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制服庶子
说完这话,祝灵兰对着祝侯爷说道:“父侯何必为了他生气?若是实在不行,就让人把两个小公子带回来。”
祝侯爷刚想说孩子太小,经不起折腾。没想到祝浩杰说道:“谁说我不听话?”
看来他也不是不懂事,只是故意找事。祝侯爷见状道:“你若是懂事就最好。”
“我已经十岁,要比两个不会说话的毛孩子好多了。”
祝侯爷看着祝浩杰这样子,心里也算是放心了下来。
祝灵兰吩咐杜嬷嬷教祝浩杰一会儿接待的规矩。她带着祝侯爷来到了偏殿里吃东西。这时候才说道:“祝浩杰说到底也是侯府的人,若是闯了什么祸难免父侯要烦心。今日他的做法明显是后面有人挑唆。父侯也该找个好的贴身侍从在旁边规劝。”
祝浩杰毕竟是祝侯爷的儿子,若是不成器丢的也是侯府的脸面。祝侯爷深吸了一口气,道:“这身边的人是该换换了。你看着办吧,找两个靠谱的人陪着。”
“他如今不能科考,总还是要有条路走。祖父也是靠着战功得了这侯爵的荣耀。不如让他跟着呼延灼去历练,若是能立个功劳回来,也算是为侯府争光。”
“嗯,也好!不能从文,也能从武。这条路虽然苦,但是也是他唯一的机会了。”祝侯爷应了下来。
这两日,祝灵兰白天都在侯府里忙,来吊唁的人不少,整个一天下来,人也要散架了。
忙过了两天,祝灵兰和祝侯爷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回了公主府休息。
祝侯爷这两日有祝灵兰帮衬,也从公主府里调了一个得力的老管事支应着,他也算是轻松了不少。见着祝灵兰要走,他作为父亲,倒是第一次关心地说道;“这两日你也累了,去歇歇吧。”
回到了公主府里,祝灵兰先来看了春兰母子。春兰正靠在床头哄着小孩子。见着祝灵兰进门,便要起身迎接。
祝灵兰说道:“还在月子里,不能下地。你就躺着吧。”
“多谢公主。”春兰见着祝灵兰嘴角都有些干了。她急忙让人给祝灵兰倒了一杯茶水,道:“公主喝点茶歇一歇吧。”
“连着几日在侯府,是有些疲累了。”祝灵兰端起了茶盏饮了一口。
春兰见着祝灵兰的脸上带着倦意,道:“公主本已经离开了侯府,这次回去守孝就已经不易,为何还要为了侯府的事情伤神?”
“只是看到了,就不想就这么糟心下去。”祝灵兰淡淡地说了一句。
“公主的这般好心,若是侯爷能体会到就好了。”
祝灵兰浅笑,漫不经心的说道:“父侯怎么想我不在意。”
“也是。”春兰觉得自己多嘴了。祝灵兰是公主,能够霸气的从侯府搬出来独住。她怎么可能在乎祝侯爷的想法?
祝灵兰将杯子放下,问了一句:“今日父侯在老夫人灵堂烧纸的时候说了一句:让她放下恩怨,就当是给新出生的孩子积德。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春兰想了想,说道:“听柳叶说起老夫人之前是有个手帕交对老夫人有恩,后来一家人都落难了。老夫人便颇为照顾。”
“就是吴氏一家吧。”祝灵兰问。
“柳叶是老夫人身边的丫头,能派到我身边自然也是懂得分寸的人。也就是前段日子,老夫人病重让柳叶代为去给那家人烧纸,我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春兰说道。
“老夫人倒是个长情的人。只可惜吴氏确是个不知道感恩的。”
“老侯爷是武将出身,老夫人和他夫妻这么多年,自然也是有了他的秉性。只可惜侯爷身上是半分都没有看到那种血性。”春兰对祝侯爷心底里还是嫌弃的。
“他这次为了你和孩子,一个人闯了毓王府,刺伤了祝灵悦。也算是为你们母子拼了一把。”祝灵兰说道。
春兰嘴角挤出一丝笑,道:“算是吧!为了子嗣,他也算是没有糊涂。”
祝灵兰不愿意多谈祝侯爷,只说道:“你好好养着身体,我先走了。”
祝灵兰在公主府里泡澡之后美美地睡了一觉,早晨醒来吃了点东西就准备去侯府。管家来报说:“公主,大理寺的吴大人求见。”
那日夜里回来之后就开始忙着春兰的事情,紧接着就是侯府的丧事,祝灵兰倒是忙的把这个事情给耽搁了。
“请大人进来吧。”祝灵兰说道。
吴志贤是带着东西进来的。他进门之后行礼问安,十分客气地说道;“微臣知道公主这两日忙碌,带了两根上好的老山参来给公主。”
“多谢大人。只是这个东西要用在吴老夫人的身上才更为妥帖。这两日我忙于侯府的事情,也未曾差人去大人府上送药方,是本公主怠慢了。”
“公主哪里的话!这两日的事情微臣也听说了。侯府里本就盘根错节,公主不仅要帮着侯爷置办丧事,还要整理府里的事情。按照道理,微臣实在不该这个时候来找公主,可是母亲的病……”
“我知道。病痛在老夫人身上,心痛在大人身上。”祝灵兰将药方递给了吴志贤,道:“这老山参你也拿回去。大人上次帮了我,我都不曾谢过。”
“公主实在言重了。以后若公主有用得到微臣的地方,公主只管直言,微臣必定倾尽全力。”
“那本公主先谢过大人了。”
吴志贤再次道谢之后拿着药方就离开。
祝灵兰也起身准备去侯府。她刚准备上马车,就看着一辆马车停在了公主府的门口。祝灵兰顿住脚步。
“我这身骨头都要颠散架了!”贾公公说着话,扶着帽子从马车上下来了。他抬眼看见祝灵兰一身素衣就站在不远处的马车旁边,连忙小跑了两步上前道:“老奴见过灵兰公主。”
“免礼。”
“皇上让老奴召公主入宫,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公主正好出来,就随着老奴一起走吧。”
祝灵兰道:“祖母新丧,府里的事情实在太多。且我只是一介女流,实在帮不了皇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