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一的好啥之徒
端敏似笑非笑的侧头睨着某人:
“我有问你什么吗?”
白澈摇头。
端敏:
“那驸马为何一脸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的愧疚样?还是,你确实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白澈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没有没有。”
端敏勾唇一笑,便不再理会某人。
营帐里异常的安静。
白澈在一旁眨巴着眼睛。
很久之后,端敏由原来的坐着改成了半躺的姿态。
白澈讨好似的给公主殿下伸过来的腿又揉又按,还是没得到公主殿下的一个眼神,他觉得得主动打破这种寂静:
“殿下在看什么?”
只见端敏把纤纤玉腿一抬,脚底板抵在白澈的胸口处,白澈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她只瞟了他一眼不说话。
一路上想与心上人一番云雨的夙愿一直未能达成的白澈被这么一勾,什么理智都没有了,立时就要扑倒心上人。
端敏眼尾一挑:
“还想被点穴。”
白澈郁闷的凝视着心上人。
“大少爷。”这时营帐外有人唤道。
端敏:
“何事。”
那人禀报道:
“小少爷带回来的人吵着要见您。”
端敏一勾唇:
“带她过来吧。”
“是。”
外面掀开帐篷让周楚楚进来的时候,端敏刚好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自从她着了男装之后,以前那个在人前端庄淑雅的公主殿下不见了,许是自幼都要活在众多规矩中,如今乍一得解放,公主殿下干脆把懒散不羁放纵到了极致,她将头枕在白澈的双腿上,手高高的抬起捏着他的下巴摇晃,眼神里的宠溺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这副景象虽不能完全说是活色生香,却也差不离了。
白澈无奈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这位娇贵的殿下躺得舒服一些。
周楚楚咬着唇瓣,她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她的辰安哥哥,怎会,怎会这般自甘堕落当众与一个男子如此的胡闹?不过看见白澈在这个人的面前这么的唯唯诺诺,她更加坚信他是被胁迫的。
眼看着对方就快要哭出来了,端敏问道:
“周姑娘,急着见在下所为何事?”
周楚楚直直的盯视着端敏:
“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吧,你要怎样才会放过辰安哥哥。”
端敏轻笑一声:
“我此生非他不可。”
“你,”周楚楚一向被保护得太好了,如今两个大男人在她面前这么的亲昵,她多少有些脸红害羞:
“你,不要脸。”
端敏笑,食指的指尖颇为不老实的按压在白澈的下唇上,突然,她手掌一番绕到白澈的脑后将他的头颅压下来。
“啊!”周楚楚尖叫了一声立即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身跑出帐外。
端敏笑得的如同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白澈:
“你何必要这般吓她。”
端敏:
“心疼了?”
白澈摇头:
“我发现,你挺坏的?”
端敏:
“有你坏吗?那夜不仅拿了妾的贴身肚兜贴身藏着,并且还打算不认下那事,还千方百计的想要逃离妾的身边。”她好不幽怨。
白澈:
“我没有……”
“你没有抛下我一个人悄悄地走了?”端敏打断某人的狡辩。
白澈觉得还是不要和这位舌灿莲花的公主掰扯道理为好,以吻封缄,往往能够最快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端敏叹气,大意了,让某个流氓钻到了空子。
许久,推开了某人的端敏喘息未定:
“你出去。”
白澈此刻显然不愿意离开温柔乡。
端敏:
“平日里瞧着一副冷冷淡淡谁都亲近不得的样,谁能想到,内里竟然这般……”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那意思不言而喻。
得了便宜的白澈心情非常的好:
“好色怎么了?我只好自家心上人的色,何况,你我是拜了天地祖宗父母的合法夫妻,再怎么亲近都不为过。”来自现代的人对爱的表达是很直白的。
端敏嗔道:
“不要脸。”
白澈:
“要脸没好处。”
最终,白澈还是被羞恼的公主殿下赶出了营帐。
守护在外面的亲卫目不斜视,但是,转溜溜的眼珠子出卖了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
白澈摸摸鼻子,抬脚去找他驸马府的斥候了。
在战场上一个优秀的斥候是需要随时保持警惕的,自从白澈将现代的一些勘察技术教授给这些之后,他们严格的执行着驸马爷所交代的重重任务,比方说,以前在放哨的时候,他们一般只设明哨,后来,驸马爷给他们讲解了暗哨的作用和重要性之后,现在,他们一直都设有明哨与暗哨,暗哨是防止偷袭的中坚力量,一支有实力的团队不仅要有能够攻击他人的力量还需有防备别人偷袭的技能。
在斥候的营帐里检查了一轮工作的白澈回到自己的营帐是没见到心上人,就连她身边的那几个亲卫都不在,这时,一直等候他回来的一个亲卫禀报道:
“小少爷,大少爷方才接到一封急报,带人进山去了。”
白澈微垂下眼眸,想了一下,天要黑了,公主殿下还带人进山,他立即拿上自己的东西走出营帐。
这时,两府的几位侍卫统领都跟在谷梁喝许沧的身后走到白澈面前。
谷梁道:
“小少爷,大少爷吩咐要我等与你一同前去。”
白澈点点头,回身对着身后的斥候交代了一句,便翻身上马带着一众亲卫朝山里出发。
山里的路窄,路仅容一个人通过,白澈心系心爱的人,他没有等身后的人而是一个人策马快行。
忽的,白澈勒马停在原地环视了一下周围。
已经追上来的谷梁疑惑的问道:
“小少爷。”
白澈转身朝回来传令的侍卫问道:
“此处怎会有血腥味,大少爷在哪?”
他的眼神太过犀利,以至于传令的亲卫被看得一脸茫然:
“大少爷就在前方不远处,”这时,传令的亲卫才猛的醒悟过来:
“小少爷,真的是带少爷令小的回来给你们传令的,是,是休邑女真的人,他们带人杀了我们当地的村民。”
白澈一甩手里的鞭子继续策马前行,这种特殊的时候由不得他不多心,何况他是个观察力极强的人,如今,事情涉及到他心尖上的人,他要确定她是否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