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别人家的孩子了
满目风情的美人柳眉倒竖的样子也怪可爱的,可惜,站在公孙玉楼面前的这两个男人都是心有所属的人,故而,这两个傻子压根就不会欣赏这番美。
李书珩猛的点头。
公孙玉楼咬牙切齿:
“辜明鹤那老小子居然敢耍老娘,看老娘不剁了他丫的。”
李书珩依然一脸期许的望着公孙玉楼。
公孙玉楼转移开话题:
“龙心丸肯定在辜明鹤那老小子的身上,要不,你我联手一起再去一趟?”
李书珩摇摇头:
“不急。”
公孙玉楼睨着李书珩:
“这会又不急了?”
李书珩点点头。
公孙玉楼当做看不懂某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甘心?
李书珩眨眨眼:
“嗨,反正到时候辜明鹤那小子会主动把东西拿出来的,现在,有比那颗龙心丹丸更急的事。”
公孙玉楼好奇:
“他为什么要心甘情愿的把东西给你?”
李书珩:
“因为我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啊。”
公孙玉楼:
“什么东西。”
李书珩得意的挑挑眉:
“陈传老祖的宝藏。”
公孙玉楼一惊:
“陈老祖的宝藏不是只是个传说而已吗?”
李书珩嘿嘿的笑。
公孙玉楼瞧他那模样哪里还不知道,他已经是有把握了:
“行,到时候我也见识见识神仙留在凡间的宝藏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公孙楼主话音刚落只见远处的天空升起一道腥红的亮光。
公孙玉楼和李书珩一同抬眼朝那光瞧去。
公孙玉楼冷笑道:
“老娘还没出来得几天呢,胆子不小啊,竟敢趁老娘不在家便到我雪中楼来闹腾,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喜欢找死。”
李书珩立刻附和道:
“我跟你一起回去帮你教训那个不长眼的。”
公孙玉楼斜挑了某人一眼,往日里见都不想见自己,今儿真是吹了西北风了,竟然主动说要跟她一起去雪中楼,为了某个女人留给他的东西。这狗东西连装都不装一下了:
“滚!”
李书珩舔着一张脸嘿嘿的笑着。
白澈叹气,皇叔果然一点都不靠谱。
公孙玉楼朝白澈看去:
“小白,你要一起吗?”
白澈摇头:
“我要去诸暨与雪儿汇合。”
公孙玉楼:
“既然这样,逸儿也一起随小白南下吧。”
玉面狐道:
“娘,我可以自己……”话还没说完,妈宝狐一看母亲脸色不好了,便识相的闭了嘴,即便他心里面一万个不愿意和白澈一起南下,但是,母亲的话他定要听从的。
之后,不负责任的皇叔丢下白澈和公孙楼主走了,临走以前,他啰里啰嗦的交代了白澈一堆话,白澈总结起来也就那么两件事,无极门的秘钥已经传给他了,等下次见面,他至少要到化劲的顶峰,还有就是等他到了诸暨自然会有人领他到武林大会上玩儿的。
两个被长辈抛弃的年轻人一起结伴在路上走了几日。
这天,太阳有点大,二人钻进了一个开在野外的酒馆歇一下脚,等小二上了茶之后,玉面狐若有所思的看着白澈。
被人紧紧盯着的白澈依然淡定如故。
一会,玉面狐最先沉不住气,他问道:
“我刚才跟你说的,你到底怎么想的,倒是给句话啊。”
白澈:
“你刚才说了什么。”
玉面狐咬牙:
“我刚才在路上跟你说了那么多,你一句也没听进去?”
白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不回话。
玉面狐觉得这个狗驸马就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
“喂。”
白澈:
“叫师兄。”
玉面狐:
“凭什么。”
白澈:
“凭你有求于我。”
玉面狐的“滚”字一直压在喉咙里,等他出口的时候变成了:
“师兄。”
白澈依旧是一副冰块脸。
玉面狐急了:
“你倒是表个态呀。”
白澈:
“我要表什么态。”
玉面狐,气,脸都给涨红了,便宜也让你占了,他都这么低声下气了,这狗驸马就是不松口,他不得不再情调一遍:
“就是让你跟我一起演戏骗我娘的事。”
白澈:
“我又不喜欢男人,再说了,我帮了你,雪儿肯定会不高兴的,你找别人吧。”
玉面狐拍桌而起,他吼道:
“我娘看上的是你,是你……”
四周的目光都好奇的往他们这桌瞧来。
玉面狐脸一红,乖乖的坐了回来,他恨恨地看着白澈好一会了之后决定换个策略:
“喂,你觉得你的雪儿现在是真心的喜欢上你了吗?”
白澈侧头看着他。
玉面狐继续添柴加火:
“你看,你家雪儿是个善于伪装的政客,她最初和你成亲的目的也是为了她想要的某种利益才嫁给你的,而你呢也是被长辈强按到这桩婚事里面的,你有没有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
白澈:
“没有。”
玉面狐开始激动了:
“我就说吧,你现在很有可能只是被她的外表给骗了才这般对她神魂颠倒是出于她对你的真心还是假意?”
白澈叹气,真心或假意吗?他确实没细想过,不过,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好像特别的仇视我家雪儿为什么?”
“为什么?”玉面狐咬牙切齿:
“我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插花刺绣没有哪一样不行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澈:
“为什么!”
玉面狐把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就因为你家雪儿都会这些,所以,我必须也得会!”
白澈:
“哦,懂了。”
玉面狐:
“你懂什么。”
白澈:
“你一直都活在我家雪儿的阴影之下。”
玉面狐:
“不要那么直白的说出来啦,我听了难道不会伤心的吗?”
白澈:
“那你要哭一下吗?”
玉面狐:
“我为什么要哭。”
白澈:
“因为你说你会伤心啊,一般感到伤心的话,哭一会会好很多。”
玉面狐胸脯起伏,跟这狗驸马说话,他越说越觉得生气,端起茶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灌上几大口茶来缓缓心中那把即将要烧出来的火,茶,喝了不少,但他总觉得心中的那股火还在,气得他当场抽出自己的宝剑抵在白澈脖子上,气呼呼的道:
“你说,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