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挣扎还是逃避
横斩一刀,眼前所有幻象随之消散。飞刀不知从何处飞出。
嘉德罗月连忙挡下,全是幻术。
嘉德罗月:“啧,可恶”
终:“哈哈哈哈虚与实交替”
“你有本事就把所有的飞刀都挡下,看看哪个是真的。当然,如果都是真的…”
终说到这顿了顿,邪笑着。
终:“能挡下一波不代表所有都能挡下,真期待你被扎成马蜂窝的样子啊”
话到最后竟是哈哈笑起来。
嘉德罗月:“啧”(真是疯了)
嘉德罗月突然不再管飞过来的飞刀,哪怕可能不是幻象。
也因此一只真飞刀毫无阻拦的刺中嘉德罗月肩膀。
冰棱飞舞。
以嘉德罗月为中心,空气开始受到水寒气的流动。不一会儿就开始出现了像风暴一般的效果。
冰棱夹杂在其中,扫荡起全场,直到刺中目标的声音响起。
一瞬间所有冰棱顿住,立马转向朝着目标刺去。
惨叫声响起,血肉翻飞。
嘉德罗月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人。
拖着手臂,脚腕的刀痕扯着生疼。
嘉德罗月:“从小就开始洗脑的教育,直到被列入有用的一列,而现在正是因为没有用了,才会抛弃你以为那是神给你的眷恋?”
“哈,那不过是拿你当刀使,用钝了就丢了。因为这种刀他还有很多,是不会再把闲心放在你身上的。”
终:“你住口!”
终用尽全身力气爬起。
终:“哈哈哈哈…神抛弃我不是刀钝而是因为你!都是你!而且而且这是神对我的考验…”
他抓着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想笑,表情扭曲。
终:“你!你是不正之人!你是影响、违逆世界规则的人!”
“只要杀了你!杀了你我就成了英雄。干掉违背规则之力的人,那是无上的荣耀!”
终指着嘉德罗月,眼里写满了疯狂和杀戮,但却无比确定的说着他口中的话。
终:“哈哈哈混沌之海中的不安的灵魂,你就不该存在!”
他叫着。
嘉德罗月看着,没有去拦。
直到他叫喊逐渐停了下来。
嘉德罗月:“疯完了?”
终:“……”
嘉德罗月:“是否该存在是我的事,我自己说了算”
嘉德罗月:“可不是你们这些人随口一句不详就可以定论的!”
嘉德罗月说着,挥拳要去打。
一抹金黄色的身影自身后擦肩过去。
嘉德罗月:“……”
嘉德罗月停住手,抬起头。
那是嘉德罗斯。
他慢慢走着,眼里却少了些平时的无所谓。
“嘉德罗斯”直到走到望星涯。
入冬的雪极少下在望星涯。
嘉德罗斯站在常睡午觉的那块地前。
“嘉德罗斯”:“……”
像是在回忆什么,直到摇摇头再躺在那。
或许是嘉德罗月知道,所以像是看出了。
嘉德罗月:“……”
那次的太阳照着没有以前暖了,一瞬间的失神,幻术包围了她。
狠狠的被砸在地上。
一对一场地已经开始崩塌。
嘉德罗月要再爬起,却是被终一脚踩在地上。
终:“就像是一场笑话,你知道你拼尽一切,能换来的是什么?圣空星真的会平安?那些参赛者会感谢你纪念你?还是说看得到你哥哥求而不得的爱?!”
嘉德罗月:“……”
终:”哈哈哈哈,你想清楚了吗?你所做的一切努力到最后都不过是徒劳。他们是会记得你,但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会有什么痛苦。”
终疯狂的说着,嘉德罗月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痛楚。
搅乱她的意志。
这是复仇的最好方式。
自己疯了敌人也一定要疯掉。
原本还在挣扎的嘉德罗月突然卸力。
终:“哈哈哈哈想通了是吗?”
终:“你要知道,如果你为了他去死了其实是最自私的”
终:“因为所有的痛苦都是他承担了”
嘉德罗月:(嘉德罗斯…)
嘉德罗月没有再说话,零散的碎发遮住了眼睛。
因为被踩着,脸上蹭着地上的血泥。
哄咙里泛起腥味,但酸楚却比那味道更为难受。
终:“如果我是你的话,就继续以失败品的名活着了,谁死了什么的就都不用管了。”
嘉德罗月:“够了”
终:“哦?”
嘉德罗月:“这也只有你这种人渣才说得出口。本来就是因为自己的事而让所有人把希望换在了别人身上,醒过来了却还有脸信誓旦旦的活着,这只会让圣空星的子民觉得脏!
终狠压一脚打断了嘉德罗月。
终:“你还不明白吗?你本来就是该死的,只是你在起点就失败了。没有人对你抱起希望,所以你成了可有可无的!你不如去问问,问问那些你想守护的圣空星人民,看看他们哪个认识你?”
“他们只会记得那个他们的王为了他们冒险,而你…”
嘉德罗月:“……”
终:“最多只会有人记起那个失败品!哈哈别挣扎了,你死了和活着都不会有谁关注,是你自己断掉了自己唯一的温暖!”
嘉德罗月:“对,我现在死了谁都不会少什么,活着也不会多什么,但是…如果我现在干掉你,那就是我赚!”
嘉德罗月碾碎了一直窜在手里的一块紫蓝色的冰棱。
雷霆暴虐!
紫光覆盖全场。
那是之前迷宫星雷狮给她的雷元素释放能量。
一直被存在冰棱里,到现在就直接被拿出来用了。
终虽然没有直接失去意识,但完全麻痹是肯定的。
终:“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徒劳无益!”
嘉德罗月:“谁都别想动他,我死了也会用一切化为对那个人的诅咒,哪怕灰飞烟灭!”
右眼泛起骇人的蓝光。
手里冰所凝聚的利刃一下又一下刺入身前的人,血丝攀满眼白,加上溅了满身的血液,她整个人多了一份嗜血。
一连捅了好几下。
披散肩处的金发因为血,凝成了一块一块的。
溅上脸颊的血不知不觉吸入嘴中,嘴里腥咸的铁锈味却被喉间的腥甜冲淡。
原本白黄色的衣服颜色变的深红肮脏,已经分不清这是她的血还是别人的。
直到一个声音响起。
死亡神使:“够了,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