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重操旧业
念九匆匆回到小院一通翻箱倒柜后,举着一面小幡旗便出了小院,小幡上歪歪扭扭书写着两行大字“念九一到,jb尽除!”
一路引来无数人回头,只见一位风神俊朗的公子哥身着白衣,手握幡旗,大摇大摆向悦来客栈行去。
“那人是谁呀?”
“好像是念九?”
“听说了吗?城主家二公子被打折双腿,找遍了南陵城的医道圣手,竟无人能医好其双腿,最后不得不去悦来客栈求念九。”
“当然知道了,听说申屠霸业双腿都废了,差点被柳神医截去双腿。”
“还有那个扶桑皇子,也是找了念九。”
“果然是神医呐!”
“念九这是重出江湖了呀,走,去看看。”
念九慢慢悠悠走过索卢大街,引来诸多人瞩目,听闻念九重出江湖行医治病,不少人尾随而来,想一探究竟,当念九来到悦来客栈时,身后已然跟了有上千人,有些是跟来瞧病的,有些则是跟来看热闹的,还有些是不明所以跟在人群中的,都以为南陵城出了什么大事,直到听到念九的一袭话,这才明白过来。
“各位父老乡亲,念九准备参加五天后的选拔了,想着万一要是被选中了,便要离开这南陵城,也不知道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归来,为了答谢南陵父老,念九将在此问诊五日,顺便赚点路费盘城,还望大家海涵。”
有人好奇道:“九公子,你那个‘jb尽除’是个什么意思?”
念九尴尬一笑,拱手道:“大家知道念九潦倒了四年多,如今是一贫如洗,这不是家里没了墨汁吗,所以就这样了,就是念九一到,疾病尽除,大家可别想歪了哈?”
“哦,你可吓死宝宝了!”
一阵笑声过后,聪明的东掌柜忙将念九迎入悦来客栈,把大厅让出来供念九问诊,东葵瞬间化身为一名导医,帮忙维护现场秩序,将一个女子的干练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司徒烨上蹿下跳,在东葵的指挥下安抚和维护客栈外的病人排队就诊,引导大家有序进入大厅;查雄也来给司徒烨帮忙,顺便讨好一下念九,以防日后有事求念九帮忙时好开口,这也让念九问诊少了许多干扰,也加快了问诊的速度。
来看病的人从悦来客栈一直排到了南陵城东门,东老板光茶水钱就赚了个钵满盆满,就连那些无人问津的人字号房也被哄抢一空,更边说遇到饭点时那火爆的场景了,生意好的简直没法形容,排队看病的人那还管什么色香味俱全,仅仅中午的一顿饭就卖出去几万个馒头,后院的那口老井都见了底,可想而知生意好到了什么程度。
“夫人,你这是产后恶露不净,我给你开个方子吧。”只见那夫人面色蜡黄,绵软无力,这是刚刚生产不久,念九一边开药方,一边道:“卫矛、当归各三钱,红花一钱,水煎服。”
“下一位。”
“这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风热咳嗽,给你开个方子,按方服用,三日便能好。”
“多谢九公子。”
“下一位。”
“五爪龙二钱、麦冬门一钱,水煎服。”念九将药方递给老者,却见老者面露囧色,念九会心一笑:“您拿好,诊费就免了,记得按方服用。”
“老朽谢过九公子,您真是个大善人呐。”
“客气了,您慢走!”
“下一位!”
“你这是肠燥便秘:桃仁、火麻仁、郁李仁各三钱,大黄一钱,水煎服。”
“谢九公子。”
“大娘,你这是神经衰弱:欢皮五钱,白芍、牡蛎各三钱,水煎服。”
“谢九公子。”
“大妈您慢走,下一位。”东葵刚喊完话,只见四个汉子抬着一位青年缓步踏入,奇的是那青年被死死捆绑在一扇门板上,时不时张牙舞爪撕扯自己的衣服,情绪时而稳定,时而狂躁,时而抽搐不已,时而进项强制,尤其是看到大厅中的那盏玄光灯,情绪就变得无比激动起来。
念九定睛观察须臾,沉声道:“他是否受了伤?”
见几个壮汉齐齐摇头否认,念九试探道:“比如被狗咬伤。”
念九的话像是提醒了几个壮汉,相互对视许久,其中的一个壮汉一拍脑门道:“您还别说,前几天邻居好像是说过我家四弟打了他家的狗,当时我也没在意这事,您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那邻居家的狗凶的很,该不会是咬了我四弟吧。”
“把他外衣脱了,仔细检查一下。”
几个壮汉帮忙脱去那青年男子的外衣,念九一眼便瞧见男子小腿上的伤痕,仔细的查探其伤势后,伸手按了按青年男子的伤口,见青年男子的反应剧烈,念九淡淡道:“他这是狂犬病。”
“还有的救吗?”
念九伸手指了指身侧的幡旗,笑道:“有治,我开个药方,你们去玲珑阁找石老头找房抓药便可。”
说话间念九大笔一挥,边写药方,边嘱咐道:“地榆一两,竹根一大握,人参(或党参)、独活、前胡、茯岑、甘草、生姜、柴胡各三钱,枳壳、桔梗、川芎各二钱,用水三碗煎成一碗,一次温服,一日两剂。”
这一日南陵城大街小巷、茶摊酒楼无不是在议论念九问诊一事,那家伙,传的可嫌乎了:“听说了没?城东的一位夫人产后大出血,念九一记药方就将那母子二人给救下了。”
“那算什么,城西有个青年疯了,提刀四处杀人,被自己兄弟五花大绑抬着去找了念九,念九一眼便瞧出了问题所在,也是一记药方,那男子服下药不足一个时辰便见效了。”
“那算什么,李老二今年六十有五了,膝下无子,念九给开了一记方子,李老二服下后立竿见影……”
“媳妇怀孕了?”
“你这是什么话,哪有那么快。”男子一脸鄙夷道:“李老二家连换了两张床。”
“为什么?”
男子讥笑道:“去去去……连这你都不明白,什么地方最废床呀?”
“当然是烟花柳巷呀!”
男子伸手拍了拍那青年听众的肩膀,笑道:“这不就得了。”
“哦……我明白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