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在太岁头上动土
“疼疼疼,你撒不撒手?”江泽弓着背,两只大手抓着胡晨的小妹妹,女人的巨峰柔软温热,他一只手根本就握不过来。
江泽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除了胡晨,不是扇他脑瓜子,就是揪他耳朵的。
江泽也不是吃亏的主,胡晨揪他的耳朵,他就捏胡晨的小妹妹,看谁先受不了。
胡晨的脸“咻”的一下就红了,俏丽的脸蛋上有两团红晕,江泽的大手暖烘烘的,胡晨感觉自己的两只熊都要被江泽给捏爆了。
该死,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捏?
“我松手了,现在该你松手了。我就揪了你一只耳朵而已,你就抓我两只胸,你报复心也太重了吧。”
胡晨的眼眸染上了绯红的色泽,松开捏着江泽耳朵的小手,不敢再轻举妄动。
毕竟江泽老是不按套路出牌,万一万一他下一次抓的地方是……怎么办?
江泽的唇微微翘起,眼里全都是毫无保留的情感,炙热而滚烫,“可是我不想松手怎么办?”
他是真的不想松手,这么柔软q弹的触觉,他还没有玩够呢。
自从和胡晨在一起后,江泽的脑子里就有各种各样变态的想法。
用一个字概括是“黄”,用两个字概括就是“变态”。
明明没有驾照,却天天都在开车,警察蜀黎快来抓他。
胡晨的耳根忍不住发热,小手环上江泽精瘦的腰,眼里有两颗小珍珠在一闪一闪的,嗓音娇娇的,“江泽,你捏的我好疼,你松手好不好?”
江泽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现在胡晨的戏演的是越来越真了,眼泪说掉就掉,不去演戏都可惜了这么好的演技了。
江泽意犹未尽的松开了自己的大爪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胡晨的胸看。
完了,闯大祸了,自己刚刚没有控制好手劲。
胡晨低头一看,她的小妹妹都被江泽给捏红了,尤其是两个小枸杞都被江泽给吸肿了,臭小子真的是太狠了。
她都跟江泽说过多少遍了,要轻轻的揉,轻轻的亲,可是江泽每次是阳奉阴违。
江泽是被胡晨给一脚踹到床下的,一个屁股蹲着地,由此 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
胡晨盖着被子搜小红书,她怕自己有得乳腺癌的风险。
呜呜呜,好疼呀,感觉被剥了一层皮。
……
外卖很快就被送到了,是江泽接的电话,外卖小哥把外卖放到了宾馆的前台。
胡晨趁着江泽下楼的时间,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穿上衣服,就是胸口那火辣辣的疼,胡晨打了点清水洗了洗自己的胸口,毕竟上面还有江泽残留的口水,还是不洗感觉太难受了。
洗完后,胡晨感觉火辣辣的胸口缓解了很多。
胡晨躺在床上半天也不见江泽回来,不就是取个外卖吗?怎么这么磨叽呢?
江泽真的是干什么事情都磨磨唧唧,尤其是干不正经事情的时候。
二十分钟后,江泽还没有回来,胡晨已经等的不想吃饭了。
江泽跟个泥鳅似的钻进卧室,声音中带着小小的雀跃,“胡晨,你最爱的水果捞来了。”
胡晨故意不理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说话,她现在不想说话,一说话胸口就疼。
江泽露出一个十分委屈的表情,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胡晨,“胡晨,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给你买了美德乐和金霉素眼药膏,医生说涂一涂小妹妹就不疼了。”
江泽献宝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大药房医生给他开的药,这次他换了一家大药房。
毕竟不能在一家大药房社死两次。
医生给他开药时嘴角隐忍着笑意,心想现在的小年轻玩的可真够变态的。
“你怎么跟人家说的?”胡晨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江泽嘴上没有个把门的,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他都敢说。
“我就说我把你的小妹妹给亲肿了。”江泽眼神微闪,不敢和胡晨对视。
一开始医生以为是小孩子吸奶把小妹妹给吸肿了,但是江泽怕延误了胡晨的病情,和医生说是他把胡晨的小妹妹亲肿的。
江泽把成因,过程,结果都描述的特别详细,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医生听完之后,臊得脸都通红,他个年近花甲的老头子真的不想知道的这么详细。
胡晨羞的感觉脸上都能滴出血似的,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江泽的嘴没有个把门的。
胡晨感觉自己现在想杀人怎么办?刀呢?她四十米的大砍刀呢?
“胡晨,我错了,我以后说话之前会三思而后行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作为惩罚,我帮你擦药。”江泽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做错事的大狗狗。
可这哪里是惩罚,明明是福利好不好。
“我又不是看不见,我就算看不见我也摸得着,我用得着你这个大流氓帮我擦药吗?”胡晨素净的手指捏着药膏就想跑。
江泽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趴在她身上哼哼唧唧,胡晨哪敢让他给自己擦药,擦着擦着万一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胡晨的脚刚一着地,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将她拉了回来,江泽的大手霸道的缠上她的腰肢。
“你擦一个,我擦一个,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个,这样才公平。”江泽大着胆子解胡晨的纽扣,说出的话跟泼皮无赖似的。
胡晨整颗心脏“砰砰砰”的跳着,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泽指尖触碰过的地方好像有电流一般。
“我自己擦。”胡晨的耳尖通红,死死了握着身前的衣服。
江泽说的是人话吗?当这是带孩子吗?还一人一个。
“啊……”
胡晨的小吊带已经被江泽拽下去了,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像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的。
女人妖娆的山峰展现在江泽的眼前,胡晨手臂环胸,又羞又恼。
“你…你…”女人的声音已经颤得连不成一句话了。
江泽眼底坏笑,手上擦药的动作一点都不懈怠,他的手法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