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弄巧成拙
‘’芳雅在你面前，就象是你的小女儿！‘’小玉不知几时过来，拍我头说。‘’怎么，你也掉泪？一条心哈？‘’
‘’你都看见了？‘’不知为什么，芳雅落泪我心就疼。‘’芳雅爸丢下她和她妈跑了，她把我当成了除她妈以外，唯一的亲人！‘’
‘’见到你俩，我才看到了什么是真情实感，什么是生离死别！‘’如果人间少了此情此感，还有人间吗？小玉很动情。‘’芳雅能遇到你，她真是有福！走吧！‘’
我俩到停车场上车。门关上小玉抱住我:‘’石头！我发觉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把爱分一点给我！‘’
‘’女神！‘’我推开她，我有那个权利让她分享吗？‘’你晓得，我不再属于我，属于你的上司明总！我这一身，真不知还剩下多少，能属于我自己。手机叫了！‘’
‘’小王八蛋！到了么？‘’眀丽问。‘’刚才医院说芳雅已到了！‘’
‘’亲妈！‘’我看着小玉。‘’正在停车场倒车，准备回来。‘’
‘’手机把小玉！‘’眀丽说。
我把手机递给小玉:‘’我妈要你接电话。‘’
‘’明总！‘’小玉说。‘’在出停车场，好！好！‘’小玉还手机。
‘’小王八蛋！‘’明丽在放笑声。‘’快点回，老子等你一起吃晚饭！‘’
‘’催！走得动吗？‘’小玉嘟哝，车出拐上新华路。‘’我俩干脆就走解放大道，到武胜路左拐走长江大桥。‘’
‘’你是老司机，又是武汉通，怎什绕回都成。‘’我动动身子，周身轻松:妈的！卖身救人，了却心病，也有快感。‘’心里总算放下了一件事，是该好好吃喝一顿！‘’
‘’石头！‘’小玉摸我脑壳。‘’你真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老子早些年就怎么没碰到呢？‘’
‘’什么意思？公子也变成了石头？‘’我好有了一种成就感，真想嗨歌狂吼一回。
‘’早些年碰到你，綁老子也要把你抢回去！‘’小玉抓我一把。‘’明总是怎么逮着你的？‘’
‘’还不是为了芳雅？‘’回想招聘路，一波三折，还颇觉有趣。也是有志者事竟成吗？
‘’报招广告策划，文案书写？‘’小玉好象很欣赏。‘’你写的那么魅力魄力的一大溜词，我看过，确实有水平:人也夸了，还不落俗套。我敢说就你那几句词，公司牛逼哄哄的几个头，想都想不那头去， 更不谈写！‘’
‘’这几句词把你也给俘获了？‘’我调侃。
‘’人才！人才！两行！‘’小玉挺认真的样子。‘’我还真的爱上你了！‘’
‘’什么两行？明明一行！‘’人生的机缘，也许就只有那么一两次，把握住了乘龙飞，错过了永远再难寻。‘’人才，都是一个词。‘’
‘’前面的人才，表示你的长相；后面的人才，代表的才能。‘’小玉说。‘’你就是通过应聘，上了明总的法眼？‘’
‘’阴阳差错，圆了芳雅梦！‘’我有点思绪飞腾，不知今后的人生路，在明丽的掌控下，该怎么走？
‘’你失去了许多自由！‘’小玉喟然。‘’芳雅就是好了，你也不能娶她为妻！‘’
‘’能救一命就值！‘’无论怎么说，我认为我该值得高兴欢喜。因为，我从未想过，要人报答。
长江大桥好挤，车如江水耸波，永远没有断带。金碧辉惶的黄鹤楼翘角，在夕阳下泛着光芒，仿佛如鹍鹏在飞翔
‘’明总再得了心肝宝贝，每天快活难停！‘’小玉大是艳羨，有点色色的。‘’爬山越岭是什么滋味？‘’
‘’畅晓天际，跨越时空，回肠荡腑。‘’人类的互动，那是生命生活的烟花，绽放在苍穹的五彩云霞。‘’你比我更懂！‘’
‘’我把你不懂！‘’小玉不怀好意。‘’几时让我懂你？‘’
正赶上下班高峰，车行如蚁，有些焦人。
‘’你永远没有机会！‘’大穊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就如一个小青年，狂追心中的月亮一样。看着车龙，我有些焦躁。‘’这一点点移动，比走路还慢！‘’
‘’老子恨不得把车甩在这里！‘’小玉皱眉竖眼，还很有点别类。‘’也是巧，天天都有这多鬼车！‘’
‘’你生气的样子，如雪野的笑红梅，窝在雪堆里！‘’我调动她的情锗。‘’眉毛上场，鼻孔潝动，杏花小嘴儿一撅，能挂上个粪坛子！‘’
‘’那真好巧？‘’五月天的桃子，挂在树梢上，嫣红的醉人。‘’未必我嘴巴翘那高？哎！说，昨晩为么事不愿抱花摇？‘’
‘’玉石温润，人人都玩爱不舍！‘’雨水浇花，洗尽尘埃，叶也绿蕊更芳。‘’芳雅那样子，我哪有心情？熟透的红山桃，娇艳欲滴，吃一囗甜到了心底！谁不乐此不彼？‘’
‘’还诗情画意哈？‘’女人都喜欢听花言巧语，小玉开心得似个刚怀春的小少女。
‘’你认为呢？‘’我反问。‘’伸手能摘不吃，除非是傻瓜！‘’
‘’放着香兰不闻，真是他妈二货(苕)！‘’小玉脸现喜色。‘’终于能动了。这鬼位子不叫个位子，走十回堵十回！‘’
回到公司，六点多钟。小玉解下安全带:‘’石头！赶快抱老子，腿麻了！快点！‘’
‘’做调子！‘’我扶住她，不停地跺脚。
‘’跑长途累死人！‘’小玉吧我一口。‘’抱紧点，我也是芳雅！‘’
‘’你得了！‘’我掏手机给明丽打电话。‘’亲妈！我们到了公司！‘’
‘’到王子屋来。‘’眀丽说。‘’小王八蛋！老子等的跺脚，怎么搞这晚？‘’
‘’我的亲妈！‘’我有点想打喷涕。‘’沿途长龙，似三寸金莲迈步，正月十五夜看花灯，火树银花！‘’
‘’给老子作个鬼词！‘’明丽咯咯笑。‘’你个小王八蛋，晓得个鬼是三寸金莲！快点来！‘’
‘’石头！背我！‘’小玉往我背上扒。‘’这会芳雅又来了！‘’
‘’快走！‘’我拉她。‘’王子屋去吃饭喝酒。‘’
‘’你先把我吃了！‘’小玉嘿嘿笑，拍我脸。‘’老子肉白嫩水灵，才香！‘’
‘’去水浒里找母大虫。‘’我也笑。‘’让她把你杀死，切成肉块，做成包包进蒸笼！‘’
‘’现在没有十字坡。‘’小玉哈哈娇笑。‘’人肉包子你吃不成，活肉包包现成有。‘’
‘’邪货！‘’到王子屋，我问前台。‘’我妈在几号房？‘’
服务员眨巴眼。小玉竖柳眉:‘’明总！‘’
‘’三楼，306！‘’女服务员两眼盯着我看，很意外。
小玉瞪眼:‘’瞄个么事唦瞄？下次来不认得，老子踹翻你的个破台子！‘’
‘’请上三楼！‘’服务员不生气，仍是满睑笑。
‘’女神！‘’我有点替服务员鸣不平。‘’她们都不认识我，你有些小题大作，太过分！‘’
‘’什么教过分？‘’小玉仍自以为是。‘’你看她那痴呆像，老子看着就来气！‘’
推门进306，明丽见我也不管小玉，把我往怀里一拉，连吧几嘴:‘’小王八蛋！给老子终于回了！‘’转向小玉。‘’你个小婊子，一路是不是老想打我儿子的鬼主意？‘’
‘’明总！‘’小玉笑。‘’你儿子正青春年少，象个粉面团，心肠又好，能怪我吗？ 你不是也批准了，我很想给他生个宝宝贝哩！‘’
‘’小王八蛋！‘’明丽搓我头。‘’给老子讲，你让她得逞了？‘’
‘’得个屁！‘’小王翻眼鼓嘴。‘’他守身如玉！老子从昨天想到今天，么样聊他都是驴子倔头一个！气死我了！‘’
‘’那可不怪老子！‘’明丽听了开怀大笑。‘’那说明我的帅儿子有定性，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小王八蛋！好样的！‘’
‘’他是不乱，我一晚上难受死了！‘’小玉冷哼。‘’那滋味哟，我的个娘，烧心！‘’
‘’烧死你个小婊子！‘’明丽拉我坐下，扒我脑壳。‘’帅儿子！想吃些么事？‘’
‘’啃猪蹄子，糖醋排骨，炖鸽子汤，莲子银耳汤。亲妈！我有了。‘’成顺囗溜，我无需看菜单。
‘’够英雄！‘’明丽好欢喜。‘’把老子想叫的，全要了！‘’
‘’天啦！‘’小玉也尖叫。‘’我们三人怕是一条心吧？连吃的东西，都出奇的一致！‘’
‘’小玉！‘’明丽按桌铃。‘’石头由学校来回，手把手教他练车，搞熟了送他去驾校拿驾照。老子丑话说在前头:不能练到一坨去了。否则，你小玉要砸饭碗，老子还要找你麻烦！‘’
‘’请问三位要点什么？‘’服务员叩门进来。
我念了菜名。明丽补充:‘’加盘烧鱼块，红菜苔。‘’
‘’请稍候。‘’服务员记菜名出。
‘’眀总！‘’小玉笑的有点无奈。‘’你大度一点不行吗？大冬天看到一盆红炭火，却不能去烤，扎不扎心？‘’
‘’自己去找！‘’明丽挑眉轮眼，拉我坐兜里，拍我脸。‘’小王八蛋也给老子记着，你是属于我的，不容別人分享。在我这里，要是传出个什么绯闻，惹的老子丢面子，后悔可就太迟！‘’
‘’亲妈！‘’我抱住她脖子吧她两囗。‘’我的小命，芳雅的小命，都在您手里攥着哩！‘’
‘’晓得好歹就给老子放乖些！‘’明丽亲我嘴巴。‘’惹老子不痛快你就是想找死！‘’
‘’亲妈！‘’我吓的全身一抖，这女人说到肯定能做到，象我这样的穷学生，小命在她眼里不值钱。‘’您现在是儿子大青天，太阳月亮都挂在你这天空上！‘’
‘’这话老子听着舒服！‘’眀丽又吧我。‘’小玉！老子对你也不赖，莫想打我小王八蛋的鬼主意！‘’
‘’你有狠，我惹不起！‘’富豪总是魅力无穷，威风十足，走到哪里都是爷。小玉望我苦笑。‘’我想躲还躲不起！‘’
‘’亲妈！‘’穷人总是富人的下饭菜，丢票票就能把人砸死。我只有唱马屁经。‘’医院您有熟人？‘’
‘’有钱开道，再陌生的人也成熟人！‘’明丽拧我耳朵。‘’老子钱打去，一个电话，什么都可谈妥。芳雅那小丫头，你尽管吃你菜，喝你的酒，有老子的面子在那儿摆着，他们要当成我的姑娘一样看顾！‘’
‘’亲妈！‘’我吊她脖子发娇:‘’芳雅好了，您干脆收她做干闺女。她的命等于是您重给的！‘’
‘’长得好不好看唦？‘’明丽拍我脸。‘’莫象她妈个吊瓜怪，瞎丢老子的人！‘’
‘’娇小玲珑。‘’小玉说。‘’明总！石头真他妈心肠好，要我给芳雅洗澡。再要去晚些日子，芳雅那屁股皮肉都会烂掉！洗两盆黑脏水，我眼泪硬是止不住流哇！真可怜！‘’
‘’等她病好了带回老子看看！‘’明丽说。‘’石头！抓紧跟小玉学车，老子有好车子等你开！‘’
‘’明总！‘’小玉翘嘴冲我笑。‘’把你的宝让我抱抱，我好用心教他学车。‘’
‘’滾一边去！‘’明丽发笑。‘’老子的儿子，谁都能抱？小王八蛋！想喝么酒？‘’
‘’喝劲酒。‘’小玉浪笑。‘’喝下去让你的宝贝兜子好有劲乱跳！‘’
‘’跳你个头！‘’明丽说。‘’劲酒保健，成！‘’
送菜的到。明丽对服务员说:‘’拿一大瓶劲酒上来！‘’
‘’亲妈！芳雅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芳雅总是要死不活的，看着扎心发焦，我很想得到她真正的病因。‘’明天会有结果么？‘’
‘’你不晓得着个么事急？‘’明丽说。‘’专家肯定能诊出结果，要告你妈我！儿子！放心吃菜喝酒，等会酒来，老子亲自为你倒！‘’
‘’妈的！欠死人！‘’小玉憋笑。‘’老子恨不得要跳长江喂王八！‘’
‘’赶紧去跳，没谁拉你！‘’酒上来，明丽开盖为我倒。‘’小王八蛋！得了老子的宠，你他妈不晓得有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