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轻易招惹驸马爷
南秦最近的朝中,某些势力在暗中频频调动,而南秦的东蛟王却依然还是那么混账,自从紫岚的公主殿下来到南秦之后,东蛟王殿下整日鸡飞狗跳闹腾得不得了,青楼里打架输给了紫岚的那个病秧子就算了,喜欢上的人刚巧就是某个他看不顺眼的人。
为此,南秦的皇帝下了几次旨意严斥他这个儿子,偏偏混惯了的人一边把圣旨往边上一扔一边端着酒壶灌,嘴里就只知道嘟嘟哝哝的说“知道了,知道了,”完全一点都没有要改的意思,皇帝陛下也拿他这个儿子没办法,谁让他家就只有这根苗了呢,只能任由着他继续胡闹。
这天晚上,才刚从聆音阁回来的王爷发现他房里正坐着一个人,那人比他这个主人还主人,焚香泡茶,好不自在。
看人家那架势分明是来者不善啊,辜弘渊很快调整了心态,他摇摇晃晃的嬉笑着坐到白澈的对面:
“妹夫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早点回来陪你呀,让你等了那么久,真不应该,嗝……”他笑嘻嘻的看着白澈,总觉得,这位驸马爷今天看他的眼神跟以往不太一样啊,别看人家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可从他的身体里面向外涌出来的杀气裹得他都快要窒息了:
“妹夫,你今天是来找我玩的吗?”
白澈拿起他放在桌上的剑,缓缓地抽出剑刃。
“喂喂喂,妹夫,你来真的?”辜弘渊连忙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这可南秦,本王的别府。”
白澈勾唇,他通常笑得很邪魅的时候都是无比认真的。
嗤一声。
辜弘渊胸前的衣服开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那剑要是再深那么一点点就得见血了,他颤巍巍的指着白澈:
“你来真的啊,啊啊啊……”
东蛟王爷尖叫着在自己的房间里满屋子的乱窜,等他寻得间隙破窗而出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衣衫褴褛了。
白澈依然紧跟在他身后,辜弘渊喊道:
“喂,你来真的啊。”
白澈看起来就是来真的,当然,辜弘渊的武艺虽然不如白澈,但也不算得低微,如今他虽不还手,跑起起来还算挺麻溜的,当然,不跑肯定会没命的,后面追他的那位是真的想杀了他的,他又打不过人家,只能跑咯,脸什么的自然没有命来得重要。
待二人追逐了一会之后,王府的侍卫才反应过来前去护主,有什么用,不过是给人家打一顿拍飞,最多就是给他们家王爷拖点时间而已。
整个王府鸡飞狗跳。
其余那些不会打架的下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自家主子是怎么个狼狈的模样。
仆人1:
“这是怎么了?”
仆人2:
“那,好像是端敏公主的驸马?”
仆人3:
“哦,就是抢了咱爷心上人的那个,爷不是说要给人家颜色瞧瞧吗?怎么现在反倒让人家给了颜色瞧瞧。”
仆人4:
“这还不懂,咱爷打不过人家呗。”
“听说那驸马已经到先天了。”
“先天?他不是才十六岁而已吗?”
“嗨,这你就不懂了吧,紫岚的那位战神也是这个年纪进入先天的。”
“哦,那咱家爷岂不是要惨了?”
一旁一位扫地的阿伯,抬头看了一眼追逐的两人之后,又继续低头继续干手里头的活。
十六岁就进入先天,这其中所隐藏起来的东西,挺让人感兴趣的,老头想到自己上次怂恿着自家少爷去打探,看来少爷他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啊。
这个世间,依然有许多高手隐藏在平凡里,不动声色,谋定而后动。
扫地老人摇着头叹了一口气,二十五年咯,柔慧啊,你看到了吗?
当年,辜明鹤干下来的那件事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之外,外人自是不得而知的。
辜弘渊的身世,并非官方公示的那么简单。
白澈今天之所以有这番举动,一是因为那夜,辜弘渊前来挑衅的时候他确实动了杀心,二是这段时间,他从无极门的情报里面发现了一些端倪,自家妻子似乎和这混账王爷正在联合起来做着什么事情,而且,一直与皇叔保持有联络的自己却意外发现,皇叔好像并不知自家侄女的这次行动,当然,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整个以皇叔为最高意志的情报系统里面的骨干似乎都在有意瞒着皇叔。
自家妻子究竟要意欲何为?
所以,今天白澈虽然带着一身杀意前来教训某个挑衅自己的人,但他最多是先给对方一些教训而已,暂时还不能杀他。
扫地阿伯,依然平静的扫他的地,只要辜弘渊没有真正的危险他自然不会出手,否则他何须在辜明鹤的手下隐忍不发这么多年?
只见白澈忽然招式一变,正在逃跑中的辜弘渊忽的被一剑划伤了后背,他急得急忙拔出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侍卫的剑回身格挡白澈劈来的第二剑,谁知,剑被白澈斩断于脚下,白澈的剑在落下的同时还贴着辜弘渊的下体划过,对方若是不手下留情的话,辜弘渊很可能就没有男人的能力了。
这个小白脸驸马吃起醋来竟是这么的狠,辜弘渊吓得身体都软了。
白澈收了剑,抓着他的衣领一把将人提起来。
王府的侍卫见状立即冲了上来。
辜弘渊大喝一声:
“都给本王退下!”
白澈在一众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提起辜弘渊朝屋顶上一掠,直接将人带离王府。
白澈带着人一路奔到了城外的僻静之处方才将人丢到地上。
辜弘渊的身后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堂堂南秦的准皇储此刻看起来是相当的狼狈。
白澈冷冷的盯着某个混不吝的王爷,沉声警告:
“以后,你最好离雪儿远一点。”
辜弘渊苦笑了一声心道,我现在正和你的妻子密谋着某件大事,怎么离她远一点,他面上依然还是嘻嘻哈哈的说道:
“妹夫,我与如雪只是兄妹,并无任何儿女私情。”他边说着边脱下自己已经没剩下多少布料的衣服包扎起伤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