲着我大声道:“我就不是让你倒点水,你至于这样吗?”

    “怎么了?我给你削苹果,你一会说苹果酸了,一会又说苹果不脆,请问你,我坐月子的时候,你给我倒过一杯水吗?一到晚上守夜的时候,你就和我妈抢陪伴椅,最后我妈就让你回去休息了。可以说,我坐月子的时候,你一天都没有守夜的吧!我因为生孩子,痔疮都犯了,让你给我买点药,你极其不情愿地把药买回来,往病床上一扔,说这里的药两百多,你自己吃。”

    杨陈芬知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一时半会也没有更好的话来回答我。

    过了好一会,她才说:“那你坐完月子出来,我不是给了你五千作为补偿。”

    我一声冷哼:“还好啊,后来我把这五千转给你儿子,你儿子给你了,你前几天去我家里喊我过去吃饭,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若不是看在这五千块的份上,你才懒得过来喊我过去吃饭。”

    杨陈芬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要哭的样子,憋了好一会,继续说:“那后来我借了五万给你们,不是钱吗?不是在帮你们吗?”

    “你可是真搞笑,借你五万块是因为什么事,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还有,借你五万块,我和你儿子是写了欠条,每个月承诺还你八百多。”

    杨陈芬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我看她样子好像是已经哭了吧!

    啧,啧,啧……她这是哭给谁看?我可没有欺负她。

    她正在哭的时候,恰好这时候欧阳燕带饭来了。

    一看到我在这里,又一看,她妈在哭,她当然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说我:“舒晓敏,你怎么回事?你和我妈说了什么,把我妈给气哭了。”

    “你去问她自己,她心里清楚得很。”

    说完这话,我带着凡凡便离开了医院。

    才走出医院门口,我亲妈又打电话来了,她一个劲地说我,说有必要和杨陈芬说那么多吗?

    我说是她先过份的,给她削苹果,一会说酸了,一会又说不脆,真是烦。

    “你很多时候收敛一下可好,你难道不知道她女儿也会去医院看她。”

    我说我知道又如何,而且我和杨陈芬说的话都是事实,她哭什么哭,她有什么好哭的。

    我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叹息了一声道:“我尽量在维护你和你婆婆之间的感情,可你总是爱搅合,我始终相信,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大度一点,没有关系的。”

    我气呼呼地说了一句:“要大度,你去对她大度一点吧,她怎么对我,我怎么对她。”

    凡凡见我生气了,不解地问着我道:“妈妈,你是不是和婆婆吵架了。”

    我说没有。

    凡凡接着说:“妈妈,刚才你削的那苹果很好吃,你再去给我买点,我想吃。”

    我说好的。

    回头,我便带着凡凡去买苹果了。

    在去买苹果的路上,又遇到了王碧霞,她就走在前面,手里提着一些水果,想必是去看杨陈芬。

    我听到她在电话里头说道:“芬啊,那朱砂也管不了多久,即便后来我们去寺庙开了光,我最近还是睡不好觉,总是梦到她,要不,等你出院了,你在带我去上次看相的那个店去问问,她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又不是我推她跳楼的。”

    这老太婆,还真是好意思说呢?我觉得刘玉梅的死,她好像就完全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听人家说,如果一个自杀的人,生前怨气很重,那么她死后是不会那么容易去投胎的。

    至于人,到底会不会投胎,我也不清楚。因为有些事是真难说,即使不会去投胎,我想他们肯定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另外一个我们看不到的空间。

    宇宙这么大,我想肯定是存在一些我们看不到的现象。

    当有些人看到了一些平常看不到的现象,他们俗称是撞了鬼。

    到底世界上有没有鬼,我也不知道。

    按照科学来解释说,那是一种磁场,干扰我们正常人的一种磁场。

    如果不按照科学来说,干扰我们的磁场就是鬼魂。

    我想可能是存在一些奇怪的现象,要不然这个世界上怎么存在看相的和道士。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带着凡凡回家了。

    这周,我妈有点忙,并没有来接凡凡。

    我现在开始在家里直播了后,周末也几乎很少去沸点酒吧做兼职了。

    只是有时候会接到高天泉给我打来的电话,吐槽一下上班的情况。

    我正在烧开水,高天泉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说:“你知道陈梨最近如何?”

    我说不知道,陈梨每天都很忙,我都很少有时间能联系上她。

    高天泉继续说:“陈梨现在在沸点酒吧可出名了呢?基本来这里玩的人都会点陈梨,但你知道不,她们那些女人,一但见谁生意好了,就跟谁急,前段时间陈梨就被那些佳丽给害了,还好我是第一目击证人,要不然陈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我问高天泉:“你仔细说说,陈梨遇到了什么事。”

    “不说也罢,我看她最近挺拼的,我想她应该干不了多久,就不会在干了。”

    其实,我也想陈梨早点离开夜场,毕竟经常喝酒,熬夜对身体是很不好的。

    我和高天泉没有聊几句,便挂了电话。

    我要想微信上关心一下陈梨的情况,但她既然没有主动找我,我也懒得去提高天泉和我说的事,我便微信上给她留言了一句:最近天气降温了,注意添加衣服,多保重自己的身体。

    几分钟后,陈梨直接给我发了一个定位过来,我问她怎么了。

    她回复的速度很慢,又过了一会,才给我回复了消息过来:“我,我被人下药了,你,你来救我。”

    我导航了一下,她给我发的这个位置离我住的位置开车至少都是一个小时。

    她既然向我求救了,我肯定会帮这个忙,我便把陈梨遇到的事在微信上和毛佑裕说了一下,希望他能帮我。

    其实,我并不想找毛佑裕帮忙,但他在酒吧待那么多年,自己又在做那方面的生意。好像这种忙,也只有找他帮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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