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驸马老护短了
端敏一改前几日煎熬的心情,可着劲的捉弄这个傻驸马,谁让他让自己那般的难受了那么多天,他越想撇清身份自己偏要不断的求证,想着,公主殿下突然灿烂一笑。
白澈总觉得怕怕的。
散完了步,白澈在公主开口让自己留宿以前,赶紧溜。
端敏看着那逃跑一般的背影摇摇头,好像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至于那么怕吗。
哎,感情用事,白澈知道在聪明的公主面前想要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彻底隐瞒是不可能的,时间问题,现在就是自己的去留问题,哎,真是愁死他了。
鲁阳王这次闹出来的事情有许多官员都被处罚了,皇帝这次一改往日仁慈的处事方式,所用手段皆是雷霆之怒,该杀的,该充军的,该降职的,该处罚的一个都没有逃得掉,目前就只有私自调兵的公主殿下是轻拿轻放的,公主真不愧是老龙的心头肉,就这罪换做是其他人早就是以造反论罪诛九族了。
公主的人先皇帝一步抓到了鲁阳王。
第五素衣的情报网非常的强大,谁让那畜生不长眼经过冒犯自己的宝贝公主,不过,让她奇怪的是自家驸马爷,在抓到那畜生以前他竟特意交代了自己抓到那畜生之后务必要跟他说一声,现在,她正将这事也一并禀报给了公主,并请示是否要将鲁阳王被擒一事告知驸马。
端敏勾唇一笑:
“你立刻就将鲁阳王被擒一事去告知驸马。”聪慧的她要黄雀在后。
第五素衣亲自来驸马府将鲁阳王被她抓到的事情告知驸马。
只见那驸马爷怒目圆睁:
“我可以去见他吗?”
第五素衣:
“当然可以。”公主在她来以前已然吩咐驸马提任何要求都答应他,她也好奇,这白白嫩嫩柔柔弱弱的驸马到底想要干嘛。
白澈:
“烦请第五总管带路。”
某地牢内。
白澈隔着牢房的阑珊坐着,他身后站着一排带着手铐脚镣又脏又臭的臭糙汉。
鲁阳王:
“你是谁。”
白澈淡淡然:
“在下白澈。”
鲁阳王嗤笑一声,满脸轻蔑:
“哦,原来是十七妹的废物驸马啊,有事?”
白澈:
“有。”他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一旁的护卫
“把这个给他灌下去,切记,不要灌得太温柔。”这药是他亲手配制的,等了好久,今天可算用上了。
鲁阳王一脸惊恐: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当今的皇子,你敢对我……”后面的话他没机会说了。
护卫按照驸马的要求,下手的动作确实很粗鲁。
鲁阳王一阵激烈的咳嗽: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白澈:
“别怕,身后的这些勇士都是我为你准备的。”
鲁阳王指着白澈:
“你,你,你竟敢……”
白澈:
“开门,放他们进去,没看到王爷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鲁阳王睁圆了布满血丝的眼睛:
“白澈,我是当今的皇子,你竟敢侮辱当今的皇子,我定要奏请父皇灭你九族。”
白澈:
“好好享受吧。”他说完站起来走出地牢,接下来的画面太美不宜观看。
第五素衣看着自家这位柔柔弱弱的驸马,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人看起来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想不到竟这般腹黑。
白澈仰头看了看天,天色还早,他顺道去了集市一趟。
白澈出了地牢没多久之后,公主也从地牢里面出来了,驸马方才所说的所做的她都知道了,此时,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呢?麻麻的痒痒的,像有电流穿过所有的感官一样,如此怪异的感觉在自己以往的人生中从未有过。
白酒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少爷,他真的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好了,前几日的菜还得差下人来买的,现在自己亲自来采买了,公主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汤。
买好了菜白澈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突然,车子骤然停了下来。
白澈睁开眼睛,走出车厢:
“何事?”
白酒正在前面与人对峙。
马夫道:
“前面过来了一位将军,喊着让我们让他先过。”
白澈无所谓的道:
“那便让吧。”他刚要转身坐回车里。
对面的那位将军喊道:
“且慢,来人可是端敏公主的驸马。”
白酒代主人答道:
“正是。”
那将军道:
“请驸马爷借一步说话。”
白澈下车,来到那将军面前,只见一道拳风呼啸而来,他没有多只是巧妙的泄了对方的力道,往后踉跄了几步,毕竟自己现在的角色是废物驸马,要是能躲武将挥来的拳头,那便不是什么废物驸马了。
白酒惊呼一声:
“少爷。”他立即拔剑想要和人家拼命。
白澈:
“白酒。”他摇摇头:
“我们走。”
白酒气得一跺脚:
“少爷。”
白澈:
“走。”他转身上车,坐好后,揉着嘴角,真是莫名其妙的,不过他也没吃亏,在被打以前他撒了点痒痒粉。
回到府中,白澈问道:
“方才打我的人是谁啊。”
白酒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城东屯兵首领,卞其仲。”
白澈:
“他干嘛要打我。”
白酒嘟哝:
“因为公主殿下。”
“本宫怎么了?”公主施施然而来。
白酒低下头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白澈抿抿唇,紧接着抽气一声,呃,他忘了自己刚才挨揍了。
公主抬手将他的脸一扭,她瞅了一眼那已经淤黑的地方很生气:
“为什么不还手。”她的驸马只有她自己可以欺负,别人不行。
白澈:
“我打不过他。”
端敏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装,你就装吧。
白澈转移话题:
“公主怎的突然过来了。”
端敏直言不讳:
“特意过来看我的废物驸马。”
白澈“哦”了一声:
“吃了吗?”
端敏无语极了。
端敏的婢女也无语极了。
这位驸马好像现在除了吃别的什么都不想干,可,也不能那么说,刚才在地牢里,他可威风了,一脸淡淡然的把那嚣张跋扈的鲁阳王整得嗷嗷叫,想不到自家驸马竟然这么的护短呢,只是一出了地牢怎的就变窝囊了呢,这人怎么一时一个样啊,害得公主听说他被打了立马急匆匆的过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