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传销头头儿
宋卫是饭菜的香味馋醒的。
推开房间的门，便看到厨房忙碌的身影。
宋卫浅笑上前：“好香啊！”
付升回身笑道：“早啊，宋先生。”
宋卫：“早啊！”
付升端着一碗看起来相当可口的青菜肉丝粥：“我看到宋先生家里的厨具很全，就去楼下买了点菜试试看。”
宋卫：“哇，那你起得很早啊！”
付升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平常也是六点起的。”
宋卫不住笑笑：“三好学生啊。”
说着，上前接过附身端出来的小菜。
付升笑呵呵道：“以前在学校确实得过这个奖。”
宋卫忍不住揉揉付升的头：“真是乖宝宝。”
付升害羞着低下头，宋卫：“一起吃饭吧。”
付升连忙道：“还有一个菜，我去炒一下。”
宋卫点点头，也去洗漱了。
两人吃完饭，宋卫把付升送到甜品屋后，又到了暗香疏影。
齐虽破天荒的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宋卫也是微微有些惊讶，这才八点多，齐虽居然比自己先到？
宋卫停在齐虽身边，齐虽也赶紧上车了，一上车，齐虽就问道：“那个实习生呢？”
宋卫打转方向盘：“哥，你别对人家那么大恶意嘛。”
齐虽斜了一眼宋卫：“你个小没良心，亏我还给你带早餐。”
说着，从包里拿出两个包子。
宋卫：“打住，我吃过了。”
齐虽一脸不可置信：“你吃了？你是说你吃早餐了？”
宋卫：“怎么了？我吃早餐这件事很不可置信吗？”
齐虽点点头道：“自从毕业，你可就再也没吃过早餐啊。”
宋卫嗤笑：“那我过年的时候吃的是什么啊？”
齐虽：“过年除外。”
宋卫：“也没那么夸张吧，我还挺自律的啊！”
齐虽皮笑肉不笑：“你自律，也就是个人设而已，为了早上多睡15分钟而放弃早餐的人，是谁我不说。”
宋卫想了想还真是：“行了行了，聊案子吧。”
齐虽耸耸肩：“我今天早上想了一早上，这个案子，就是我们想复杂了。”
宋卫嗯着点点头。
齐虽继续：“我们把它单纯化一点就是，凶手一定是喜欢刘天的，所以不会动刘天，而刘天又恰巧是酒店的很负责的一个经理，所以自然免不了和酒店的人打交道，以及和酒店里的人成为朋友。”
宋卫：“所以说，酒店只是一个干扰项？”
齐虽：“没错，而且凶手杀人为什么一定要三天？”
宋卫疑惑着：“凶手有强迫症？”
齐虽：“不一定，凶手不一定有强迫症，但她一定对自己杀人这件事不会感到愧疚。”
宋卫：“我不理解。”
齐虽：“什么地方？”
宋卫：“你是从哪里看出来他对杀人这件事不会感到愧疚的？”
齐虽：“凶手的三天一次的频率，如果她能感觉到愧疚，就不会在昨天拒绝你。”
宋卫一惊：“你是说？”
齐虽：“没错，你猜，她今天的目标会是谁？”
宋卫正在想，齐虽却道：“前面那个路口右拐，到寻光甜品店停下来，那边有停车位。”
宋卫一头雾水，但仍旧照办。
透过车窗看甜品店，里面有个服务员正在收银，是宁南南？
宋卫：“你怎么知道宁南南在这里？”
齐虽耸耸肩：“靠林楚啊！”
正要下车，齐虽却抓住了宋卫的手：“时候没到。”
宋卫便坐好身。
一个看穿着应该也是服务员的人和宁南南说了什么，宁南南先是看了看那个人，随后就走出了店里。
齐虽：“看来是要上钩了。”
宋卫：“什么上钩？”
齐虽下巴一指坐在店里看书的一个客人，宋卫望去，仔细一看，发现那人居然是林楚？
宋卫拍拍掌：“你个老狐狸啊。”
齐虽笑笑：“承认承认。”
林楚放下书，也跟上了宁南南。
齐虽松开安全带：“行了，咱们可以下车了。”
齐虽和宋卫跟着林楚的定位，到的巷子里面。
宋卫：“想不到这里还有条这么深的巷子。”
齐虽看着这阴冷的巷子：“其实每个光明的地方都会有一些对应的阴暗面，这些地方往往因为不见天日的压抑而开始暗流涌动。”
宋卫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是挺涌动的。”
两人都感觉巷子深处传来了一些异样的风？
齐虽看向宋卫，两人一对视，都感觉到了这风的不对劲，今天这35度的大太阳，还有前面的拐角，这里哪的风？
两人加快脚步向林楚的定位走去。
在一个拐角，宁南南跑了出来，只见宁南南手臂上出现一道不小的血口，血渍已经染红了袖子，还有，另一只手则捂住了腹部，手隙间的血起码100cc。
宋卫上前扶住宁南南，宁南南看见宋卫，便指着巷子道：“里面还有人，快去救人。”
宋卫连忙询问着：“伤你的人是谁？”
宁南南因为疼痛，声音也便有了几分抖动：“你们是警察嘛？”
齐虽：“我们是，请务必告诉我们。”
宁南南便放松了身体：“里面伤人的是辜宁，我的朋友在里面和她搏斗”
齐虽：“林楚是我们的同事，谢谢你的配合。”
齐虽看了眼宋卫：“卫子，你照顾一下宁南南，我去看看林楚那边的情况。”
宋卫：“可是……”
齐虽搭着宋卫的肩膀：“如果我活不下来，那还有你可以继续负责以后的案子。”
宋卫点点头，齐虽便开始跑向巷子的更深处。
齐虽看到林楚时，辜宁已经倒在地上，林楚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大小小的血痕，深深浅浅的划在林楚身上。
林楚看见齐虽，才终于不再强撑着身体倒地了。
齐虽赶紧去扶林楚，林楚：“这个辜宁真不是个好人。”
说话间，辜宁居然睁开了眼，又坐起了身，看向林楚。
齐虽：“辜宁，你再这样刘天就不可能原谅你了。”
辜宁一听，立马把目光转向齐虽，大喊道：“什么刘天，他是我的李郎！”
齐虽话锋一转：“可你的李郎现在就是刘天。”
辜宁的神智有些疯魔：“不是，是我的李郎，根本就没有什么刘天。”
齐虽继续道：“好，那他就算你的李郎吧，那你也不是辜宁吧。”
辜宁一个移位到齐虽身前：“我当然不是什么辜宁，辜宁这样的人居然还想和我抢李郎，她做梦！”
齐虽：“但我感觉你很不值啊，你的李郎都和辜宁这样的结婚了，你居然还对他念念不忘，还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辜宁开始有些哆嗦着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是圣姑，我不会杀无辜的人的……”
说着说着，又坚定地看向齐虽：“对，我是圣姑，我不会杀无辜的人，她们都是为了勾引我的李郎！她们都是想和我抢李郎的贱人！”
齐虽哦着点头：“可她们都是没杀过人的普通老百姓啊，那你这个圣姑做的是不是也太不人道了。”
辜宁开始慌张的摇头晃脑：“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杀无辜的人的……”
齐虽：“其实还有一个可能，你现在已经不是圣姑了，所以你杀了无辜的人。”
此话一出，辜宁的信念似乎崩塌了，力气也支撑不住，身体继续站着，嗵的倒在地上，那破碎的样子看着真是可怜极了。
齐虽赶紧问林楚：“你有没有什么法器可以把它绑起来的？”
林楚刚刚看得太投入了，愣了一下才从一边的大书包里拿了根金色的绳子。
两个人赶紧合力一起绑人，林楚边绑边夸赞道：“组长，你要是进了传销组织绝对能变成头头儿。”
齐虽忍不住地笑了笑：“那我就当这是在夸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