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伤得不轻
司徒烨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姐夫不一般,要不然司徒嫣那么精明的一个丫头怎么会甘心嫁给他呢?龚羽殿下又是何许人物,还不是粘着自家姐夫好些年。
想到这里,司徒烨好奇的问道:“姐夫,你的玄力?”
“刚刚恢复到初玄境巅峰,比原来的境界稍有精进。”念九一边给司徒烨检查伤势,一边道:“你这伤也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三五天就能下地,切记,要休息三五天才能下地,要不然就得截肢。”
“啊?”司徒烨顿听此话,悻悻然道:“有这么严重啊?”
“废话,小腿骨都折了,还不严重?”为司徒烨查清伤势,精心包扎了一番,已无大碍,无非就是卧床休息几日的事,念九嘱咐道:“好好待两天,我先回了,有事差身边人来告诉我一声,免得嫣儿一会儿寻来!”
“呵呵……谢谢姐夫。那你赶紧回吧!”
念九出了房门,红儿扭扭捏捏凑上前道:“小公子,你可吓死奴家了,你这伤没事吧?”
“我没事。”司徒烨顺手拿出十蓝玄币递给红儿,道:“丫头,找个老实人过日子去吧!”
红儿盈盈一礼,低语道:“小公子,奴家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还能嫁人吗?”
是啊,这世道,一个姑娘要是没了处子之身,有谁会愿意娶回家呢?说不好听点,就是乞丐见了也得绕路走,何况是正常人!司徒烨虽然未经人事,但人之常情还是懂得,红儿的一句话说的司徒烨没了下文。
“公子,谢谢你。”红儿悠悠叹了口气,道:“有了这些玄币,我弟弟兴许就能来伏魔域参加四大门派的选拔了,我也就有了盼头。”
顿听此话,司徒烨莫名的有些伤感,低语道:“参加四大门派的选拔还要玄金?”
“公子有所不知,参加四大门派的选拔,先要去城主府去报名,要是不使点玄币,那城主府岂能给你发放通关的文书。”
“我去,哎呦……哟……”
“公子切莫动气,您这还伤着呢?”
司徒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城主府竟敢如此嚣张,伏魔域自古以来都是鼓励子民积极参与四大门派的选拔,成绩优秀者官府还要给予一定的奖赏,可这南陵城到好,先不说奖励不奖励的,连报名都他妈的要花玄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又想到申屠霸业,司徒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你不用花那冤枉钱,到时候来找我,我带着你弟弟去。我他妈还就不信了,这城主府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安敢舞弊不成?”
听完司徒烨的话,红儿流下两行清泪,缓缓退去衣衫,娇滴滴的道:“小公子,红儿不知该怎么报答公子,就让红儿来侍奉公子一晚吧!”
“红儿,你无需这样糟践自己,快把衣服穿好。”司徒烨顿时慌了神,不停的摆手道:“红儿,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了。”
红儿屈膝跪地,哀求道:“公子,奴家是自愿的!”
“自愿也不行!红儿,我不是雄管家。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已然让我愧疚不已。”司徒烨一脸悲愤,看着赤条条跪在地上的红儿,低喝道:“红儿,那雄管家不是什么好鸟,以后你离他远一点。”
红儿抬头看向司徒烨,感激道:“公子,还需要红儿为您做些什么,您尽管吩咐,红儿定当竭尽所能为公子效劳。”
“让你弟弟到我姐夫的小院里去当差吧!等四大门派来选拔时,我带他去便是了。”司徒烨也是个热心肠,既然答应了红儿,便要善始善终,想了想,嘱咐道:“你盯紧了雄管家,他要是去了索卢夫人房间,你马上来告诉我。”
“这事好办,索卢夫人身边的丫头和我是表亲,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红儿激动道:“明个我就让我弟弟来见你。”
小院里也不宁静,小别胜新婚,念九也是卖力的折腾了大半夜,也不知道司徒嫣告饶了多少次。念九像是头蛮牛,在自家地里肆意的挥霍着汗水。都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可念九到好,结婚的这一个月里也没少勤耕细作,就是不见长出庄家来。
“夫……夫君,你这是吃了什么大补的药了?”
“没啊,我哪有钱弄那些个玩意吃。”
司徒嫣娇喘道:“夫……夫君,那怎么会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哪不一样了?”念九似乎没觉察到自己的变化,在司徒嫣的提醒下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已是初玄境巅峰的修士了,而且《灭地剑诀》给身体带了的变化也不小,自然是壮实了不少。
“夫君,嫣儿实在是不行了,夫君就饶了嫣儿吧!”
念九并不是什么乖孩子,顿听此话更是来了兴致,都说壮小伙子废鞋,大姑娘废床,这还真没说错,主屋里的床“吱嘎吱嘎”响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清晨,念九便早早起床,月婵推开门见到念九生龙活虎的在院中打拳,诧异道:“公子,你这是?”
“锻炼锻炼身体。”
“今个怎么不见你扶墙了?”
骑龙步伴着一记苍龙摆尾,接着玉碎步后移,转身就是一记黄龙吐雾,念九一边练拳,一边道:“你当你家公子是你捏的,以后没那事了!”
两人说话间司徒嫣推门而出,月婵回头望去,只见司徒嫣扶墙走向茅厕,月婵诧异的道:“今个怎么换成夫人扶墙了,不都是公子吗?”
司徒嫣一脸娇羞道:“月婵,你愣着干嘛,还不快来扶我一把。”
“哦?”月婵一脸疑惑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夫人,你这也不烧啊,怎么一脸通红?”月婵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司徒嫣一脸羞赧,不知该如何作答。月婵摸了摸司徒嫣额头道:“要不让公子给你瞧瞧?”
“你还让他来瞧,再让他瞧我就下不来床了!”
“啊?为什么?”月婵越听越不明白,狐疑道:“公子不是神医吗?怎么还能给夫人瞧的下不了床呢?那还是什么神医,也不过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