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复仇心切的纣王
“在那天黄昏时分,我父亲领着众村民把妲己娘娘安葬好之后,伤心欲绝的村民都陆续离开墓地往村东边的家中走去,我家是唯一个住在村西边的人家 而我父亲这时也扛着锄头准备回家,在刚走到妲己娘娘姐妹的坟墓正中间之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老头说到这里时突然长叹一声。
“那墓地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快说啊!都快急死俺老孙了。”
老头目视着木窗语气沉重的接着说道:“哎!那墓地之中突然间狂风大作,一股强劲的黑色妖风在七座参天大桃树之间肆虐,七座桃树见状迅速的呈一字状排开,排列成了一字长蛇阵,迎着黑色的妖风与之展开了一场大战,漫天飞舞的桃花宛如疾风骤雨一般铺天盖地的朝着黑色妖风而去,没一会儿强劲的黑色妖风被七棵桃树上散落的巴掌大的淡红色桃花给团团围住,黑色妖风中传来的惊恐与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妖风之中流出了连绵不绝的黑色血水,黑色的血水顺着田埂快迅速的朝着远方蔓延而去,血水所到之地立即是黑岩四起草枯木黄”
说着老头突然停了下来,眼角的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面上,最后竟忍不住掩面失声痛哭了起来,悲痛的啜泣声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止不住的跟着落泪。
“施主你别哭啊!有事就说出来,何况现在我们师徒来到此地,能帮你的我们师徒一定是鼎力相助,话说那股黑色的妖风究竟是何方神圣。”师父轻轻的拍着老头的后背安慰的说道。
“是啊!你这老头怎么老是喜欢哭哭啼啼的,有话直说放心天塌不下来,就算天塌下来了,这不还有我大师兄在这顶着的嘛!莫怕莫怕。”
说着二师兄扭过头去看了大师兄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肯定的回答,大师兄则是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苦笑。
老头抬起衣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着接着说道:“黑色的妖风渐渐散去,从妖风中走出来一个身高九尺容貌甚伟、手持水火囚龙棒满脸络腮胡的男子,男子后面站着的是一排排身穿黄金甲手握金色长戈的士兵。此时络腮胡男子手握水火囚龙棒往空中一指,只见一条白色的水柱和一条红色的火柱极速冲天而去,包围在士兵头顶上的由桃花组成的包围圈,在一瞬之间就化作一缕缕淡红色炊烟随风而去。那络腮胡男子立在原地一阵肆意狂笑。”
这时候沙师兄鬼使神差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施主你父亲那时在干嘛呢?他没出什么事吧?”
“我那可怜的父亲当时还在傻乎乎的看戏呢,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快要来临了,好好听着别插嘴,怎么你这和尚盼着我父亲出意外是不是”老头对着沙师兄怒斥道。
沙师兄连忙慌乱的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施主你误会了。”
“那长满络腮胡的男子究竟是谁,居然能拿的动水火囚龙棒,这么看来还是有点道行的。”大师兄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开口问道:“怎么师兄这水火囚龙棒有何玄机吗?”
“师弟,你有所不知着水火囚龙棒乃是我师叔广成子密不外传的镇山之宝,足足有一百零八万斤重,比俺老孙的如意金箍棒重十倍,是三界之中难得的珍宝,后来因为广成子师叔门中出现了一个最令他满意的弟子,就此打破了惯例,广成子师叔违背了他师父元始天尊的法旨,破例把这镇山之宝水火囚龙棒传给了他最得意的门徒。”
“大师兄,那个令广成子得意的门徒究竟是谁啊!”我接着问道。
“纣王的长子殷郊,我师叔广成子把平生所学全部都倾囊相授传给了他,哪知道后来殷郊为了祖宗基业逆天行道,殷郊最后被擒获围困与昆仑山下,终日受锄犁之刑,至于那水火囚龙棒据说是落入了纣王之手。”大师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大师兄突然猛的抬起头瞪大了双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床沿边上的白发老头,极度震惊的说道:“慢着!难道说那个男子是……是……纣王……”
老头无奈的长长舒了一口闷气,很是无奈的朝着大师兄点了点头,思绪又飞到了那个一千六百年前的那个黄昏时分,接着说道:“那络腮胡男子开口便说,我的七个爱妃们,这一年之中寡人找你们找的好是辛苦啊!没想到你们七个竟然不远万里跑到这荒野山郊躲了起来,真是聪明,寡人猜这一定是妲己你的注意吧!七棵树参天桃树也在同一时刻变回了本像,妲己娘娘用祈求的语气开口说道,大王事已至此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姐妹七人吧!纣王听到后是一阵冷笑嘴里还不屑的哼了一声,大声怒吼着说道,放了你们就因为你们七个‘碧池’终日迷惑本王,害我丢了祖上传下来的五百五十四年的基业,寡人也因此成了丧家之犬,现在爱妃你竟然让我放了你们姐妹七个,寡人的心可没有这么大,今日寡人前来不为别的,为了祖宗的基业,为了比干、闻仲、等所有被你们残害致死的忠臣贤良讨一个公道。”
“由此说来纣王此举也是情有可原。”师父说道。
听到师父这话之后,白发老头猛的床沿边上站了起来,从指着师父的鼻子就是一阵连珠炮似的破口大骂,“有什么情有可原的,你这和尚怎么分不清个是非好歹的,比干闻仲没有纣王的默许,妲己娘娘有那个本事和能力把他们给除掉吗现在可到好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卸到妲己娘娘和她的六个姐妹身上,和合着纣王他一点责任都没有,错的全是她人,和尚我问你,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师父生平受人爱戴哪里经受过这等委屈啊,在床沿上坐立不安不知所措,沉默了半晌之后说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
看到师父这窘境我赶紧岔开了话题,对老头说道:“那后来呢?那个黄昏时分纣王和妲己七姐妹之间发什么事情,你的父亲大人又怎么样了。”
听到我这话,白发老头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坐在了床边上,眼角边上那不争气的泪水如缠绵的雨丝一般缓慢的往地面上飘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