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一探究竟
在索卢雄身上得到了一个看似荒唐的答案,但又觉的无限可能。
念九给司徒烨安顿了一番便匆匆回到小院。
回到主屋见司徒嫣和纳兰曦二人交谈甚欢,便不去打扰,搬来一把靠椅坐在门前细细打量纳兰曦院里的那棵古木。
魂海里的刁菡传音道:“你这是不相信那老头的话吗?”
“信与不信,都得一试。”
念九已然打定主意,刁菡便不再多言,自己只是个魂体,能帮到念九的地方不多,说多了反而会影响念九的判断;刁菡也有自己的原则,念九一旦回到家中,便不予打扰,毕竟那是属于念九的生活,自己吃瓜看戏便是了;再说念九如今已是结丹境的修士,自己也不能过多干预,那样念九心里上或多或少会产生依赖,势必会影响日后的修玄路;其实刁菡内心深处还是期盼念九能尽快强大起来,这样一来自己重新塑体的希望便会大一些,即使不能如愿以偿,至少也能安全的留在其魂海中过完余生。
纳兰曦见念九坐在门口发呆,戳了戳司徒嫣,示意长房夫人去关心一下,司徒嫣会心一笑,起身踱步到念九身边,低语道:“夫君,你这是有心事。”
如果密室真在那古木之下,从纳兰曦房间挖个探洞最为合适,但又不想让自家的女人掺和此事,摇摇头道:“没什么,嫣儿,晚上让曦儿到主屋来睡吧。”
“啊?夫君,你这是要我俩一起赔你吗?”
看着司徒嫣那羞臊的样子,再看看纳兰曦微红的俏脸,念九一拍脑门,俩媳妇这脑回路,真是不敢恭维。
念九正要解释一番,不曾想司徒嫣扭扭捏捏道:“好吧,只要你喜欢,咋都成。”
纳兰曦偷瞄了一下里间,低语道:“就是床有点小,三个人是不是有点挤。”
“没关系,这就让月婵去买一张大点的回来。”司徒嫣也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媳妇,随口道:“你屋里的那张床小了点,一会把这张床搬到你屋里去,换大叔和石头两人挤一张小床也不是个事,把你屋里的那张小床给了换大叔,他二人住着也宽敞些。”
俩女说干就干,根本没注意念九还张着大嘴;念九也是无语了,罢了,就由着他们吧,还别说,想想还真有些期待。
城主府——
申屠博一脸阴沉的看着一个个郎中摇摇头走出房门,却无一人能医治自家儿子的腿伤,粉碎性骨折建议截肢,这尼玛一个大小伙子,难不成真要变成一个残废?
申屠博心急如焚,这可咋整,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给毁了呀,正当六神无主时,见焕阔漫不经心走入房中,进而又想到了打折自己儿子双腿的念九,伸手拦下焕阔问道:“你没去找念九的麻烦?”
“去了。”
“结果如何?”
“我不是他的对手。”
申屠博身子一紧,眯眼看向焕阔,见焕阔神色严肃,申屠博诧异道:“那叫花子有那么厉害吗?”
“城主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去试试。”焕阔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得知念九夫妇对其照顾有加,哪还再能对其下手,要不是服用了佛心散,恨不能将申屠博给生吞活剥了,还他妈的问结果咋样,焕阔没好气的道:“我劝大人就此收手,或许还能来得及,否则不但会惹怒了都统大人,恐怕要得到你惦记的那玩意也会因此变得更加困难,大人可知道那九公子可就住在索卢府隔壁。”
申屠博凝眉直视焕阔,这尼玛是在教训自己啊,一个落魄的长老,敢在堂堂城主大人面前造次,况且还服用了佛心散,难不成真在那叫花子手中吃了瘪,那个玄力修为尽废的叫花子难不成是得了什么机缘,恢复了玄力修为,竟连焕阔都拿他没办法。
想到这里,申屠博扭头看看躺在床上的申屠霸业,又回头看向一脸阴沉的焕阔,呢喃道:“难道我就这么忍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想法子救你儿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可是我已寻遍城中名医,无人可医治小儿的腿伤呐。”
“呵呵……”
“你笑什么?”
焕阔白了司徒博一眼,亏你还是这南陵城的城主,看来有必要提醒你丫的一下:“大人这是急糊涂了,你确定寻遍城中名医了吗?”
“关乎小儿性命之事,岂能儿戏?”
“哼,我看不一定吧?”
申屠博一脸迷茫,这家伙是话中有话啊,难不成南陵城近日又出了什么名医不成?不对,就算今日出了名医也逃不过城主府的眼线,行医资格那可是要城主府衙亲批的,这家伙究竟在卖什么关子,想到自己儿子还躺在床上受苦,申屠博还是低声下气道:“还请焕长老明示。”
“敢问城主大人,你可曾请九公子来看过?”
“这这这……”申屠博一时语塞,是啊,怎么把那叫花子给忘了,他可是名震南陵城的医道圣手,可是这又怎么去请呢,小儿这双腿就是被那叫花子打折的,难不成还要贴上老脸去请他来医治?可是遍寻名医也治不好小儿的腿伤,难不成那叫花子他能医的好?
见申屠博一脸凝重,甚是难为,焕阔开言又补了一刀:“大人可别忘了,是小公子先打伤了烨公子的腿。”
“那又如何?”申屠博话刚出口便有些后悔了,这该死的焕阔,有话不能好好说,非特么的反着说,申屠博尴尬的摸了把脸颊,低语道:“你的意思是司徒烨的腿伤已经好了?”
“我不知道,但也没见都统府四处寻找郎中。”
申屠博攥了攥拳,自言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那叫花子他能给小儿医治这腿伤吗?”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总得试一试。”
“你……”申屠博也是无语了,这尼玛说的是人话吗,可是仔细一想,焕阔这话虽然难听了点,倒也有些的道理,不去试一试,又怎知请来请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