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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章 琴瑟声声里,谁的生命断送,谁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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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南的一个小村落,篱笆墙,小桥流水人家,几只鸡在篱笆墙下刨土啄食,院中住着一个小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过活。

    这日午间,丈夫外出归来,妻子孩子都很高兴。

    男人拿着带回来的礼物给自己的孩子。

    小妇人掏出锅里煮的半熟的糙米饭,给丈夫做了一顿丰盛午餐。

    午饭过后,男人去午睡了。妻子怕孩子吵到丈夫休息,将两个孩子带到院中玩耍。

    自己陪孩子玩了一会儿,又担心丈夫寝室闷热,拿着蒲扇准备给丈夫扇扇风。

    可是进门后就见丈夫神情痛苦,口鼻中都有黑血在流。

    小妇人吓得慌了,赶紧出去找郎中。

    等郎中赶过来时,见丈夫已经回天乏术,且死因居然是中毒。

    村人报了官,县老爷见那小妇人美貌,丈夫又常年不在家。

    猜想定是那小妇人不甘寂寞,在家里偷了人,有了奸夫害本夫。

    既然案件已经心中有数,那就等着小妇人签字画押,秋后问斩。

    不料那小妇人看着柔弱,骨子里却是倔犟的很。

    审了三四天,几番大刑过后,牙齿被打掉了,手指被夹棍夹断了,腿也断了一条,后背早被板子打的血肉模糊。

    可她既不肯招认奸夫是谁,也不肯招认是怎么害死丈夫的。

    村中邻里也作证,小妇人平日里恪守妇德。

    只是没有办法,眼前的谋杀案需要一个凶手。

    若这案子办成了无头案,对县令大人升迁有碍,他为了这次升迁,已经走了很多门路。

    偏偏在这当口出了命案,案子断明了就是功绩,断不明就是污点,这怎能轻易揭过?

    旁边百姓见那大人笃定,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小妇人真的外面有了人。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她的夫君也真是死的蹊跷。

    百姓议论纷纷,也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某次街上的一次偶遇,就是她去会情郎。

    去年的某次下田时,见那小妇人满头大汗,地里的稻米收了一大片,是否她请的情郎帮忙?

    县老爷一听百姓所言,更加确信那小妇人定是有奸情。

    一拍惊堂木寒声道:“张王氏,你说你冤枉,可是村中有男劳力的,农忙后尚且不能温饱,你一个妇道人家,何以庄稼年年丰收,地里活计抢先干完?”

    小妇人哭诉道:“大人明鉴,小妇人三更灯火五更明,一人拉扯两个孩子过活,农事从不敢懈怠,为此会比别人多收些,都是小妇人一手操持所得。”

    “大胆刁民,还敢狡辩,给我打。”

    棍棒落下,邻居看不过,哭喊道:“妹子,不如就招了吧!不然你会被打死的,招了就解脱了。要知道杀人犯在牢里是不会被人欺负的。”

    “不,她婶子,我死了不要紧,可是孩子怎么办?谁来照顾他们长大,若我强行认下罪名,孩子长大后如何抬得起头来?”

    这时,从百姓中挤进一个小孩童,瘦瘦的,小小的,面目清秀。面色枯黄,眼睛却大而灵动。

    孩童从衙役腿间挤上公堂,跪下施礼道:“大人,草民有办法让这妇人招供。”

    那大人见这妇人抵死不认,也是头疼。

    下面小孩,人虽小,竟也礼数周全,不觉有了几分好感道:“黄口小儿,有何话,快说。”

    那孩子看了眼旁边,男尸死三四天了,尸体开始鼓胀,也有些发臭,这时眼睛、鼻子、耳朵都有黑血渗出。

    男童用指尖沾了点黑血,凑上鼻端闻了闻。

    似是心中有数,对县令大人道:“大人,可否请官差大哥去村中走一趟,将小妇人家中吃食拿来查一查。”

    这时有衙役道:“大人,这小妇人村子离县城不足十里,属下去去就回。”

    那孩子一听道:“不足十里,那不如我与诸位大哥同去查验,免得奸夫得到消息提前跑路。”

    一听会有奸夫出现,事关自己前程,那县大人也紧张了起来:“本官倒要看看什么样的村落,养出如此不守妇道的刁民。”

    说着不由分说也下堂来。

    县老爷带头,衙役开道,后面衙差抬着男人尸体和如今残疾的少妇躯体,出城向村落而去。

    百姓前俯后拥,就差红毡铺地了。

    到了小妇人家中,那孩子让百姓都散开。

    她则是去了灶间,见橱柜里有未吃完的半个白面饼子,与一碗鸡肉块放在一起。

    而另一边米缸里的糙米也见了底。

    她拿起每样馊掉的食物挨个闻了闻后道:“张王氏,你与孩子平日里在家糙米过活,丈夫回来后烙了白面饼子,还杀了鸡,这顿断头饭筹备的很是丰盛呀!”

    语毕,见那妇人眼泪扑簌簌落下道:“平日里日子艰难,夫君一年难得回家几次,民妇只想让他吃顿好的,故而烙了饼子,还杀了一只母鸡给他补补身子,却不知夫君为何会中毒身亡。”

    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那小孩道:“这话问的好。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我见你炖鸡的手艺不错,只是这只鸡炖的少盐了,没滋没味,你们也真能吃的下去。”

    小妇人道:“不可能啊!夫君说味道刚刚好。”

    “刚刚好,怎么!你没吃吗?”

    “没有,夫君要在家里待两天,我若跟着吃了。第二天夫君就没的吃了。”

    县令似乎也听出了不对道:“大胆刁民,胆敢在鸡肉里下毒。”

    谁知那小孩却道:“真是位贤妻良母,是你的贤惠救了你。”

    转而又道:“麻烦差大哥去院中抓只鸡来。”

    那衙差不知这断案与抓鸡有什么关系,见大人没反对也就照办了。反正篱笆墙下鸡也不少。

    不一会儿,两个官差一人拎一只鸡赶了回来。

    那小孩看似年纪小。手下却狠辣,随手扭断了一只鸡的脖子。

    鸡血洒了一地,而后将那只死鸡扔进了猪圈里。

    里面的小猪因主人出事无人喂它,饿得气息奄奄,见院中来了很多人,吓得躲了起来。

    正这时,一只死鸡扔到面前,毫不犹豫吃了起来,可是吃完不多时,口吐黑血,四蹄一蹬,竟然死了。

    这时所有人都懵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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