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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第 159 章 无责任恶搞直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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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像中是位女子,大波浪卷发,御姐风长裙,脸上带着国风面罩,将面容遮挡得严严实实,唯余一双眼睛袒露在外,顾盼生辉。

    众人震在当场,惊骇不已。

    “这……这镜子里怎会有人,而且如此活灵活现,居然还会说话。这镜子莫不是什么山精妖怪?”

    众人深吸一口气,就连李世民的脸色都沉了下来,大唐如何会出现此等怪异物件,是福是祸,会导致什么后果,不过一瞬间,他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念头。

    李承乾也震惊,可他与众人震惊的点不太相同。他有另一世的记忆,自然明白这玩意儿叫做视频。可播放视频的工具是不是太诡异了点?

    你见过谁用镜子播放视频的吗?是的,这就是一面镜子!一面真真切切与梦中一般无二的梳妆镜。它镶嵌得宝石再多,装饰得再华丽,模样与ipad再像也改变不了它就是面梳妆镜的事实。

    他在梦里生活了近二十年还不至于分不清镜子跟ipad!

    李承乾紧盯着“镜子”,没发现触控,也没发现home键,再看边框上的宝石,细碎的宝石中有三颗比较大的。

    视频中的女子还在继续。

    【唠嗑之前,让我们先沏上一壶茶。】

    李承乾目光幽闪,眼疾手快在三颗大宝石一拍,视频熄灭。

    众人惊疑看向他,数脸懵逼。李承乾使了个眼色扫向不远处的侍卫,李世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等异象究竟是怎么回事暂且未知,不宜外扬。

    随后李承乾大手一挥,勒令侍卫们退后严守,带着众人避至临湖殿,将“镜子”置于桌案之上,又一次拍下三颗宝石,视频再度亮起。

    李怀安瞠目结舌:“阿耶,你怎么知道可以如此控制?”

    李承乾斜他一眼:“我猜的。”

    怎么可能一猜就准,李怀安还想再问,可视频中的女声响起,瞬间吸引住了他的注意。

    “前两天我们聊了史上悲剧太子之胤礽,今天来聊聊史上悲剧太子之李承乾吧。”

    众人:!!!

    李承乾:万万没想到!

    【咳,首先声明,看过我视频的亲都知道,我虽然做的历史直播,但不是历史考据,也不是历史分析,只是闲聊,主观性非常大。喜欢的看个热闹就好,不必较真。】

    【现在进入正题。李承乾,唐太宗李世民嫡长子,母文德皇后长孙氏,虚八岁被立为太子,史书记载其“性聪敏”,“特敏惠”,“丰姿峻嶷、仁孝纯深”。

    不到十二岁便已开始“听讼”,李世民说“自今以后,诉人惟尚书省有不伏者,於东宫上启,令承乾断决”,自此李承乾开始逐渐展露身为储君的政治能力。

    其后李世民外出巡幸,就命李承乾留京监国,甚至李渊丧事期间,李世民还令其监国权知军国大事,而李承乾也“颇能听断”,干得相当不错。所写治国策更是被赞“先论刑狱为重,深得经邦之要。”

    由此可见李承乾的能力心性皆不差,可最后却落了个兄弟阋墙,被逼谋反,失败遭废,抑郁而终的下场,也是唏嘘。】

    兄弟阋墙,被逼谋反,失败遭废,抑郁而终?

    在场众人除了李承乾自己,全都震住了。这说的是谁?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儿子/兄长/父亲吗?

    李怀安最先沉不住气,气愤站起:“哪里来的妖女,在这里大放厥词。阿耶,她构陷你,快把她抓起来治罪。”

    李承乾瞄他一眼,跟看傻子似的。李蕴宁及时将人按住:“你仔细听,这女子说阿耶虚八岁被立为太子,十一岁听讼,十四五岁监国。可阿耶明明六岁便做了太子,十岁开始正式接触朝政,却从未正式听讼,十四五岁……”

    李蕴宁顿了会儿,声音低了两分:“那会儿阿耶还在京外云游呢。”

    李怀安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她口中说的阿耶不是阿耶?可他明明说出了阿翁与阿耶的名字,还说唐太宗……”

    李怀安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惊讶地看向李世民:“那是阿翁的庙号?”

    庙号从何而来?死了才会有。

    众人侧目:这话你也能出口,你小子可真敢!

    不过有一点确实很诡异,明明这女子字字句句说的似乎都是“李世民”与“李承乾”,可为什么如此陌生,如此不同?

    李世民灵光一闪,仿佛想到什么,下意识看向李承乾,但见李承乾双眸沉静,一派淡定。

    视频仍在继续,女子喝了口茶,接着说。

    【如果清太子胤礽的失败在于帝王年迈而太子强壮,皇权欲望将父子一人从亲密无间转变为相疑忌惮,那么李承乾的失败我觉得很大原因在于教育。

    众所周知李世民是六边形战士,所谓六边形战士就是哪哪都强,没有短板。武能安邦,文能治国。上阵打仗,战术策略,皇权帝术,行政能力一样不差。但差就差在他不会养孩子。

    养孩子是一门大学问,可惜李世民不懂。他不疼爱李承乾吗?非也。对于长孙皇后所出子女,他每个都疼爱入骨。在他的思想中,膝下子女大概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观音婢生的,另一种统称为其他女人生的。

    李承乾作为嫡长,他更是寄予厚望,甚至幼年就让陆德明孔颖达这等大儒做他的老师,可见其重视程度。尤其后来李世民还不断为之加码,于志宁,张玄素,杜正伦等全往东宫送。

    这些人随便拧出一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他们在经史教学上无可厚非,但作为老师,难道只有教书这一项职责吗?

    不。教书育人。教书重要,育人更重要。太子之师不仅承担着教授太子学业之职,更承担着引领太子立身之责。

    他们该是太子人生途上的领路人。可他们做到领路了吗?】

    女子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嗤。

    【他们关注着太子,观察着太子,防止太子做出一切不符合身份的事,杜绝太子所有可能走歪的行为。他们以此为目标,兢兢业业,劝谏不息,规劝不止。

    李承乾稍有不慎,他们便激情高昂,血脉偾张。盖个房子说奢华,与宦官玩乐说是秦一世。秦一世之比何其严重,但他们张口就来,全然没想过这样的评价对于李承乾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受到怎样的伤害。

    好,如果这些尚且能说李承乾确实盖了房子算得上“大兴土木”,与宦官玩乐算得上“荒诞丧志”,那么私下劝导也好,苦口婆心也罢,都还能说是为李承乾好。但他们直接训诫,甚至当着东宫众多奴仆的面算什么?这种做法将储君的脸面置于何地?

    太子乳母劝说太子年纪已长,不宜如此当面痛加指责,孔颖达便表示我“死无所恨”,结果就是“谏诤逾切,承乾不能纳”。

    呵,呵呵。真的是小刀揦屁股,开眼了。】

    女子深吸一口气,舒缓了下情绪。

    【就问这种老师,这种臣子,谁受得了。偏偏李世民不觉得有问题,反而给予嘉奖。但凡有人指出太子的错处,他就觉得:啊,这是在时时刻刻敦促太子啊,你干得对。

    艹!我真的想爆粗口了。我知道我国自古以来父母大多崇尚打击教育,也就是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

    可如果李世民对谁都这样,或许李承乾还能自我安慰,自家阿耶就是如此。可他不是!

    李世民在养儿子方面就是个妥妥的双标!

    李承乾受了委屈,他说你们劝谏得对。可轮到李泰,别人随便打个小报告说有人对李泰不敬,他就气冲冲把朝中重臣都叫过来严词质问给李泰撑腰,其中甚至包括房玄龄与魏征。

    李泰要什么他给什么,还让其修魏王池与魏王堤,用以见证他们的父子之情。年岁到了也不让他就藩,强硬留在身边。其他逾制之事更是不胜枚举。

    譬如他经常赏赐东西给李泰,赏赐的多了,甚至李泰所得所用都超过了东宫分例,他想的办法不是纠正错误,而是直接下令让李承乾不必遵循太子分例。

    我要是李承乾,我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好吗!】

    众人:……

    李世民再次下意识去看李承乾,李承乾是真的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而李泰微微蹙眉,眸中探究不定,疑惑不解。

    李治李蕴宁低头深思,李怀安一双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目光在李世民李承乾李泰之间扫来扫去,极不安分。

    【如果只是这些还罢了,我觉得最关键在于李承乾的足疾。足疾从何而来,是意外还是疾病,史书上没有明确记载。但可以确定,李承乾因此瘸了腿。

    一个正常人突然因某种原因瘸了腿都会难以接受,甚至沉寂抑郁,更何况是一个太子。他的压力只会更大。试问史上可有瘸腿的太子?

    没有。更没有瘸腿的帝王。他所面临的局势更加复杂而严峻。可是对于这些,李世民的处理方式是又给东宫塞了一批重臣辅佐,想要借此向众人表明他没有因为李承乾瘸腿就要废了他的心思。

    可是他从没想过这个时候的李承乾需要什么。李承乾需要的是安慰与引导,是有个人来拉他一把,把他从瘸腿的心理阴霾中拉出来啊。

    李世民自以为是的对李承乾好,却不知正是他的这种“好”将李承乾推向了深渊。

    在他瘸了腿面临人生困境,面临重大转折之时,这些老师非但没有一个真正去了解他的心境,去试着开解他,帮助他,反而只在意他有没有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一个所谓合格的储君,对他更加严苛,规劝直谏之举更为频繁。

    说白了,跟拿他刷业绩似的。李承乾就在这样的处境中心态逐渐失衡,从而走向“叛逆”。可他越是“叛逆”,“老师”们劝谏的越多,于是开启恶性循环。

    而这期间,李世民对李泰的宠爱不减反增。

    李世民自己或许并没有易储的心思。熟不知他对李泰的宠爱,尤其是对李承乾与李泰教育问题上的双重标准给予了李泰错误的信息,滋长了他的野心,让他觉得自己可以取代李承乾,尤其是在李承乾瘸腿陷入困顿,步步出错之后。

    昔日同胞兄弟就此反目,你想搞死我,我想弄死你。总之最后的结局就是李承乾走向谋反,失败被废,贬为庶人。

    这个时候李世民才恍然察觉两个儿子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为了保全两个儿子的命,他不得不选了李治做太子。俗称捡漏王。】

    李治:!!!

    吃瓜居然吃到自己身上?

    数双眼睛看过来。

    李治郁闷低吼:“我没有!”

    李泰弱弱举手:“我也没有。”

    李怀安认真点头:“这个我信。阿耶老说当太子苦,当皇帝累。我觉得五叔若真想要储君之位,阿耶巴不得直接送给你。毕竟对他来说,送你或许等于送出一个烫手山芋。

    “至于说我阿耶谋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阿耶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费劲心力冒着大不韪的风险给自己找罪受啊。”

    李承乾:……倒也不必这么直接。

    冒着大不韪风险上位,等于给自己找罪受的李世民:膝盖中了一箭。

    真不愧是爷俩,这话说得跟承乾当年几乎一模一样。

    眼见李承乾挑眉,李世民嘴角微抽,眼神逐渐变得微妙,李蕴宁及时无助李怀安的嘴:“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若说李世民对李承乾的种种“区别对待”全因为对方是储君,那么等李治当上储君的时候,他就不这样了。李治可是李世民亲自养在身边的,年岁大了,有人提议晋王殿下该搬寝殿了,李世民还依依不舍。

    啧。这妥妥就是最初不懂得怎么做人父母教养孩子,只能凭一切“自以为”的来,等发现不对,大号已经废了,行,那就养个小号吧。把在大号身上经历的错误全部在小号身上改正过来。

    合着李承乾就一纯纯大冤种,用来试错的工具。呜呼悲哉。不过题外话说一句,李治的能力也是很强的,可惜他爹太逆天,他老婆也逆天,导致他名声不显被严重低估了。

    说到这,又不得不说一下他老婆武则天。李治在世的时候,就让她与自己一起临朝听政,并称一圣。等李治一死,她就想方设法搞掉儿子,自己上位当女皇。】

    李世民:!!!

    众人:!!!

    啥玩意儿?女皇?瞳孔地震!

    【我是很喜欢女皇的,毕竟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帝,还是一位手段不俗能力出众政绩上佳的女皇帝。

    有如此女帝我很高兴,但我想李世民大概是不高兴的,毕竟谁希望自家江山易主?武周代唐,连国号都改了。

    也不知道他要是九泉之下有知该气成什么样,会不会扑上去把李治掐死。毕竟如果不是这糟心儿子,武皇还真称不了帝。】

    李世民望向李治,眼神锐利。

    李治打了个机灵:“天地良心,阿耶,你讲讲道理。这妖女说的话没一句对得上,可见关于我的言辞也并不真实。我怎么可能放任一个外人谋夺我李氏江山。我又不是脑子坏了!更何况什么武则天,我都不知道她是谁!”

    视频中的女子适时给予答案。

    【更扎心的是这武皇还曾是李世民自己的小老婆。武则天另有一个名字,唤做武媚娘。媚这个字都是当年武皇入宫为才人时李世民亲口赐的。

    哈哈哈。李世民该是何种心情。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在自己死后纳了自己的小老婆,还一路捧她做了皇后,成为一圣,最终夺取了李氏江山。李世民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武则天只做了一朝,皇位又回到了李家人手里,国号重新改回了唐。】

    李治张大嘴巴,目瞪口呆:“你……小老婆?才人?”

    李世民面黑如水。什么鬼的才人,他不认!

    李治笑嘻嘻:我也不认。

    李泰:我更不认!

    李承乾:望天。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之后如果我再想到什么会进行补充,若无意外,下期视频我们唠嗑史上悲剧太子之刘据。拜拜,下期见。】

    雪花一闪,视频熄灭。“镜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众人看着已经归于平静的“镜子”默然不语。

    良久之后,李蕴宁最先开口:“刘据乃汉武帝长子,是为戾太子,这点我们都知。可她刚刚是不是还说了在唠嗑父亲之前,已经唠嗑过什么……嗯,胤礽?这位胤礽是谁?”

    李怀安耸肩:“她不说了是清太子吗?又不是唐太子,肯定不是我们家的。”

    不是大唐李家的,如今的史书上也没有,那就只能是后世的。清……也就是说唐没了。

    李承乾轻叹:“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朝代更迭,实属正常。”

    确实正常,但作为李氏皇族,在场众人难免戚戚焉。

    李泰微微蹙眉:“会不会是那位武媚?”

    转而又道:“不会,她说武周代唐,更说只做了一朝女皇,皇位又回归李家。这么看来必不是她。可这个武媚……”

    李泰转头看向李承乾:“大哥提拔的女官之中似乎就有一位姓武?”

    李承乾眸光微动,神色却仍旧如常:“她唤做武珝,不叫武媚。”

    李泰蹙眉:“可这个媚字是阿耶取的,若阿耶没取,她……”

    李承乾轻笑:“她也不叫武则天。”

    李泰顿住,略一思索,也对。镜中女子确实说了武则天与武媚两个名字,这俩为同一人,并不叫武珝。那这位武媚是谁?是谁最后夺了李氏江山?

    “青雀,她还说我会谋反,你觉得我会吗?”

    李泰摇头:“大哥已是皇帝,何须谋反?”

    “那她说我与你不死不休,雉奴最后捡漏做了皇帝呢?”

    李治怔愣。

    李承乾勾唇:“所以不必太在意,当做故事听听就过吧。青雀,不必因虚妄之事徒增烦忧。”

    他伸手将镜子扣在桌案,又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也同样看向他,对于他所说的话不置可否,眸光忽明忽暗,神色尤为复杂。

    李承乾仿佛想到了什么,冲李泰使了个颜色,让李泰将众人带出去,屋内便只剩下了他与李世民。

    李承乾坐到其身边:“阿耶!”

    李世民缓缓回神,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开口问出来:“承乾,当年你被梦魇所困,昏迷十余日,你说你在梦魇里看到了一些事,是不是……是不是这位女子说的这些?”

    李承乾抬眸对上他的目光,想了想,终究没有回避,直言道:“是。”

    “那这些事情……”

    李承乾轻笑着打断他的话:“阿耶,重要吗?这些事情是真是假,是否发生过重要吗?”

    李世民双手轻颤,神色隐忍。怎会不重要呢。如真实发生过,是不是说明承乾经历过那么一回,而在那一回中,他没有帮承乾,反而成为导致承乾走向深渊的推手?

    李世民回想着多年前承乾的哪一次昏迷,回想着他醒来后与自己诉说的种种,回想着他所谓的“故事”,“故事”里的种种与他们有许多嵌合,与今日镜中女子所言更是诸多重合。

    李世民垂在身侧的双手抖动的越发厉害。原来这就是承乾的梦魇,就是他所谓的“生而知之”。原来他曾经历过这样糟糕的事情,而导致这一切糟糕的根源还有自己的一份,甚至自己还是其中最关键的一份。

    承乾当年说,“故事”中那份太子最后抑郁而终,享年一十六岁。

    承乾,他的承乾竟然……

    李世民但觉浑身血液被人抽干了一般,四肢无力,面容惨白。

    “阿耶!”李承乾上前挽住他,将他的思绪拉回来,阻断他不断深入的猜想,“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人活着要专注当下。梦里真假终是虚幻,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很好,这就够了。”

    李世民怔愣。梦里真假终是虚幻。虚幻吗?

    “阿耶难道觉得现在不好吗?”

    “当然不是。”

    “那便是了。这玩意儿从何而来,如何会从天而降尚且未知,我们何必为它烦恼?”李承乾握紧李世民的手,将头靠在其肩膀上:“阿耶,即便这女子口中所说的名字与我们一致,我们终归不是他们。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

    是啊,他的承乾,他的青雀,他的雉奴怎会做出那种事呢,他们不会的。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揽住李承乾:“你说得对。我们不是他们,我们是不一样的。”

    若是……若承乾当真曾在梦魇中经历过这一切,那就让他用余生去补偿吧。

    他要他的承乾往后都舒心顺遂,要他的青雀雉奴兄友弟恭,要他们一家和和美美,要他的大唐盛世长存。:,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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