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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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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翅小脸通红, 恼羞成怒的想推开郁昭。

    郁昭却顺势挤进了浴缸,把玩着香滑软嫩的雪团,闷笑道:“戏演完了, 咱们也该洗澡睡觉了。”

    薄翅咬住唇,眸光里泛着粼粼春水:“你这哪里是在洗澡?你明明是想搞我!”

    “嗯。”郁昭坦然承认, 笑眯眯道:“听说在水里做很有意思,我们先试一试, 你要是不满意, 我也可以换——换成沙发怎么样?或者桌上?阳台?镜子前?”

    薄翅呜咽一声, 呼吸不匀道:“卧、卧室里的那张床是摆设吗?我就想在床上做行不行!”

    郁昭笑着吻她耳尖, 没有什么诚意的哄道:“行行行, 都听小翅膀的,宝贝乖,放松点。”

    鸯鸯浴洗了半小时有余,终于赶在水冷之前结束。

    薄翅困乏至极,挂在郁昭怀里昏昏欲睡, 郁昭把她紧搂着, 温柔细致的用干毛巾替她擦拭长发。

    这事儿虽然简单, 但很枯燥无聊, 偏偏郁昭专注其中,像是狂信徒在给神女雕像扫清灰尘, 动作里透着股膜拜的意味。

    把如缎的黑发擦干后,郁昭将薄翅抱到床上, 刚松开手起身, 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下,提示有新短信。

    郁昭瞥了眼,发现是薄翅的手机, 便没打算翻看。

    然而那短信一连来了好几条,提示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吵的薄翅在床上翻了个身,咕囔着别人听不懂的话,看语气似乎是在骂骂咧咧。

    这声音再吵下去,薄翅迟早会气的从床上爬起来。

    郁昭自然不希望如此,她拿起手机,率先关掉了声音,随后看向屏幕,准备看看是不是公司里有什么要紧事。

    结果目光落下,只见屏幕上全是同一个人说的话。

    [心之所向:有女朋友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心之所向:我才出国几年,你就另结新欢了?]

    [心之所向:看来你对我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嘛,小妹妹。]

    [心之所向:方便的话和我通个视频?我很好奇你的新女朋友长什么样,有没有我漂亮

    。]

    [心之所向:为什么不理我?]

    光看这串毫不客气的话,郁昭就心生警惕,如临大敌。

    再一看薄翅给这人的备注,她顿时表情凝滞,心像是破了个大口子,被冷风吹的遍体生寒。

    心之所向?

    多么动人的称呼。

    比女神更含蓄隐晦。

    比名字更雅致文艺。

    这恐怕是薄翅所能想到的,最唯美又热烈的备注了吧?

    郁昭紧紧攥着手机,力道大到指腹泛白。

    她呼吸困难,目光死死落在备注上,只觉心脏都被绞的生疼。

    恶意涌上心头,她动了动手指,想打开锁屏。

    密码界面跳出来,她率先输入薄翅的生日,无果后又试了薄翅的私人手机号、工作专用号、幸运数字等一系列编号。

    结果全不对。

    郁昭皱着眉,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又是不肯放弃的继续试。

    胡乱的试到她自己的生日时,密码界面倏忽消失,露出了手机主页。

    屏幕解锁了。

    密码不是和任何人有关的数字,唯独是她的出生年月日。

    郁昭愣住,心中的恼恨与嫉妒像是被泼了盆冷水,陡然就熄灭了。

    她盯着手机,又看了看一旁熟睡的薄翅,最终沉默半晌,果断将明松芮的备注给改了。

    没错,心之所向一定是薄翅的过去式,只有她,才是薄翅的现在和未来!

    改完备注,郁昭还没放下出一口恶气的想法,她抓住薄翅的手,与对方十指紧扣,随后打开拍照页面,各种角度都拍了一张。

    从中选了既好看又能拍到床的照片后,她转手发给了明松芮,并婊里婊气的回了一句话:[不好意思,她现在正在我的床上休息,你有什么事情,请等到她明天睡醒了再发吧。]

    消息发出去后,没过多久,明松芮就打字过来:[你是小薄的女朋友?小薄知道你私自用她的手机吗?]

    [她对别人的性格不太好,尤其讨厌除我之外的人乱动她手机,你还是赶紧和她道歉吧,不然等

    到她发起火,你这位女朋友恐怕就要立刻下岗了。]

    [对了,顺便帮我告诉小薄一声,我下周准备回国给爷爷庆生,让她到时候来机场接我。]

    [当然,你也可以不告诉她,至于她到时候没接过我会生气成什么样子,就看你的造化了。]

    郁昭捏着手机,绮丽的眉眼在手机光的照射下十分冷艳,修长的手指跃动,发了最后一句话:[我和我恋人之间的事情,不劳您这个外人操心,呵呵。]

    关上手机,郁昭扭头去看薄翅。

    薄翅睡得酣然,缩在被窝里像是一只幼崽,肌肤被滋润的白里透粉,小半张脸藏在了被子中,并且还在往下缩。

    郁昭半跪上床,把她的小脸挖出来,将被子拽到她的脖颈处,以免她睡着睡着把自己睡到窒息。

    放手后,郁昭盯着她毫无烦恼的脸看了许久,最终冷冷道:“就明松芮那样的人,你也把她当白月光?我看是黑月光还差不多……小傻子。”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倾泻而来,洒到薄翅脸上时,令她睫毛颤动,从沉睡中苏醒。

    枕侧已经无人,厨房里飘出诱人的香味。

    薄翅洗漱完走过去,抱住郁昭的后背蹭了蹭,甜甜软软道:“早安。”

    郁昭回头,先是没忍住吻了吻她,随后轻描淡写的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同时目光紧迫的盯着薄翅的表情。

    薄翅眨眨眼,不甚在意道:“你不要听她瞎说,我跟她不熟,怎么可能去接她。至于备注什么的,只要你开心,把她改成小猪头都行。”

    郁昭松开眉,唇角弯起,满脸不加掩饰的愉悦,语调轻扬道:“我知道了,你去拿碗筷吧,我把粥端上桌。”

    吃过早饭,薄翅苦哈哈的去上班,郁昭在家里继续钻研剧本。

    等到晚上回来,她们就凑在一起看看电视吃水果、兴趣来了便随机对戏,往往对着对着,就会在家里的各种地方颠鸾倒凤起来。

    时间不紧不慢的走着,很快到了明老先生的生日宴。

    莫妮卡

    的礼服已经送过来,是一条低调奢华的灰黑色晚礼裙,领口重叠着几只振翅欲飞的蕾丝黑蝴蝶,既显露出郁昭冷感的气质,又衬着她肌肤白皙,容貌昳丽。

    薄翅的则相反,是一件纯白的露肩长裙,领口与腰侧点缀着数颗小珍珠,裙摆则缀满着碎钻,微微走动两步,便见裙摆如同夜幕,闪烁着璀璨的星光。

    薄翅很喜欢这两套衣裳,并断言道:“这绝对是情侣装!”

    郁昭不置可否,重心都在另一件事情上:“你没有去接明松芮,她这几天没来找你吗?”

    薄翅茫然:“没有啊,话说你怎么总是惦记着她?”

    少女语气狐疑,一副吃到醋的不高兴模样。

    郁昭扬眉,捏了捏她的脸:“论吃醋也该是我吃吧,你怎么反过来瞪我?”

    薄翅哼道:“我可没时不时的专注其他人。”

    “我那不叫关注。”郁昭悠悠解释道:“我是想弄清楚情敌下一步要做什么。”

    比如明松芮,她这几天没了动静,很大的可能就是准备在等会的晚宴上发难。

    郁昭几乎能猜得出对方会用什么样的语气来提这件事,用什么样的姿态诱导薄翅对她产生误会。

    如果是刚和薄翅在一起时,郁昭说不定还会担心警觉一下,但经历了许多次的来回拉扯后,她已经对薄翅本人产生了基本的信心。

    就算所有人都说薄翅喜欢别人,就算薄翅曾经的确对明松芮一往情深,可那又怎样?

    现在在薄翅身边的,有且只有她。

    橘色的夕阳坠下地平线,绚烂的晚霞将天边染成绯色。

    临近出发点,许助理接过电话来到薄翅的别墅,一打开门,就看到换上白裙的薄翅扑到郁昭怀中,往日里冷冰冰的脸上满是笑意,声音甜的勾人。

    黑白衣裙交织在一起,如同至死不会分离的双生花,美则美矣,却也扎了许知蝶的眼。

    她抿了抿唇,收敛神色间的异样,平静道:“薄总,郁小姐,该出发了。”

    薄翅这才发现她的存在,急忙从郁昭怀里出来,整理了

    一下衣裙,变回了高冷的金主爸爸:“好,走吧。”

    郁昭笑着跟上,路过许知蝶身边时,还由衷的感谢道:“谢谢许助理特意赶来帮我们开车。”

    许知蝶垂眸,客气道:“不用谢,这都是我该做的。”

    上车后,许知蝶坐在驾驶座,薄翅牵着郁昭进入后排。

    顾忌着助理的存在,薄翅矜持的维持形象,没有和郁昭胡闹。

    谁料郁昭反过来逗她,逗了两下薄翅就笑出声,忍不住又和她亲亲蜜蜜闹起来。

    她俩在后座一个劲的冒粉红泡泡。

    浑然不知前座的许知蝶,正透过内视镜死死地看着她们。

    明老先生的晚宴定在一家私人餐厅,餐厅被包了场,必须要邀请函才能进入。在遇见郁昭之前,薄翅都是带着许助理参加这种酒宴,现在有郁昭在,她下了车就笑道:“今天给你放个假,你回去休息吧,我带着郁昭进去就行。”

    许知蝶的笑容有些寡淡,温和道:“郁小姐并不擅长谈公务,陪您玩玩闹闹就算了,在这种正经事上,还是让我陪在您身边吧?”

    郁昭闻言,瞥了她一眼。

    薄翅对这微妙变化的气氛毫无所觉,不在意的摆手:“没事,今天的宴会归根究底还是贺寿,谈不谈公务并不重要。”

    话说到这份上,许知蝶只好知情知趣的微笑:“好,那祝薄总玩得愉快。”

    薄翅点点头,带着郁昭往酒店里走。

    走了两步后,郁昭蓦然回头看去,正对上许知蝶仍盯着薄翅的视线。

    薄翅跟着扭头,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疑惑的问郁昭:“怎么了?”

    “没什么。”郁昭收回目光,揽住薄翅的腰,低垂着睫毛轻笑:“只是发现了许助理祝你玩得开心,却完全无视了我呢。”

    薄翅不在乎道:“咱们不是一起的吗?祝我就是祝你了,一样的。”

    郁昭噙着笑,心中却摇头。

    这怎么能一样呢?

    这种若有若无的偏心、隐藏在暗处的关注,不肯放手的执着,处处都彰显着许知蝶的心思……

    和别人不一样啊。

    郁昭搂着薄翅的手更紧了些,她没有将揣测告诉薄翅,一来不想让薄翅烦恼,二来不想让薄翅将心思放到这位助理小姐身上。

    既然对方想瞒着,她不介意帮对方瞒一辈子。

    进入餐厅后,薄翅与郁昭走两步就遇到一个上来打招呼的人,相比较别人是拿出邀请函才给放行、而薄翅只用露脸就能顺畅进来这一点来看,就能看出薄翅这位‘金主爸爸’的分量。

    不少人前来搭讪闲聊,但这些人往往在关注到郁昭的脸后,就会错愕的变了话题:“这位是……”

    “是我女朋友。”薄翅笑盈盈道:“她叫郁昭,最近打算进娱乐圈闯一闯,各位给我个薄面,帮我多关照一下。”

    以她的身份,不需要多说,这些围过来的人听入耳中,自然纷纷点头应下,乐呵呵道:“应该的应该的。”

    可惜人群里总有没情商的家伙,盯着郁昭看了半天,越看越纳闷道:“就我一个人觉得郁小姐有点眼熟,有点像……”

    话未说完,一道女声横插进来,声线成熟,带着尽在掌控的自信与张扬:“好久不见,薄家小妹妹。”

    众人回头,看清女人的同时,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给女人让出一条路。

    薄翅抬眼看去,就见来人穿着一袭及地的鱼尾裙,身姿妖娆至极,红唇妩媚,如同枝头已经熟透的果子,引诱旁人的采撷。

    她和郁昭的外貌的确很像,美艳的眉眼说是一家人也有人信,可两人的气质截然不同,明松芮是妥妥的御姐,姿态高傲,眼中含着进攻欲,并且有强烈的独占欲——薄翅可以很确定她不喜欢原主,因此更能轻易的看出她此时过来,不是因为嫉妒吃醋,而是因为不满自己的舔狗被人泡走。

    她这种人,大概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不要,丢在角落里生尘吃灰,不见天日,也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

    郁昭则不同,虽然总是冷着脸,清艳而漠然,不如明松芮吸引旁人眼球,但薄翅知道,郁昭是个面冷心善的人,一旦受了别人的好,总是会

    默默记在心里,找机会还回去。

    所以每次别人说郁昭像明松芮,薄翅都会很不服气。

    什么像?

    哪里像?

    明松芮有她老婆千分之一好吗?

    没有就不要碰瓷!

    “怎么,看见我回来高兴的说不出话了?”

    薄翅的反应太过平淡,明松芮眯起眼,上前走到薄翅面前,似笑非笑的伸出手指,抬高薄翅尖尖的下巴,悠悠道:“其实我之前给你发过短信,让你有机会来接我下飞机,但那时候回短信的是你那位小女友,现在看来,她好像没告诉你这件事啊?”

    薄翅拍开她的手,在她骤然凝固的表情下开口:“麻烦明小姐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也不要挑拨我和我女友的关系。郁昭跟我说过你会回来,但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一般,并不是必须要去接机的好朋友,再加上为了避免女朋友生气,我就没过去。”

    薄翅三言两句将话说清,明松芮听的表情难看,俏脸薄怒的扭头看向郁昭,似乎想说什么。只是一眼看到郁昭的脸后,她顿时神色微缓,重新对着薄翅笑起来,意味深长道:“几年过去,你倒是学会了嘴硬。这人是你找了多久才找到的?现在这么亲近她,是想惹怒我,还是被我伤透了心,想从替代品身上寄托感情?”

    薄翅攥起了小拳头,压着火气道:“今天是你爷爷的生日,我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郁昭是我唯一的女朋友,我喜欢她和你没有半毛线的关系,希望你赶紧回你的国外去,别来恶心我们。”

    满含厌恶的说完话后,薄翅带着郁昭前往餐厅的另一边,一副不想再搭理明松芮的姿态。

    众人看出她的恼火不似作假,不由明里暗里的看向明松芮。

    明松芮抬手撩拨着自己的长发,摇头感慨道:“还是当年的小薄比较可爱,现在的她也太傲娇了些。”

    其余人语塞,原本的想法霎时被说的动摇。

    难道薄总真的是在傲娇?

    薄翅取了块蛋糕递给郁昭,嘴上还在骂骂咧咧:“气死我了,世界上怎么

    会有这么普却信的人,她是听不懂人话吗?”

    郁昭低眼看着蛋糕,淡淡道:“自信是一方面,我看更多的,还是因为你从前对她付出过太多、将她宠到即便亲眼看到我们在一起,也笃定你不是真心喜欢我。”

    “……”薄翅卡壳两秒,实在圆不过原主留下的坑,只能正色道:“那我们就团结起来打她的脸!我们要恩恩爱爱一辈子,要永永远远在一起,还要死的比她晚,在她去世前去她的病床边秀恩爱!”

    郁昭:“……”

    早就知道她的恋人看着稳重、实则带着孩子气,但她没想到这位能幼稚到这种程度。

    为了配合女友,她也只能无奈的开口:“好,都听你的。”

    薄翅满意了,又开始给她投喂蛋糕。

    舒缓悠扬的音乐在餐厅中婉转,等人都来齐时,今天的主人公被推到台上,满脸皱纹也不影响他的喜悦。

    老爷子说了好一会话,薄翅面上听着,实则在私底下和郁昭勾手手。

    正你挠挠我、我勾勾你时,台上的讲话结束,灯光重新打开,聚焦在宴厅的中心处。

    “现在是跳舞时间。”薄翅顺口道:“这种贺寿宴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宴,有看对眼的就邀请一起跳舞,边跳边说些私密话,等一舞结束,之后是不再联系还是私下邀约,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郁昭点点头,忽而冷不丁的问:“那你和别人跳过舞吗?”

    薄翅回答的很干脆:“当然没有。”

    在这一点上,原主和她很像,都是不爱运动的家伙。

    这个运动,自然也包括跳舞。

    不过……

    瞥见郁昭神色间的放松,她迟疑着,犹犹豫豫道:“我不会跳舞,但如果是你想跳的话,我可以试试。”

    “试试?”又是熟悉的声音毫不客气的插进来,半点没有偷听的自觉:“小薄,你当年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明松芮吹了吹自己的嫣红指甲,勾唇笑的邪肆,目光与郁昭对视,故意道:“她那时候不肯跟我跳舞,非说自己跳

    的不好,不想给我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你们在一起了,她怎么不像跟我时的小心翼翼,反而是这么轻佻随意的态度?难道说,她也觉得对你没必要那么用心?”

    薄翅终于忍无可忍,将香槟酒重重放在桌上,抬手就想张牙舞爪的挠她。郁昭及时攥住了她的手,将快气炸的她拽到身后,冷淡的与明松芮对视,开口道:“我想明小姐是误会了,薄翅之前对你,更多是崇拜仰慕混杂在一起的感情,所以她害怕暴露自己的缺点。而她现在正是因为把我当成了女朋友,当成了以后要相处一辈子的人,这才挣脱放不开的枷锁,勇敢的向我迈出了这一步。”

    “我很高兴她为我做的选择。”郁昭平视着明松芮,没有表露出半点攻击性,却又在与明松芮的对峙中,稳稳的没有落入下风:“过去式终究是过去式,希望明小姐明白这个道理,不要再揪着薄翅过去的不成熟说事。”

    薄翅见缝插针:“就是!”

    明松芮面露不虞。

    在她看来,薄翅就算是想要找人刺激她,那么到了程度,也该收手了。毕竟她肯追到现在,已经算是纡尊降贵、给足了薄翅面子。

    可薄翅半点眼色都没有,还在那死不悔改,明松芮的心中升起怒意,冷冷的瞪了薄翅和她的女友一眼,终于被气走。

    薄翅趁机拽着郁昭走出宴厅,来到后花园里,松气道:“这人不是一向自诩洒脱的吗?至于缠着我们缠到现在?还好你把她气走了,不然我真的要撸袖子打人了。”

    她郁闷得很,从原主的记忆看,明松芮明明是一个自信大方的女孩子,她家世显赫,想要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能力又强,进入分公司锻炼了几年,轻轻松松将分公司的资产翻了几倍。

    原主爱极了她的强大,将她当成了心尖白月光,各种滤镜不要钱的挂上去,卑微的做了不知道多少事,可白月光仍然毫不犹豫的出国,说是要追求理想,因此彻底抛弃了原主。

    可现在呢?

    就因为舔狗不乐意舔了,白月光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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