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战神
白澈也觉得震惊,怎么可能,他刚刚瞧得很真切,那人确实是钻到了桌子底下的,怎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不过,目前首要的事情是先把这两位打发走:
“二位这是要做什么?”
那美妇人理都不理他,整个过程跟个长颈鹿似的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见这里没有她要找的人,转身便走:
“哼,惯会逃的嘛,今天定要将你搜出来抽筋剥皮,让你一天天的净躲着老娘。”
白澈情不自禁的往那美妇人的腰间瞧了一眼,那根鞭子抽在身上肯定很痛吧。
白澈看着鞭子,玉面狐看着白澈。
那美妇人见玉面狐没有跟上来便停住脚步回身问道:
“何事。”
玉面狐摇摇头:
“只是感觉那人有些熟悉。”
白澈现在的样貌是端木云恒的样子,亏得他是个谨慎的人,出门前还给自己变了个妆,不然他现在也得逃了。
待那二人走远之后,白澈立即起身把门关好。他也环视了包间一圈,又掀了桌布,还真是没人。
这么奇怪的?
白澈开口问道:
“你还在吗?”
“在啊。”
声音刚落下,白澈便看到一个身影从窗外跳进来,他一惊,这个人什么时候出去的,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这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竟已经是神出鬼没了吗?
只见那人身段高而修长,有一管笔直挺起的鼻子,唇上蓄胡,发浓须密,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风流韵致,一看就是个风流才子,怪不得会有美人追呢,该不会是玩弄了人家的感情吧。
那人一见白澈的桌上摆了一桌精致的菜色,一点也也不客气的坐下吃了起来,吃了几口之后见到白澈直直的盯着自己看,他便道:
“坐啊,傻愣着干什么。”一个蹭饭的,搞得好似是他买单请客一样。
白澈边坐下,边猜测起这人的身份。
只见那人手不停嘴也不停:
“年轻人该怎么称呼?”
白澈:
“在下端木云恒。”不知为何在这人面前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拘束,那种感觉就好像他面前坐的是女朋友家的长辈一样。
李书珩看了他一眼,语气很随意:
“那我便叫你云恒吧,在下道号玄灵,方才多谢你替我解了围。”
白澈眨眼,他傻了,还真是女朋友的家长,呃,他本来想要手持齐国公府的印信前去拜会这位闻名天下的战神的,可是一想到对方在女朋友心目中的分量他就忐忑,想来自己一个病秧子能入得了这位战神的法眼吗?他家心上人不见得有多在乎皇帝的话,但是,面前这位的话,女朋友肯定会听的,他若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公主殿下开口反对怎么办。
算了,还是暂时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好了,从未有过的,白澈第一次怂了。
门又被推开了。
今日怎地那么多事啊,还好,不是那位美妇人去而复返,是该客栈的小二,端了一盘菜进来说是赔礼道歉的,还询问了白澈方才那位美妇人是否有吓到他。
白澈摇头。
小二接着解释道,那位美妇人机会过一段时间都会在这一片区的客栈里面搜一遍,至于她具体要搜什么人他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大家看着她像个武林高手所以也没人敢惹她,好在,她呢也不会随意出手伤人,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随她去了。
白澈眨着眼,心想,人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可直接要人命的,能让那只那么高傲的狐狸服服帖帖的,看来那美妇人便是雪中楼的楼主公孙玉楼了吧,他瞅了一眼该事件的当事人李战神,人家只顾着闷头吃饭,旁的一点都不在意。
那碎嘴的小二依然自顾的在那叭叭个不停,甚至还夸起了白澈一脸贵气,将来能如何如何。
只见那战神忽然就不高兴了,随意的往小二的怀里丢了一块碎银之后,便冷冷的说道:
“我瞧着吧这位小兄弟倒是长了一张奸细的脸,贵气?呵,没看出来。”
白澈抿抿唇没反驳,这话要是从这位以外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对方觉对活不过三秒钟。
看来爱情不禁能使人盲目,还可以使人变得,怂!
李书珩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澈。
白澈讷讷,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小二退下之后。
李书珩道:
“看你气色这么差,是不是受伤了。”说完也不等白澈回应,便自顾的伸手搭上他的脉搏。
一会,李书珩抬头看向白澈:
“怎地心脉损伤得这般严重啊。”
白澈道:
“不重要了反正也治不好。”
李书珩嗤笑了一声:
“谁说的,这样吧,这这些时日刚好要南下,那边呢有几件宝贝,刚好可以医治你身体里的损伤,你随我一起去吧。”
白澈乖巧的点点头,不知为何一向淡漠人情的他,竟然会对面前的这位心生一抹亲近感,难道就因为他是心上人的长辈便能让自己卸下一身的防备吗?人的情感真的很奇怪。
如今,端敏公主的势头可谓及盛。
天下人,就没有人不知道她千里奇袭的事,大家都在津津乐道此事,唯独,端敏自己对此事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白澈一只生死未明。
思念一直在她心里不断的滋长,那人究竟在哪里?
锥心之痛,她早已在那日领教过,现在呢?牵肠挂肚只为他,无论她派出多少人,他还是杳无音信,她相信他肯定还活着,他肯定舍不得丢下自己一个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上的,她的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感受是母后薨逝的那天,还有就是白澈下落不明的那天,之后思念一直日夜缠绕着她,云痕啊云恒,你究竟在哪里?
唯有深深的叹气。
“小殿下,”门外传来第五素衣的声音。
端敏立即站起来看向走进来的第五素衣:
“是不是有云恒的消息了。”
第五素衣摇头:
“是王爷给你发来了密信。”
“是吗?”端敏嗫嚅着慢慢坐下:
“义父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