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关于种花与霓虹料理
艾维克莱尔(everclear)
一种谷物蒸馏酒,算是一种伏特加酒,也被m国人称为朗姆酒,
但朗姆酒的含酒精量在35~50,艾维克莱尔却是高达95,在世界酒类度数排行中位列第二,第一是一款被称为生命之水的伏特加,酒精含量为96。
艾维克莱尔酒刚推出时就被列为禁酒,但后来合法了。
所以,那个看着病怏怏的少年,居然是组织的核心成员?
降谷零开着自己刚刚维修好不久的马自达,向着六号安全屋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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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进来。”
听见少年的许可,降谷零推开安全屋的大门,安全屋里面和他想得有点不一样,
屋内黑漆漆的,只有少年坐着的吧台那里有一盏骷髅头造型的灯,森白的头骨内发出微弱的绿光,映衬着周围,把气氛渲染得阴森可怖。
屋里有着一个占地非常大的沙发组和占据两面墙的酒架,还有一面墙是书架,屋子中间是个圆环形吧台,由于光是绿色,安室透不是很能确定这些家具具体的颜色。
看起来一楼被全部打通了,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地下室之类的。
“坐吧。”
降谷零走近青年,在他旁边一个座位坐下,
“琴酒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只要不妨碍我,其他的随你。”相泽明川一脸无所谓,他决定摆烂,反正他只要在干坏事的时候甩开透子就行,以他的能力,这还不简单?
只要没证据,透子就没办法把他抓去公安。
啧!等等,透子应该不知道他家在哪儿吧?
不对,万一琴酒打算让透子去他家里监视他呢?
那岂不是就要把真容给人家看?他也不能一天到晚一直用这张脸啊,相泽明川还要上学的!
诶~等等,所以为什么琴酒一天到晚大剌剌地露着一张脸透子都没抓他呢?
新机子哇一子摸黑多子!
透子所在的公安作为情报部门,主要负责情报收集工作,从酒厂获取对方行动的情报来扼制对方的行动。
单凭霓虹的国家力量是没有能力干掉组织这个跨越数十个国家的超大国际性组织的,而捣毁一个日本分部又没有什么意义,对方用不了多久就能再建一个。
琴酒之类的代号成员不可能被轻易杀死的,一旦国家机关明面动手,就会打草惊蛇,甚至组织会因此采取行动从上层向国家施压,得不偿失。
所以削弱组织力量只能从暗处动手,不能由国家亲自下场。
但是,只要不是一个核弹过来,相泽明川就不可能被杀死,
所以,他露个脸也没什么吧(≧≦)
要是以后让透子住他家,到时候和将来会在隔壁的隔壁工藤家呆着的赤井秀一碰上的话,
哇喔~~~
“走吧。”
“去哪?”
“怎么,琴酒让你监视我,却连我家都没告诉你?”相泽明川嗤笑一声。
“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情报组的?”降谷零的语气中带着开玩笑的意味。边说边坐上了马自达的驾驶座。
“呵~,”相泽明川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副驾驶,“我更相信是因为你的神秘主义。”
“嘛好歹是未来的搭档,来个加长的自我介绍怎么样?”
“啪嗒!”
降谷零的耳边传来清脆的响指,余光扫去,却看见副驾驶座上已经换了个人。
黑发让原本张扬的青年变得内敛起来,浑身上下除了黑就是白,皮肤已经没有之前那个样子时苍白,虽然依旧白得不正常,但好歹是有了皮肤该有的气色。
只是一身黑让皮肤白得有些发光。
“相泽明川,你应该知道我的这个身份,波本。”
“安室透,以相泽少爷的身份,想要知道我的身份应该还是比较简单的。”
啧,你个马甲精,别的倒是好说,公安的身份怕是捂得死死的,这把是你不知道我其实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的消息,而我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但其实知道的消息。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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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美术馆吗?”相泽明川躺在沙发上,对着正在厨房忙活的降谷零道。
“美术馆?哪个?”
降谷零一边戴着厚手套把厨房烤箱里烤得松软的小蛋糕端出来,一边回答着客厅的相泽明川。
今天是他住到相泽明川家的第三天,对方就真的和一个正常高中生一样上学放学,搞得降谷零感觉有点不适应。
至于为什么会在相泽明川家里做饭?
说实话他也有点懵圈,
某天
“这些菜是什么?”
“是种花那边的菜品。”
降谷零有点不太理解为什么相泽明川的话里好像带着几分嫌弃(对他)和自豪(对菜)。
这又不是你做的,你自豪个什么劲儿啊?
相泽明川:菜谱是我的!
虽然降谷零掩饰得相当好,但相泽明川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在意,
“总之,种花的菜最好吃。”
相泽明川表示这是刻在灵魂里的味觉,不接受反驳!!!
“霓虹的料理也是非常棒的好吧。”
然后两人就这个问题吵了一晚上,
说实话降谷零不明白为什么相泽明川可以顶着一张冷漠脸和他吵架,
一点都没有吵架的感觉好不好!
在一边观战的近田弦表示没眼看。
离染对着两人翻了个鄙视的白眼,回窝睡觉去了。
等相泽明川和降谷零反应过来的时候,时间早就到了凌晨一点。
于是在降谷零表示会做出改变相泽明川想法的日本料理之后,
终于休战了(  ̄д ̄;)
现在降谷零想起来还感觉异常羞耻,他怎么能和相泽明川这个小屁孩小学鸡吵架吵了那么久。
不过那次之后,降谷零和相泽明川的关系倒是有所缓和,毕竟对方暂时还没对他的爱人——霓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不过该调查还是要查的,比如艾维克莱尔的身份。
“安室?”
“去也可以,不过为什么突然想去美术馆。”
“没什么为什么,就是突然想去看看。”
“行,什么时候?”
“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