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在床上打架 是真的打架的那种打架哦
感受着某人的痴狂,公主殿下满意的撑起身子看着某个失控的人,如愿的在他眼里看到了火热,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继而在某人的注视之下,缓缓地取下发簪,乌黑的瀑布倾泻而下,若有似无的掠过某人的肌肤,淡淡的朱唇正泛着星星点点诱惑人的蜜意,那双正在看着白澈的水眸更是深不见底。
公主殿下忽的低笑了一声:
“傻人,呼吸。”自己若是再不出声提醒,某人只怕是要窒息而亡了:
“夫君,妾,有那么好看吗?竟让你看得这般如痴如醉。”
白澈艰难的吞咽着:
“殿下这是明知故问。”
公主的嘴角勾着摄人心魄的笑:
“可是,妾,很想听你直接说出来,妾,美吗?”
心上人这是在放火烧他啊,这把烈火不仅烧他的身,同样也烧他的心:
“殿下烈火焚情,一会,你可受得住?”
公主殿下的手指坏心的在白澈的下巴上轻轻地摩挲着:
“夫君,妾,问你的是,妾,美吗?”
白澈正色道:
“青丝如夜,丹唇翳皓齿,秀色若珪璋,国之独秀,倾国倾城。”
公主殿下退下外袍,仅着中衣与薄裤:
“这样呢?”
白澈屏住呼吸:
“殿下这是要榨干小臣的才华吗?”
公主殿下轻笑:
“你是想让本宫榨干你的才华亦或是别的?”
白澈轻声细语:
“殿下好美,真的好美!”他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睛黏到那瓷白的肌肤上,可他不敢,哪怕就只是轻轻地触碰,他都唯恐不小心将那瓌姿艳逸皓质呈露的肌肤给弄破了:
“殿下,我,我心跳好快。”血气直往头上涌。
公主殿下只是轻轻地勾着唇凝视着他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才这样便顶不住了?那这样呢?”
“雪儿。”
玉面狐问了好几个人才寻到白澈的踪迹,等他走进那院子里时,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他脚步一顿,虽然,有些事情他知道,但是,没有亲眼见过,更没有做过,他止不住的好奇想亲眼看看那番情景,轻轻地靠近那间房间,脚步轻盈的屏住呼吸,从门缝里瞧去,切,除了声音,啥都看不见。
这时,公主殿下似乎想起了什么:
“云恒,等下……”
箭已在弦上,停不下来了。
缠绵了许久,公主殿下才在某位驸马绵长的事后吻中清醒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公主殿下就是要收拾人。
白澈叹气,自己的这个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翻脸不认人了。
当然,现在的驸马爷也不是几个月前的那个弱鸡驸马爷了,经过皇叔在这段时间里的调教,他的功力不仅大增,如今还能与心上人平分秋色。
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翻过来覆过去的,床发出了哀鸣,它感觉自己命运似乎快要走到世界的尽头了,突然间,还在床上打架的夫妻两一同凝眉看向门口:
“谁。”
床边矮几上的酒壶和酒杯分别被夫妻俩当暗器打出去。
门外立刻传来轻轻的风声与闪避的动静。
白澈眼神一变,快速的坐起来,还没等他下床呢,便被妻子拉住。
公主殿下运气朝外面喝道:
“白酒,拿下。”
外面立刻传来一阵打斗声。
自从功力大涨了之后,白澈十分迷恋打架,他朝妻子嘟哝道:
“你干嘛不让我去啊。”
公主殿下气得抬手直往他脑门上戳:
“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说着将亵衣给他穿上。
白澈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确实不适合出去打架,他竖着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我怎么听着声音是玉面狐啊,他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碎嘴子到处说的吧。”
正在给某人着衣的公主殿下笑得极其妩媚:
“驸马好像很了解那个杀手嘛。”
公主殿下一般笑的又温柔又妩媚的喊某人驸马的时候,某人多半要倒霉了,对于公主殿下来说云恒是爱称,毕竟,他们彼此第一次的时候,这个名字早已深深的烙印在公主殿下的心海里了。
白澈这段时间经过了皇叔的调教之后,思维方式也没有以前那么木讷了,乍一听到心上人唤自己驸马,他便知道这个聪明且霸道的女人又想收拾自己了,他连忙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告知面前这位占有欲强且无比霸道的女人,对于自己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而出卖皇叔的事情,驸马爷一点愧疚之心都没,反正对侄女欺瞒她家心上人行踪的又不是自己。
面对自己爱惨了的女人,白澈是不会对她撒谎的,那就让皇叔自己自求多福吧。
公主殿下叹气,皇叔是谁,那可是天底下第一没脸没皮的无赖,她警告道:
“武学和其他的一些手段也就罢了,你若学皇叔那套没脸没皮的无赖样的话,我定不让你再上我的床。”话刚说完的公主殿下觉得她这番警告好像已经迟了,方才那人纠缠自己想要亲热一番的模样不正是没脸没皮的耍了无赖才让自己心软的嘛。
白澈确实学了皇叔不少小手段,比如在面对自己心机深沉又爱吃醋的心上人面前,他不仅讲自己如何受伤的事情讲得绘声绘色当然夸大其词就不必了,并且还要讲到心上人的心坎里让她心疼心疼自己,主要是公主殿下吃醋起来可是吃很久的,不耍点小手段自己会倒霉很久的。
方才消耗了不少体力的驸马爷此刻显得很是单薄,自打他从娘胎里出来后,他的身子不是在这样那样的毒药残渍中挣扎着活下来,就是三番两次的为自己拼了命的与自己的敌对势力生死相搏,这次好不容易从草原上活着回来了,也不知道除了心脉的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暗疾留下。
当然,此刻的驸马爷除了让公主殿下担心他的身体会留下什么暗疾之外,身上确实是添了几道新伤,比如肩膀和手臂上的那几个深深的牙印,还有后背上被指甲滑过的那几道伤痕淌出来的血也还没有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