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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预备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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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糖回到新原城时,已经不早了,手机“叮铃叮铃”响了一路,从她走出公寓楼开始,白焰的消息就没断过。

    她拿起手机,看最后一条消息。

    白焰:【到家了吧?应该到家了,到了给我回个视频,打电话也可以,发个消息也行,看见了就拍拍我。】

    方糖拍了拍他的头像,系统显示:你拍了拍“白焰”的马屁,紧接着一个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有那么一秒钟,她嫌自己手贱,想把手砍了,最后还是接了白焰这个视频电话。

    方糖又累又困,洗漱过后就准备睡觉了,白焰却一直不肯挂断,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闭目养神,他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也不嫌累,最后没话题聊了,给她讲故事。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次日,天色微沉,乌云蔽日,北风卷带着寒气经过,室外温度比昨天降了不止一星半点。

    今天是12月24日,也是方原的祭日,不管过去多少年,方糖都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因为过了平安夜,不久之后,便是爸爸和妈妈的祭日。

    五年前的今天,是痛苦的开端。

    他们相继死在最冷的冬天,而她的冬天,四季常在。

    方原最喜欢的是向日葵,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捧新鲜的向日葵已经放在墓碑上,方糖便知齐言来过了。

    他似乎知道今天不宜重逢,所以早早离去。

    “方糖。”

    看来是她想错了,齐言在等她。

    方糖放下向日葵,拿起齐言放下的那一捧,转身走向他,和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心口的刺痛转瞬即逝。

    她一向不允许自己为齐言劳心伤神,尤其是过分纠结爱意和仇恨,可还是把自己困在了死循环里。

    久别重逢,仍是爱恨难抵消。

    齐言和三年前比起来,气质有了很大变化,如今的他,倒真有几分悲情画家的味道了,眉宇间散不尽的萧瑟怅惘。

    方糖把向日葵递还给他:“我不希望你来看他。”

    齐言没有接花,自顾自解释:“来看看我爸妈,顺便看看方原。”

    “那就更不合适了。”方糖面色冷淡,并不觉得齐言应该来方原的墓前,她也算是间接逼死了他父亲,他来看望仇人的家人,可一点都不合适:“你什么时候走?”

    齐言凝望着方糖,迟迟不语,方糖没打算跟他在方原墓前叙旧,径自离开墓地,把捧花丢进垃圾桶后。

    齐言一路尾随,直到她车前,他鼓起勇气去拉她的手:“方糖,我们——”

    “别碰我!”方糖后撤了两步,甩开他的手,匆匆打开车门,侧身坐进驾驶位。

    齐言一直站在原地,望着车子里的方糖,他不离开,她也没走,就这样静默了几分钟,方糖开了半截车窗。

    “明天上午十点。”方糖淡淡道,俨然没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冲动。

    齐言扯出一丝苦笑:“白河大桥。”

    方糖睫毛轻颤,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雪花飘然落下,细碎如盐,齐言从车后座拿出那捧向日葵,走到方原墓前。

    他跪在碑前,一如五年前那个风雪日,照片上的男子俊郎明媚,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失去了艳丽的色彩。

    黑白两色,是沉甸甸的遗憾。

    “方原,我想把她找回来,你同意吗?”齐言用手擦了擦照片,微微笑着。

    齐言离开前,看了一眼被丢弃在垃圾桶里的花,微微皱眉,他早早地来到这里,是为了和方糖偶遇。

    他曾看见一辆红色沃尔沃离开墓园,起初没多想,现在倒越发怀疑是白焰。

    如果是,那么白焰为什么要单独来看方原?

    齐言很是不解,不过也不急于究根追底,当务之急是带走方糖。

    为了避免白焰碍手碍脚,打乱计划,他十分有先见之明的联系了白焰的父亲。

    雪越下越大,很快大理石路面就积了层薄薄的雪,齐言抬头望了望阴沉的天,有些后悔约她去白河桥。

    可是那是他们定情的地方,拥有太多回忆,也是适合重新开始的地方。

    雪花飘落在他手心,渐渐融化,他记得方原葬礼那天,也下着雪,风声绵延,似乎是方原在跟他们告别。

    他望着掌心的雪水,喃喃自语:“帮帮我。”

    帮他找回曾经的方糖。

    ……

    临江公寓里,白焰正火急火燎的收拾行囊,嘴里骂骂咧咧道:“齐言你个小瘪三,斗不过就玩阴的!艹&&”

    白焰扒拉着橱柜和抽屉,打开行李箱一阵猛塞,衣服被乱七八糟的丢在箱子里,他踩在床上,去够衣柜顶上的皮箱子。

    箱子表面已经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尽数的倒出,证书证件等洒的到处都是,一个精巧的小盒子滚了出来。

    他打开盒子,将里面的糖果吊坠戴在脖子上。

    门口传来响动,白焰如同机敏的狮子,猛然望向玄关处,眼神锐利如同刀剑。

    他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水果刀,藏在身后。

    方糖进门后,与他四目相对,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受到一丝杀气,“你在做什么?”

    家里跟遭了贼一样。

    “你怎么来了?”他扔掉手里的水果刀,大步流星的走向她,突然就不想跑了,这一跑又要和她分开很长时间,可是万一被那个人抓到,就归无定期了。

    “你要出远门?”方糖看见他放在地上的行李箱,貌似还挺急,衣服都没叠,他一向很整洁的。

    白焰什么都没说,只轻轻抱住她。

    方糖愣神须臾,瞥见被他丢在地板上的水果刀心中一惊,拍了拍他的后背,追问道:“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有人要抓我,我得避避风头,躲一阵子。”

    方糖:“你犯事儿了?畏罪潜逃可是罪加一等。”

    白焰还没想好怎么解释,索性跳过这一环节:“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里。”

    昨天她留下的股权转让书,他已经签了,他猜到她要做什么了,既然她早就预谋好了要离开,那就干脆把他一起带走吧。

    他很愿意跟随她浪迹天涯。

    见白焰态度恳切认真,方糖忍俊不禁,轻轻推开他,上次听到类似的话,还是在五年前。

    那时齐言同样是二十三岁的年纪,她甚至怀疑男人在这个年纪都是这般幼稚天真,脑子一热就想着逃避私奔。

    她十三岁的时候,就顿悟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这个道理,怎么他们舅甥俩,一把年纪了,还做着浪迹天涯私奔逃亡的梦。

    “白焰,我要听实话。”她知道白焰有很多秘密瞒着她,以前是她不想问也无心问。

    如今,她到底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又打算给他方圆百分之三的股份,白焰是不能走歪路的,至少违法犯罪的事,她不能容忍。

    白焰回到床边收拾行李,难得乖顺:“可我不想说实话,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那些陈年旧恨恩恩怨怨,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也不想说给她听。

    “所以你现在是要去哪躲?”方糖挡在他面前,她其实是不希望他在这个时候离开,还有件事要请他帮忙配合一下。

    白焰双手扣住她的腰身,把她抱放在一边,继续整理,甚至加快了速度:“朋友家。”

    “哪个朋友?”

    “不告诉你。”

    方糖转念一想,给了他另一条出路:“我可以收留你一段时间。”至少能撑到她彻底离开方圆那天。

    等她做好收尾工作,就把方圆集团交给程澄管理,有程氏做靠山,加上大大小小的股东高管工作人员,方圆不会垮。

    她摘出来了,就不用再费心费力的和齐言争斗,齐言背后的靠山再大,想必也不敢轻易动程氏,方圆自然安全。

    之后她打算环球旅行,云游四海,也过一过闲散人的生活。

    这么多年,一直为了钱奔波,钱挣了不少,却也没时间消费,她都快三十岁了,也该休息一段时间,好好想想以后了。

    “那你能收留我一辈子吗?”白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期待一个答案,又怕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方糖没有回答他,这也算是沉默的答复。

    她其实是可以回答他的。

    她不能。

    她不能收留他一辈子,因为她本质上就是个流浪者,流浪的人,本就居无定所,谈何收留他人。

    方糖轻轻叹息,站在一旁保持安静。

    她果然不是谈情说爱的料子,三年的风花雪月,没有抵消陈年旧恨,反而添了更多遗憾。

    29岁,她又成了孤家寡人,其实很早就是了,只是一直不肯面对现实。

    那年弟弟父母相继离去,剩下她一个,他们大抵是忘了,才没有把她一起带走。

    “你还是要走?”方糖问。

    白焰点头:“嗯。”他必须躲一阵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躲过。

    “什么时候回来?”

    白焰还真拿不准:“不确定,也许一两个月,也许半年。”他没敢说更多,他甚至怕再也回不来。

    方糖了然:“那就先分个手吧。”用不了多久,她也要离开江北了,归期不定。

    白焰应激性的说出“不分!”两个字,情绪瞬间点燃,心中万般委屈憋闷,却如鲠在喉。

    方糖向来我行我素,他本应该习惯,可一提到“分手”这件事,他就容易激动,想当年若不是他行差错步,哪有叶铭什么事,更别提后来的五六七。

    分开这一年多他肠子都悔青了。

    “都怪齐言!”白焰坐在床边生闷气,硬是把一堆质问方糖为什么又要抛弃他的话咽在了肚子里。

    若不是齐言联系那个人,他何至于此啊。

    方糖以为他误会了:“怪他做什么?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和其他人没关系。”

    “白焰,我不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一声不吭的消失两个月甚至半年,如果我今天没来,你正要这样做,我说的对吗?”

    白焰并不否认:“所以我想带你一起走。”

    方糖:“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想带走就能带走。”

    “可你不是已经决定离开方圆了吗?!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走,你的计划里就不能加我一个吗?还是你想着离开方圆的那一天,再把我甩了。”

    方糖很是惊讶,关于她要离开方圆的事,她只和程澄商量过,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所有的收尾工作也都是私下进行,包括股权分配这件事。

    “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开方圆?”

    白焰拿出她留下的文件,递还给她:“我猜的,这个我签了,我知道你想保护方圆,程氏这个靠山你也找对了,但我不建议你把股权分给许晔。”

    许晔还不如他呢,一个跳舞的,天天想着怎么转圈,如何给方圆创造收益,关键是给许晔的竟然比他多。

    “这你不用操心。”方糖接过他手里的文件:“那你知道帮齐言的那个人是谁吗?”

    白焰自是知道,但选择了沉默,他一旦说出来,方糖就会去查,真相往往会牵扯出更多真相,他不敢轻易说出口。

    方糖见他还是不肯说的意思,不再刨根问底,换了个话题:“我刚才见过齐言了。”

    白焰:“哦。”(难怪急着支开我,原来是有动作了。)

    方糖:“他约我去白河。”

    白焰:“你答应了?”(肯定答应了,怎么这样啊,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男朋友,替身男友也是正牌男友好吧!)

    方糖:“明天上午十点,你陪我去一趟吧。”

    白焰微微挑眉,傲娇道:“我不去。”(明天应该穿什么呢?气场不能输,必须得让齐言知道他这个正牌男友的厉害。)

    方糖:“真不去?”(别装了,就你那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一天天的就差把方糖男友四个大字写脸上了,给你宣示主权的机会还不赶快接着?)

    白焰翻了翻衣柜,发现没什么正装,勉勉强强找到了一件休闲风西装外套,站在方糖面前比量了一下:“穿这个怎么样?”

    方糖迎上他跃跃欲试的表情,捏过他手里薄薄的外套,丢在一边:“冻死你。”

    后来白焰没有去朋友家避风头,而是铤而走险和方糖住在一起,一听他们要一起住在西城国际,开启限时同居生活,他又喜又悲。

    念念叨叨嫌弃了林城一路,旁敲侧击的想去新原城凑合凑合,奈何方糖就是不搭理他。

    红灯的时候,白焰坐在副驾驶上,像火燎腚一样动来动去,嘀嘀咕咕道:“为什么要给林城房子住……他也配……”

    声音不高也不低,这些话明摆着说给方糖听的,侧着身子假装自言自语,透过车窗偷看她的表情。

    方糖见怪不怪面不改色,习惯了他心里不平衡时喜欢碎碎念的状态,没搭理他,绿灯亮起,继续往前走。

    白焰坐正了身子,用余光瞥了一眼方糖,见她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碎碎念。

    “你没有送他房子吧?你给了他多少钱?比给我的多吗?比叶铭的多吗?比许晔的多吗?才三个月你们没发生什么吧?他还有个假妈妈,骗了你多少钱啊?”

    见方糖充耳不闻的样子,白焰表面装着淡定内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车子停进露天停车场,方糖解开安全带:“去逛商场,顺便买点生活用品。”

    白焰坐着不动:“你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方糖下了车,绕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下车,一起去。”

    白焰懒得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像极了小朋友买不到新玩具时闹脾气的样子:“我不去!除非让我去新原城。”

    “你留在车上我不放心。”

    白焰目瞪口呆:“我又不是小孩儿!”

    “你比小孩还小孩。”方糖就像那个收拾不听话小孩的大家长,给他解开安全带,把他从车上拽下来,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才把他拉下车。

    白焰拉着个脸,往商场门口走,方糖顺手挽住他的手臂。

    “付了他母亲动手术的钱,他身无分文没地方去,房子是给他临时住的,分手费跟你一样,都是两百万,他起早贪黑给我做了三个月的饭,这些都算是报酬,还有,我们没发生什么。”

    那三个月,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虽然表面上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实际上更像雇主和保姆关系,林城也多少试探过她,想和她更进一步,她没那个想法。

    如果说白焰和叶铭都是齐言的替身,那么林城更像是方原的替身,她只拿他当弟弟,只想把亏欠弟弟的尽可能补偿到他身上,完全没有旁的心思。

    白焰紧绷的脸,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像得了糖果的小孩,烦恼怨气烟消云散,他不动声色的握住方糖的手,语气雀跃:“先去三楼吃个饭吧。”

    他是去哪都忘不了吃,方糖由着他去。

    这饭不吃还好,一吃就吃出问题来了,在料理店偶遇了同样来吃午饭的齐言和林城。

    不得不说白焰有时候真的挺欠儿,安安分分吃顿饭不好吗?他非得去别人眼前晃荡一圈挑衅两句恶心恶心别人才肯罢休。

    方糖常常会想,他嘴这么欠,学生时代是不是经常被打,还是团战的那种。

    “呦,挺巧啊,两个过去式怎么还凑一块儿了,抱团取暖啊?唉,真可怜。”

    坐在一边点单的方糖,二话不说让服务员给他们换个位置,但正是饭点,料理店没什么空位,包间也都提前预订出去了。

    这个位置还不错,靠窗,且拉上帘子相当于一个半封闭式包间,再换只能换到大厅散台去,还只剩靠门口的那个位置,方糖没换。

    两张桌子之间只隔着一条过道,这正好满足了白焰想挑事儿的心,方糖就不怎么开心了,只希望快点上菜堵住他这张孔雀胆一般的嘴。

    齐言和林城没搭理无事生事的白焰,只是不约而同的看向方糖。

    方糖默默拉上门帘,踢了白焰一脚:“你安分点。”

    白焰手贱的把帘子拉开,满脸写着“耀武扬威”四个大字:“大白天拉什么门帘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干坏事呢,快拉开快拉开。”

    方糖:“……”想干坏事的到底是谁啊。

    外面的齐言也开始阴阳怪气:“都这么熟了,不介意拼个桌吧,位置有限,偶尔让一回给别人,就当是发发善心。”

    白焰讽刺道:“呦,您可真善良,让个位置算什么,干脆请全料理店的客人吃饭好了,最好拿个大喇叭喊一嗓子:今天的消费由齐公子买单,不然别人哪知道是谁这么善良。”

    齐言莞尔,笑意不达眼底:“做好事不留名,我好心把位置让给别人,懂得感恩的人,起码会说声谢谢,而不是认为理所应当。可有些人堂而皇之的霸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完全忘了最开始是谁给的机遇。”

    白焰自是听出他意有所指,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的要求:“你说的对,位置有限,我运气好,坐在了半包间的位置上,拉上帘就能跟我女朋友约会,比你这大厅散台好多了,你要跟着沾光,我不愿意。”

    林城反应不过来,只觉得白焰在炫耀自己的位置好,对此嗤之以鼻:“屁大点地儿,谁稀罕!说的跟镶了钻似的。我们来的比你早,要不是我们没选,哪有你坐的份儿!”

    白焰哼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拼桌吗,叙叙旧?”齐言看向方糖,态度明显放软了不少。

    方糖喝了口温水,压着心里的怒火,以她的视角来看,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这三个臭男人敢把她比喻成公共座位,是想死吧!

    还拼桌,拼你爷爷!

    “不拼,约会呢。”方糖简言拒绝。

    白焰表情十分得意且欠揍,完全是以胜利者的姿态藐视失败者:“还是好好坐在你们该坐的位置上,让出去可就是别人的了,后悔也未必能拿回去,别到时候鸡飞蛋打,啥也没捞着。”

    刷的一下,拉上门帘,双方战场隔断,敌方惨败。

    白焰笑嘻嘻的看着方糖,心里跟抹了蜜似的,他还以为她要偏向白月光呢。

    没等他高兴多久,方糖突然起身,坐到他身边,把他挤到里面去,随后便感觉到一只凉凉的手摸到了他的肚子。

    “不太好吧……在外面呢?”白焰按住她的手,委婉拒绝,见她盯着他的脸,以为她要亲他,还主动凑了过去:“亲一下得了,回家再说。”

    方糖微微一笑,凑到他耳边:“我看起来很像公共座椅吗?”

    白焰猛然从幻想中苏醒:“不是我说的,是齐言先说的。”

    “我知道啊,可谁让你是我男朋友呢,我总不能去掐他吧?我尽量轻点。”话落,方糖一只手捂住他这张欠揍的嘴,一只手开始下狠劲,不把他掐到怀疑人生她就不姓方。

    白焰疼的呜呜了两声,主动按住方糖的手,阻止自己发出惨烈的嘶吼声,他就算是憋死也不能让外面的齐言看笑话。

    最后是上菜的服务员拯救了他。

    饭菜陆陆续续上齐,白焰闷头干饭,不敢再说一句话,心里骂了齐言千百遍,要不是他说什么位不位置让不让的,他才不会接他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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