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鬼故事
“你看到是露露?”科学传言,人去后突然有一天,散乱零碎的空间影子,会突然凝聚一起,变回原来人生前的样子,亲人就会看到他们。
“我骇得不得了,怎么会看清楚是谁?”晓霜说。“当时我赶紧跑回房间关上门,真喘粗气!”
女人就是胆小,即使看到露露,也不会那么可怕。
“后来呢?”我故意问。
晓霜用膝头顶了一下我屁股,神秘地说:“喘了下气,我又小心把门打开一条缝,你晓得我又看见了什么?”
“你能看见什么?”这下我挺好奇。
“看见卫生间的灯亮了!”晓霜不自然地攥紧了我的手,抓得我有些生疼。
“会不会是我们爸或妈呢?”韩晓露的房间整洁卫生,不会是局长妈夜深人静时,思念女儿,去露露的房间,陪女儿说说话,诉说心中的思念,然后出来上卫生间?
“爸妈我认不出来吗?”晓霜说。“那天晚上看到的,绝对不是我们爸妈!”
“不是爸妈那肯定就是露露回来了。”在农村经常有人讲,逝去的人会经常回家,割舍不断活着的亲人。“你没偷偷去卫生间跟前看看?”
“我是想去看看,可灯一下子又熄灭了!”晓霜说。“我瞪大眼睛往外看,没看到有人从卫生间出来。奇怪的是,却听到爸妈的房门吱叽叽地响,好像被人推开了!”
“你在讲鬼故事吧?”我有些好笑。“哪有那巧的事?”
“我说的全是亲眼所见的!”晓霜拍了掌我脑壳。“编能编得那圆吗?二百五!”
“既然是亲眼所见,然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地捏了下她的屁股。
“那睌爸妈都没回,就我一个人在家里。”晓霜说。“这时候我就听到了踏踏的走路声,露露房间里传出卟咚卟咚的声音,露露房间的灯也跟着亮了!”
“听见看见这些,你没吓个半死,还有胆站在房门后看?”我怀疑她在谎编故事,不大相信。
“骗你是小狗!”晓霜轮着大眼,十分认真的说。“露露房间的灯一亮,我壮着胆子够头一看,快把我的魂都吓掉了!”
“你看见了什么惊魂的东西?”见她说的神乎其神,有板有眼,我不由得又有点相信。
“就是你手抚这露露的骨灰坛,在这桌子上两边歪呀歪像跳舞!”晓霜盯着露露的花骨灰坛,惊恐不安地说。“卟咚卟咚的声音,就是它歪呀歪发出来的!”
“怎么可能呢?”说到骨灰坛自己会动,还发出那么大的响声,我抱起它举起反复地观看,都摇头表示不相信。
“没亲眼见过我也不相信呀。”晓霜伸手摸着坛子说。“但它那天睌上,它确实在桌子上动了,而且房门还跟着一开一合,房间的灯也变得一闪一亮!随后发生的事说出来还更可怕!”
“怎么可怕?”我还是怀疑她说的真实性。
“正看得心快提到嗓子眼上,就感到了一阵飒飒的夜风吹来。”晓霜努力地思索着说。“露露房间的这门,卟嗵一下关上了,灯也跟着熄灭,响声也没了,一会就传出了嘻嘻哈哈的说笑声。我吓得再也无心看了,关紧反锁了房门,开着灯钻进了被窝里,心啊咚咚咚的瞎跳……”
我忍不住笑着摸她的胸口,要试试她的心跳还在不在。
“放下露露,我们去洗脸洗手,好去房间玩。”晓霜从我手上拿下骨灰坛,放到桌上,推我出门去卫生间。
“后来呢!”我听得有点意犹未尽。
“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迷糊着睡着,听到手机不停地响才醒来。”我们到卫生间,晓霜仰着脖子要我为她洗脸,又放水白瓷池内,让我为她洗手。她继续说:“看手机是妈打来的,催我去出警。”
“霜霜姐,你现在是个什么官?”从她带队出警来看,很有一定的权利。
“我妈的跟班。”晓霜笑。“不过我可以调动下面的辖区派出所治安警务处。不过得有我妈的指令。”
“原来是狐假虎威。”局长的跟班相当于副局长,什么官不是但比一般的官都有权势。“接着往不讲。”
“快走!房间去!”晓霜双手推着我出卫生间。“当天睌上十点多钟,我与妈从外面吃了饭回来,妈进房间拿衣服准备洗澡,忽然大声叫我。”
“妈发现了什么?”我问。
“我过去,妈指着地板问我,昨晚进她房间没有?”晓霜一直把我推到进了房间,关上门往床上一躺,把我抱压在她身上。“我过去一看,不由惊呆了:一串黑色的脚印,一直延申到我妈的大衣柜前!”
“真的?”我愣神。
“我妈就问我,脚印是怎么回事?”晓霜温情地笑着,吧了我两嘴。“我说会不会是露露回来留下的?我妈不置可否,就去开衣柜。”
“一口气讲完,别老吊人胃口!”我用力抓她的大白腿。
“用这大的劲,腿不是你的吧?”晓霜照我的手就是一巴掌。“做不讲你听,吊死你!”
“我错了行吧?”我吧她的小杏口。
“这还差不多。”她笑着吧我一口,抬头看看房间说。“哎石头,我俩这样亲亲抱抱的,露露是不是也在跟前看着?”
“她就依附在我身上。”我吓她。“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有可能!”晓霜笑着点头。“看你打架就看得出来,你那灵活自如,出手迅捷,快且狠准,那身手就是露露在打。”
“我为露露穿过婚纱,与她举行过结婚仪式。”刚走时在殡仪馆,我为她穿上婚纱,她非常高兴,一直高昂着头颅,脸上好像写满了幸福的笑容。“她也是我的美媳妇!”
“石头!”晓霜眼里忽然落下两串眼泪,滴在我脸上。“你是个好男人,虽然不花心,尽是女人找着你,但你还是个大花心的男人!”
“接着说故事。”不知为什么人类的泪水是咸的,如果是甜的,伤心人的接着再喝回去,是否由口甜到心里,以缓解心灵的悲苦与忧伤?
“不知为什么,说到露露穿婚纱与你在殡仪馆的那一幕,我就想流泪。”晓霜抹把眼睛说。“石头!说实话你真的爱露露吗?”
露露坦诚直率,疾恶如仇,性子刚烈,喜欢自以为是,不顾别人的感受,更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我对她是又敬又爱还又怕。
“我既爱她又怕她!”我直抒胸臆,实话实说。“假如跟她结婚,或许真的有一天,打也把我打跑了。”
“就她那性格,一直是那样,没几个男人受得了。”晓霜点头。“不过你真与她结婚了,你想逃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