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干妈病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红视频。她穿件水红花裙,头发还在滴水,我好象嗅到了沭浴露的芳香。
‘’石头!刚才吃呀?‘’红美丽的脸蛋好妩媚,红红的看得我砰然心动。
‘’与妈在喝酒。‘’我说。‘’刚洗完澡出来的?搞得爱死人的!‘’
‘’逗你爱不好?‘’红高兴地笑。‘’妈呢?让我瞧瞧,是白了肥了,还是黑了瘦了?‘’
‘’媳妇!‘’明丽把头歪过来。‘’亏你还记挂着老子,手表奔驰都送了,还想老子的么心思?‘’
‘’想你儿子!‘’红笑着说。‘’妈!您大老总,再送架飞机我,一翅拍到您的屋顶子上,好打秋千玩!‘’
‘’你有本事开,老子就送你一架。‘’眀丽说。‘’你的面妈呢,怎么不见露面?‘’
‘’妈病了,在床上躺着。‘’红说。‘’妈说,是石头作怪把她惹病的!‘’
‘’不会是相思病吧?‘’明丽哈哈大笑。‘’快把你妈扶起来,看下子你石头,说不定病就好了!‘’
‘’好你个大头鬼!‘’干妈走过来,接下红的手机。‘’老子腰哟酸胀酸胀的,满不舒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着也不是,婊子养的磨死人!‘’
‘’妈!‘’我发觉干妈形容有些憔悴,面色好苍白。‘’您明天给自已放一天假,到医院看下子腰,别等到大发作了受罪!‘’
‘’是你把老子害的!‘’干妈不领情,对我发脾气。‘’我不再是你妈,你也不是我儿子!老子想开了,外肚子皮养不家!‘’她把手机‘’咄‘’地丢到桌子上,转身走人。
我瞠目:她说的不错,我不是她肚子皮荡的,也间接害了她,把她对我的希望,破坏殆尽。我忽然感到好悲哀好伤心----那间曾经给过我温馨的小屋,我还能回去住么?
‘’石头!‘’好一会红拾起手机说。‘’妈躲进房间在哭,我与晓红喊门她也不理!‘’
我有些无语。假如有一天,这样的事降临到红的身上,她仅仅只是哭么?
我没了食欲,很想去房间躺下。人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石头!‘’明丽说。‘’你干妈跟你彻底决裂,那个家你再也回不去了!‘’
‘’不会吧!‘’小玉说。‘’他干妈把石头爱到窝进心里,怎么会再不相认呢?‘’
‘’妈!‘’我一口喝完面前的酒,起身说。‘’我去洗澡睡觉!‘’
‘’儿子!心里有愧?‘’明丽疑心大起。‘’你跟你干妈,肯定不清白!‘’
我有愧么?跟干妈清白么?我真的很难说清楚。尘世间的男男女女,人与人之间,到底有多少纯贞与清白?
我不想去作无所谓苍白的辩解:有愧也好,不清白也罢,对我而言,那都是已成为过去,成为了历史。
‘’哪个女人见你,都会发疯发狂!‘’明丽不知是什么意思,不把我作贱一番就不舒服:你为我发疯发狂么?
‘’他干妈其实也很漂亮!‘’小玉说。‘’左眼眉毛上,还生颗美人痣!‘’
‘’琴琴在中学时代,可是校花!‘’眀丽说。‘’琴琴妈那时代,是文艺宣传队队长,能歌善舞,红得发紫。琴琴得她遗传,在学校是黑板报主笔,追梦红五星绿军装,加愿以尝嫁了个军人,谁知成老子一样!‘’
‘’红颜薄命,真他妈有讲究!‘’小玉说。‘’老子们都他妈遭瘟,一生没靠住个好爷们,活在人间瞎受罪!‘’
我悄然进了卫生间,她俩说什么我充耳不闻,让花洒的喷水,尽情地挥洒在我身上。让沭浴露开放的桅子花,香遍我的全身,洗尽人生的无尽烦恼。
我觉得水是温润悦目的情场高手。温柔的陷井,一不小心落入,生命的跳动,将会终止。她热情似火,让你躺进她的怀抱,把尘垢与疲劳,一扫而光
洗完我躺在床上,默看着天花板,数着装饰的暖色昏暗的小迷灯,那好象是干妈哀怨多情的眼睛,瞪着质疑我的心胸、人品与道德情操。我忽然不敢看,闭目思过。
我有过失么?我救人卖身对么?我离开干妈应该么?将来我会抛弃明丽,背弃红么?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觉间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来到了曾经与红游过的那座桃花山,山下的大河亦如从前一样奔流。
我看见了红与晓红,手挽着干妈的胳膊,徜徉在桃花林里。
‘’妈!‘’见着我好欣喜,上前说。‘’您带两红春游呀?‘’
‘’你,你是谁?‘’干妈大惊失色,指着我惊慌失措。‘’鬼!快打鬼!‘’
‘’该死的鬼!‘’红与晓红不知由哪里摸出来粗木棍,狠狠地往我打来!
‘’红!晓红!‘’我急忙说。‘’你们仔细看看!我是石头,不,不是鬼!‘’
‘’卟嗤!‘’红一棍子敲在我头上,我感觉有液体流到了脸上,伸手一摸,是鲜红的血!
‘’还在说你是石头!鬼!‘’晓红骂着,‘’嗵‘’地一棍,也击在我头上,我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顺着山坡,‘’卟嗵!‘’滚进了水里
‘’石头!‘’有人喊我,睁眼,是明丽坐在床边。‘’做春梦去会你干妈?‘’
‘’妈!‘’想着梦境,我有些害怕。‘’梦能成真吗?‘’
‘’做了什么美梦还想成真?‘’明丽说。‘’快告诉老子!‘’
‘’干妈骂我是鬼!‘’我说。‘’红与晓红拿着木棍打我,我倒下滚进了河水里!‘’
‘’做恶梦?‘’明丽发笑。‘’看来,你对你干妈还挺惦记!这多年了,她一个女人走过来,也挺不容易。遇到你燃起了欲火,荡出了春心,勾起以往,石头!你也确实害了她!这女人啦,见男人不能动心,心动了就刻骨铭心,难以割舍,相拥入怀,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