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为你报仇
“他才刚回来,你怎么就又把他差了出去办事?”祝灵兰觉得夜辰这差事派得也太多了点,也该给他们休息一下。
“查玛找到了,让他将人带回来。”夜辰说道。
“找到了?已经回来了吗?”
“我就是让秦峰去将她带回来。查玛回来了,母妃身边的那些苍蝇也就能清理干净了。”夜辰哪里是带回来,他和秦峰说的明明是绑回来。但是当着祝灵兰的面,他觉得还是这么说柔和一些。
“那些风言风语,你当真不用理会。”祝灵兰只听说太妃这些日子茶饭不思。若是查玛回来,总还是有个人能在身边宽慰。
“那些传言就是看不见的刀子,一开始你觉得无所谓,但是毁人心智。你不让我管,今日倒是被秦峰说本王负了你。”夜辰只觉得自己这个妻管严被当成了负心汉,还真的有点委屈。
“秦峰也只是看着香草受伤有些心疼,说话没轻没重的。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祝灵兰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大黑,起身道:“时辰不早了,赶紧睡觉吧。”
“灵兰!”
“嗯?”
夜辰从她身后伸出双手将她拥入怀中,他将头埋在了祝灵兰的秀发中,磁性的声音带着诱惑问道:“灵兰,你身子好些了吗?”
“夜辰。”祝灵兰想要拒绝,因为自己身上的伤虽然好了些,但是那些瘀青还在,她不想让夜辰看到。
“灵兰,我回来好几日了,你都和衣而睡。我会小心一点,不碰到你的伤口。”夜辰记得祝灵兰的伤口在肩膀上。
祝灵兰也不愿再拒绝。她只说道:“关灯。”
夜辰高兴地像是和孩子一样。他一把将祝灵兰抱起来,小心地放在了床上,道:“我去关灯,你等我。”
夜辰吹灭了烛火,放下了床帷。他小心翼翼地帮祝灵兰褪去衣衫,像是对待陶瓷娃娃一样,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将她弄伤了。当他碰到了祝灵兰肩膀上的绷带的时候,手更加慢,更加轻柔了。
他轻轻地抱着她,将她的秀发轻轻摆在脑后,浅浅地吻着她,然后更深入地探索。这已经不是两个人第一次了,但是夜辰在尝到他唇间的甜美,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对她的渴望越来越烈……
帐子之中一片春色,账外红烛摇曳,似乎都在诉说着两人一夜的欢愉。
第二日清晨,祝灵兰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碾压了一般,想动弹一下都觉得酸痛!她轻声唤到:“嬷嬷。”
“王妃醒了?”
“王爷呢?”祝灵兰只看到床边空了一块,手摸上去都已经凉了。她都不知道夜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王爷一早就走了。走的时候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杜嬷嬷扶着祝灵兰起身,将衣衫给她披上。
脸色不好?难道他昨夜还不够尽兴?自己都快要散架了!祝灵兰将衣衫穿上,靠在了床头,说道:“他可有说什么吗?”
“也没什么特别,就是让奴婢照顾好王妃。”杜嬷嬷想帕子递给了祝灵兰擦脸。
祝灵兰的确猜不出来夜辰到底为什么不开心。以为她不知道夜辰的夜视也很好。她以为关灯之后夜辰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没想到昨日夜里关了灯之后,但是她身上的伤,夜辰一览无余。一条条的鞭痕,还有身上被打的淤青,夜辰心里是心疼。
他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居然被伤成了这样子。若不是因为天色太晚了,夜辰可能当即会将这帮人给宰了!
事实上,他也没等多久。
早晨,他早早起身,直接带着一队人马到刑场,他将巴图的手下全部屠戮。
此事太过震惊了!这么多年,西夜惩罚罪犯最多的便是流放到偏远的地方做农奴,这么大肆地杀人几乎没有发生过。一时之间,百姓们都知道夜辰这个新王的脾气不太好!
太妃得知了此事之后,直接闯到了大殿,质问夜辰为何做了这等蠢事。
“蠢事?儿子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难道谋逆之人不该杀吗?”
“该杀也不用你去杀。何况巴图已经死了,这些人无法就是跟错了主子。若是你约束的好,还会是我们西夜的兵马。”
夜辰看着母亲,道;“母亲要我放过喜塔腊,我也已经放了。如今母亲这是要干政吗?”
“他们并非穷凶极恶,你这般做派,和你父亲的教导背道而驰!”
“父亲将我送去了西夜,也将查玛送去西夜。母子分离,这就是对的?”这声音在夜辰心里已经很多年了,但是从未层暴露。今日太妃的话太过惹怒了本就不高兴的夜辰。
“你终究还是怨怼他。可是齐国的兵力远在我们之上,齐国的皇帝又多疑,你父王也是没了办法。”太妃看着夜辰,帕子捂住了嘴巴,眼泪低落了下来。
“本王从未怨怼过父王,母妃无法阻止父王,如今也不必这般苦口婆心地来劝我。”夜辰是没有了怨怼。并不是因为他看的多么开,而是这么多年,他在齐国战战兢兢生活的日子让他明白了:将希望放在那些没有结果的事情身上损耗的是自己。
太妃见夜辰这般劝不动,她说道:“难不成只有祝灵兰的话,你才肯听?”
这事情关祝灵兰什么事?为什么要扯到她?夜辰抬眼看着太妃,警告道:“母妃莫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怪在灵兰的身上。”
“哼!你就是被他迷惑了,不懂得怀柔,全然没有大家风范。”
“母亲若是觉得孩儿当不得这个王,尽管选个其他人来做。孩儿定会让贤。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母亲就请回吧。”夜辰没有再理会太妃。
夜辰的确是不在乎这些,但是他暴君的称号却很快就传了出去,甚至传到了齐国皇帝的耳中。
皇上听闻也是吓了一跳,夜辰之前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就算是父亲被杀,他奋力抵抗,但是也不曾随意屠戮杀人。难道之前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吗?
他再次确认道:“当真这般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