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琐碎的事
晨风徐徐,公主殿下携着白澈笑意盈盈的走进客厅。
白澈邪邪的扬着眉,冷冷的勾起嘴角:
“不知焉耆姑娘什么时候回去?”
焉耆素翻了个白眼,想赶她走啊,她偏不如他的意:
“看心情吧,江南这边风景这么美,不多玩些日子不值当。”
虽然这位驸马也是生得一副勾魂的样貌,但是,偏就浑身上下没丝毫阳刚的英气,撑死了也就是那张脸长得好看而已,若论起其他的东西来,还是李如雪的长相和气质更符合她心巴里的审美认知。
白澈:
“嗯,其实吧景色这种东西哪里都一样,等你天天都看同样的景色自然也就腻了。”
焉耆素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之后立即和公主殿下交谈起来,都是女孩子自然会有无数的共同话题,大到家国天下,小到吃穿打扮。
公主殿下这两年是出落得越发的摄人心魄起来,眉间满满的妖媚,单单浅笑着便能把人深深的吸引过去。
这个女人天生的吧,天生就是被造出来蛊惑人心的,无论她在哪里都会被众星拱月般的拥戴着,国之独秀,当朝第一美人儿。
白澈眨巴着眼睛看着心上人一张一合的嘴唇,真是太好看了,感觉昨天又亲得少了。
公主殿下一边应付着焉耆素一边按住搁在自己大腿上极不安分的手,美眸无奈的望望天,这只色胆包天的坏东西,同时手在他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提醒他有客人在呢,安分些。
白澈委屈的撇撇嘴,谁让她只顾跟别人说话老是不理自己,他吃醋不行吗?
一顿早饭的时间吃了快要一个时辰,两个女人这才决定把方才相互讨论的理论实践起来,那就是一起去逛街。
房里,觉得昨天没有吻够的驸马爷决定先把昨天的甜头补上,这一补耽误了公主殿下不少的时间。
李如雪气不过某人的贪得无厌,趁着白澈不备点了他的穴道:
“本宫果然嫁了个采花贼。”
动弹不得的白澈眼睛直溜溜的盯着人家的身子看,艰难的咽着口水
“小臣承认自己就是个采花贼,可,纵观整个紫岚上下,小臣一生一世只愿采殿下这一朵花。”
正在穿衣的公主殿下听到一生一世的时候手免不了一顿,心里的甜都快溢出来了面上仍不显:
“油嘴滑舌,也不知道从那张嘴里吐出来的鬼话哄过多少个女人。”
白澈那双勾魂的眼睛眯了眯:
“不多,活到现在这张嘴就哄过一个女人。”
李如雪呼吸一窒,也看向白澈,那嘴不仅好看还惯会甜言蜜语哄人的,亲人的时候,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狂野粗暴,但是,不管是哪一个状态,自己都爱极了,刚要抬脚走过去,忽的又顿住了,明明打定主意要让给那个得寸进尺的采花贼一个教训,怎地又被他那张嘴给诱得失了魂去。
换好衣服的公主殿下笑意盈盈的走到白澈的面前抬起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脸:
“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哟。”说完只给某人余下一片勾魂的香气。
白澈看着那道婀娜而且的背影舔舔干燥的嘴唇,乖乖的待在家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大街上,车水马龙,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货色两边延伸,始终延长到城外较安静的郊区,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汴河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女人嘛,自然是最爱首饰和衣服和小吃。
焉耆素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的来到中原体会这里的人文和风土人情,此刻的她,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一个似乎还没长大的小女孩,但凡是路过零嘴的店铺,或者是扛着糖葫芦经过她身边的商贩她一个都没放过,草原的公主就是不羁小解,糖葫芦的糖浆黏在脸上了也阻挡不了她对该事物的热爱,一手一窜嚼得津津有味的同时还不如囫囵的嘟哝着“好吃。”
两人走着走着忽的钻入了一个没人的小巷。
李如雪和焉耆素转身,果然巷口已经被人堵住了。
阳光下,某个穿得衣冠楚楚的人,勾着猥琐的笑容:
“两位姑娘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小生初见二位便已对你们二位倾心不已。”
公主殿下用手帕捂着嘴。
绛心请示道:
“主子,是打死还是打残?”
公主殿下幽幽的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打残吧。”
那衣冠禽兽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在人数上似乎自己更占便宜吧。
一阵风刮起,紧接着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的鬼叫,就在绛心钻心对方那衣冠禽兽的家丁时,白酒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站在那衣冠禽兽的面前,左一个大逼兜右一个大比兜,直到把那衣冠禽兽的脸扇得不仅高高的隆起,他这才停手走回到少夫人的身旁站定。
那衣冠禽兽哭丧着一张脸含糊不清的说着自己的身份。
哦,原来是知府家的公子啊,官还没永定河里的王八大呢,张嘴就敢吓唬人。
其实,自白澈夫妇到了杭州之后,杭州城里来了个绝世美人的传闻便不径而走,这片地面上的达官贵人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说来也巧,这知府的公主今儿走了狗屎运,一出门就遇到了传说中的的美人,虽脸上有面纱遮住了真容,但,一个背影就够了,背影好看的女人脸肯定也好看,所以他便一路尾随她们,好找机会下手,谁知美女没掳得,还被人赏了无数个大逼兜。
白澈不知何时来到心上人的身旁,虽然已经指示白酒把觊觎他家妻子的人给揍了,不过,他好像觉得还不够解气,还是杀了吧。
公主殿下只用一个手指头便能安抚好杀气腾腾的某个人,白澈把戳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抓到手里牵着,哼,晚上再去找那贼子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