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祭祀仪式
问完女鬼的话,申金龙对龟婆说,“婆婆,我这令牌现在不能收阴魂了,你看这女鬼怎么办?”
“哈哈,我就说是废铜一块吧,看我的。”
龟婆笑了笑,左手一摆,一团黑雾包裹住女鬼,化为一股轻烟,钻进了龟婆的龙头拐杖内。
“我先把她封印到我的拐杖内,等你令牌有用时,送她到地府投胎吧。”
封印了女鬼后,小船又加快了速度朝着丰乐河镇驶去。
船行大约一刻钟的功夫,站在船头,远远望到岸边上人影幢幢,很是热闹。
仔细看去,只见岸上有一个高大的祭台,祭台周围彩旗飘飘,四周守卫着官兵。
“那就是祭祀河神的现场了吧?”马灵云指着岸边问道。
“嗯,是的,不过我们可能要绕道登岸了。”龟婆说道。
“为什么要绕道?”申金龙问道。
“你没看见有两艘官船驶过来了吗?”
龟婆指了指江岸边的方向,大家看过去,真的有两艘官船一前一后驶了过来。
“放慢速度,马上我来同他们交涉。”申金龙说道。
不一会,前面那艘官船靠近,大家发现竟然是之前遇到过的那艘船。
“这位大人,为了不惊扰到河神,兴献王爷有令,前面水域封锁,我带你们从旁边登岸吧。”
官船上那名军官,客客气气地给申金龙解释着情况。
正在这时,第二艘官船也赶了过来,船玄上站着一位五十多岁儒生打扮的人。
“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地?”那儒生打扮的人厉声问道。
“回荣先生的话,那船上有位东厂来的大人!”第一艘官船上的军官回答道。
“既然有东厂来的大人,还不快快接上岸去!”荣先生的态度立刻变了。
申金龙心里想,这个荣先生很可能就是那女鬼说的荣师爷。
第一艘官船,在前面带路,绕过封锁区域靠向岸边,小渔船随后也跟着靠到岸上。
“婆婆,走,咱们上去看看。”说着话,申金龙直接跳上了岸。
“你这娃娃,也不知道扶婆婆一下,我摔倒了怎么办?”龟婆假装生气地说道。
申金龙心里明白,这是龟婆特意装出来,让外人看的。
“孩儿不是急着要去看热闹嘛,忘了扶婆婆了。”申金龙素性同龟婆开起了玩笑。
说着话,申金龙又返回船上,上前搀着龟婆走上了岸边。
“这位大人请!”这时,荣先生过来,在黄太一面前施了一礼说。
“荣先生,错了,错了!”第一艘官船上那军官慌忙跑过来说道。
“这位才是东厂的大人!”那名军官指了指扶着龟婆的申金龙。
“这位大人,不知……?”荣先生闹了大脸红,来到申金龙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哦,你们忙去吧!我们随便看看。”申金龙摆了摆手说道。
荣先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地站在那里。
申金龙扶着龟婆婆,小黑狐蹦跶着走在前面带路,马灵云和黄朝一走在后面,一行人朝着祭祀现场走去。
“曹三,给我暗中盯着他们几个?”荣师爷看了看远去的申金龙一行,低声对那名军官吩咐道。
“这个……?”曹三有些犹豫。
“给,这个你拿着给弟兄们打酒喝。”荣师爷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曹三。
“多谢荣爷!”曹三见到银票,连对荣师爷的称呼也改了。
祭台附近,象唱大戏一般,有很多村民在围观看热闹。
祭祀仪式好像是刚刚开始,司祭是一名鹤发童颜的老道士。
祭台四周按八个方位,各立有一名卫兵,手持大旗,面向外站好。
三通锣响后,只见那鹤发童颜的老道士一鼓一步地,沿着祭台中轴线,走向祭台。
然后,那老道士向左,转到祭台四分之一处,背向祭台站好。
“上牲!”那老道士大喊了一声。
站在神道两侧的四个道姑,手中端着祭品,一鼓一步地来到祭台前站好。
“放!”
四个女道姑放好祭品后转身。
“行!”
四个女道姑一鼓一步地让开中心线,在中心线两侧,面向祭台站好。
“婆婆,这是祭河神吗?我是第一次见这种祭河神的仪式。”申金龙低声问了龟婆一句。
“这里面好像有问题,我们再好好看看。”龟婆回答说。
这时,祭台上一通锣鼓响过,那老道士手捻三柱香,一鼓一步地上前,把香点燃后插入香炉中。
“酒!”那老道士喊了声。
左右四个道姑端着酒,仍是一鼓一步地走上祭台,在香炉两边各放四杯酒。
“云云,没听说你师父还喝酒呀。”申金龙转过头,看了看马灵云说道。
“谁知道他们祭祀的谁,我看根本不是在祭祀我师父!”马灵云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