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花容月貌下的邪恶
念九借着探望堂溪喆的油头步入了驿馆,一直等到深夜都未能见到堂溪茹,打听之下才得知这位交际花去了玄冥阁。
思忖许久,念九还是决定去幽冥阁一探究竟,便急匆匆出了驿馆,在一处无人的角落里换了身行头隐入了夜色。
幽冥阁大的有些出乎了念九的想像,这要比自家师尊的峰主阁阔气了许多,亭台楼阁古木相依,碧泉仙池假山为伴,那玄冥主殿便卧于这片云烟仙境的正中央。
念九腾挪躲闪间避开值夜弟子径直来到主殿前,纵身跃上房顶寻声而动,最后停留在寝室上方,随手释放一团玄气罩在屋顶上,这才蹲下身掀开一片瓦砾。
入眼便是一幅辣眼的画面,醉剑山庄的大长老怎么会和焕振山搞到床上去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念九灵机一动,忙取出一块恒影石,一边欣赏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一边骂道:“这可不能怪小爷我,都是你丫的先惹的我。”
念九本想着刻录一段便离去,有个把柄抓于手中能拿捏焕振山即可,毕竟刚刚失去了刁菡,又有龚羽在侧,哪还有心思去看这二人的激情表演,不曾想刚要收手,却传来了堂溪茹的声音:“振山,你答应奴家的事进展如何了?”
“没……没什么进展。”
顿听此话,堂溪茹忽的直起身,将光不溜丢的焕振山推到一边,怒道:“焕振山,你这是把老娘当陪床丫头使唤了。”
“你别生气吗?”焕振山一脸贱笑,自诩道:“我已派弟子潜入了北岳,很快便会有消息了。”
“真的吗?”
“这还能有假,我焕振山什么时候骗过你?”焕振山说着便从储物戒指中摸出了传音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传音道:“谷梁康,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大长老,没有发现异常,是不是您的消息有误,月圆夜卧龙阁内并无异象出现。”
听到谷梁康的回音,堂溪茹面露讶色,捋了捋湿漉漉的鬓发,疑惑道:“难道是消息有误,或者是被那小子藏到了别处?”
“不好说,但是可以确定剑円不在他身上,以他的能力根本无法阻隔剑円发出的异象,哪怕是他师父焕璟也做不到。”
堂溪茹忽然想到了什么,突兀道:“对了,你先前说的那种无色无味的药丸究竟是什么毒药?”
“你问那玩意做什么?”焕振山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低喝道:“以后不准再提及此事,否则会引来大麻烦的。”
“不就是一味毒药吗,至于你这样?”
“闭嘴,休得再提此事!”
“好好好,奴家不说就是了。”堂溪茹妩媚一笑,玉臂轻挽焕振山脖颈,依偎在焕振山怀中娇滴滴道:“那…能不能给奴家一例呢”
“这……”焕振山两眼直冒金星,吞了口口水,含含糊糊道:“你…你要那玩意做什么?”
“当然是杀人了,难道我还能自己吃了不成。”
“是哪位不开眼的东西得罪了我的小心肝呢,告诉我,我即刻差人去灭了他的九族。”
“呵呵……是吗?”堂溪茹娇媚一笑:“就怕奴家说出来会吓破了你这大长老的胆。”
焕振山翻身上马,笑道:“哦?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我焕振山吓破胆?说来我听听。”
“还是算了吧,一味毒药都能吓的你魂不守舍,何况是一方霸主呢?”
“霸主?在这片大陆上能称得上霸主的也就那么四五人,你该不会想杀了哪位宗主吧?”说道这里焕振山忽然止住了身形,一脸惊讶的望着堂溪茹,吞吞吐吐道:“该…该不会是醉剑山庄的宗主吧?”
“杀我醉剑山庄的宗主?”堂溪茹白了焕振山一眼,没好气的道:“焕振山,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虽然堂溪严有些孤傲自大,但他毕竟是我堂溪家族的主事人;再说了,老娘这些年游走于四大圣地多少也是仰仗着他的威严,这才不被他人小视,你以为老娘是靠这身皮囊才混得风生水起吗?”
说到这里堂溪茹话锋一转,矛头直指焕振山:“我告诉你…焕振山,别以为你是焕刀门的大长老就不把老娘放在眼里,我之所以心甘情愿去舔你的枪把子,那是因为老娘有求于你;焕振山!你可听好了,若是将我托付于你的事办不妥当,可别怪老娘我翻脸不认人。”
这尼玛是赤裸裸的恐吓呀,堂堂焕刀门大长老竟被一个娘们指着鼻子训斥,这简直打破了念九的认知,都说女人不好惹,看来说的一点也没错。
焕振山咧了咧嘴,望着身下的堂溪茹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堂溪茹一脸嫌弃的将焕振山推向身侧,讥笑道:“瞧你这点能耐,这就吓尿了?”
不等焕振山有所反应,堂溪茹翻身上马,换了一副嘴脸,笑道:“振山,你就告诉奴家那毒药究竟从何而来,好不好吗?”
“你就别问了,我给你一粒还不行吗?”焕振山哪能吃得消堂溪茹的软磨硬泡,没多大会功夫便拱手将一个玉瓶双手奉于堂溪茹。
堂溪茹接过玉瓶,直勾勾的看着焕振山,随手便撕去了封印,掌间释放一团柔和的玄气,从玉瓶中倒出了一粒赤褐色药丸,疑惑道:“这就是你说的无色无味?”
当念九看清堂溪茹手中的药丸时不由的微微蹙起了眉头,这尼玛不是噬魂散吗?
见堂溪茹面露疑惑,焕振山谄媚一笑,踱步上前,低语道:“这玩意溶入水中便会失去原有的颜色,变得无色无味,哪怕是筑基境修者也无法察觉。当然了,你可别指望凭此药去杀筑基境的修士。”
“为什么?”
“你也是一个筑基境修士,这点道理还需我多说吗?”焕振山诧异的看着堂溪茹,嘲讽道:“你听说过哪个筑基境的修者是死于毒杀。”
“那倒也是。”
“还有,此毒对嗜酒纵欲之人无效。”
“为什么?”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凡是死在此毒之下者无不是正人君子,所以有人把他形象的称之为君子愁。”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