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恭叔该成家了
接下来的两天,温俭就很少出门了,静下心来再想陆三金和盛秋月的事。
要说撮合这个两个人成一对,表面上看是没什么难度的,毕竟原剧情中两个人最后都是在一起了。
可是那都到了剧情的最后了,自己总不能一直等下去吧,这中间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可是现在就开始撮合两个人,又好像找不到由头一样。
要是直接硬来说不准会出现第一个任务时出现的那种情况,两个人说不定会产生抵抗心理,最后说不定会再没希望。
现在来看,盛秋月那边是不好下手了,主要是糊糊的存在肯定是阻拦盛秋月再找的最大阻碍。
自己现在最好实现的就是怂恿着陆三金出手,然后等到出现阻力的时候,自己再出手解决,那样的话相对来说还比较容易。
想明白了诀窍,温俭今天就打算去找陆三金开始行动。
只是还没等温俭出门,陆三金却主动找上了自己。
“恭叔,忙着呢?”陆三金迈着大步走进了温俭的房间内。
“当家的,你来了。”温俭有点不太明白陆三金来的目的。
进到房间内的陆三金,先是在房间里简单的看了一圈,发现没有别人,就坐了下来。
“恭叔,聊聊?”
温俭一脸懵的点点头。
“当家的,是有什么事吗?”
陆三金笑了笑,看着温俭有点不好开口的轻声问到。
“恭叔,今年多大了啊?”
被问及年龄,温俭自己也很懵,因为他也不知道现在恭叔具体的年龄,只能避开。
“当家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话题既然已经开了,陆三金也就不再像刚才那么不好意思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觉得恭叔现在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赶紧找个女人成家了!”
听到这温俭更懵了,怎么自己还想给他撮合,他现在倒来找自己说成家的事了。
看到温俭一脸的懵逼,陆三金继续说到。
“我这么说吧,恭叔最近有没有看上的什么人啊,要是有,我一定帮恭叔把对方拿下,毕竟恭叔你也年纪不小了,早一天成婚,也好早一天留下个子嗣。”
温俭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怎么催婚这件事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来了,急忙开始解释。
“当家的,没有必要,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的在镖局鞠躬尽瘁,了却残生。”
听到温俭的话,陆三金脸上的表情一肃,“恭叔,成婚乃是人生大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温俭刚想再继续解释,陆三金的嘴炮模式却已火力全开。
“虽然说恭叔你现在人老珠黄了,估计一些零部件什么的也开始出现损伤,失去作用了,但是你也不能放弃生活啊。”
“你要知道……”巴拉巴拉陆三金像背课文一样的说了一大堆。
一开始温俭还想反驳几句,可听到后来就已经麻木了,就坐在那里不住的点头,想早点结束这场意识形态上的洗礼。
这种感觉就好像温俭前一生被亲戚催婚的场面一样。
也是因为被催婚闹的,自己才会盲目的谈了一个性格上很随意的女朋友,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脑子一热选择了轻生。
就在温俭正在神游的时候,陆三金赶忙拍了拍自己的手。
“恭叔,有水吗,我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温俭赶忙去给陆三金倒水。
看着陆三金将被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温俭觉得这一顿的洗礼也差不多该结束的时候,陆三金又开口了。
“我实话实说吧,恭叔,你是不是对秋月有想法啊?”
温俭一听,顿时大惊。
“什么?”
“我对秋月有意思?”
温俭一脸的不可思议,站起身,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
“恭叔,你不用害羞,我们大家都明白的。”
“谁害羞了,我不是,我没有啊!”
此时的温俭简直是老太太玩手机,实在是整不明白了。
“当家的,这是谁说的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对秋月有意思的啊?”
陆三金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白了温俭一眼,戏谑的说到。
“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都听敬琪说了。”
“敬琪说什么了?”
“人家敬琪都亲眼看见了,说你专门去找的秋月,还说要给糊糊当爹,就是秋月把你给拒绝了。”
“恭叔,你不用不好意思哈,男人被拒绝是很正常的,追女孩这种事,你得坚持,再说了,这不还有我们呢吗。”
陆三金话音刚落,温俭的房门外众人就冲了出来。
“就是恭叔,我们肯定会帮你的。”白敬琪仗义的冲着温俭递了个眼神,一旁的青橙也跟着点头。
“放心恭叔,不管哪方面的问题,交给我都能给你解决了。”邱璎珞也一脸自信的大包大揽。
“恭叔你放心嗷,我也肯定支持你。”蔡八斗也跟着加了把劲。
感受着众人的热心肠,温俭无奈的伸出双手捂住了脸。
这都什么事啊。
自己只是去看了一眼盛秋月,怎么会歪出来这么个发展。
思考了片刻,温俭决定好好跟众人解释一下,顺便也为接下来撮合陆三金打打基础。
“来来来,你们都坐下来,我好好跟你们说说。”
……
此时盛秋月不知道镖局怎么了,找了一圈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会正朝着温俭的房间走来。
来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大家都在,刚想进去打招呼,就听到温俭正一本正经说起了自己。
“我是觉得秋月实在太不容易。”
“她还不是很大,还能再开始新的生活,而且镖局的环境对糊糊来说并不是太好。”
“想让她想想以后的事情,毕竟糊糊我们可以帮着照顾,她自己只要去找自己的生活就好了吗。”
“而且,镖局现在当家的接手了,秋月再在这里呆着就没有必要了,早一天嫁出去开始新生活,不仅不用这么劳累,对糊糊以后的成长也有好处嘛。”
“我那天就是想去找秋月说说这个事情,只是这种事我一个男的,说起来不太好,就有点吞吞吐吐的。”
众人听完这才恍然大悟,都觉得温俭说的挺有道理的。
可是这些话听到秋月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另一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