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2章:没有太大的用处了?
但真当回到郡内之后,高定却是舍不得手中的权力,成为他人治下的臣子,与执掌一郡之地,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在越嶲郡,高定就是绝对的主人,在郡内,不会有人违背他的命令,然而到了吕布麾下之后,还会有这等权力吗。
再说之前高定曾经率领大军攻打成都城,在这方面就已经把吕布给得罪了,即便是投靠了吕布之后,也很难得到重用。
得知雍闿请动蛮王孟获之后,高定暗中松了一口气,对于蛮王孟获的能耐,高定还是比较认同的,如果孟获能够在这场战事中帮助益州郡的话,长安军想要攻破益州郡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当初南部郡县的大军攻打成都城的时候,高定等人并没有打算让蛮人部落参与到其中,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于蛮人,汉人的官员还是有着很大的戒心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南部郡县已经到了生死危机的关键时刻,如果不能在对抗长安军的过程中有突出的表现的话,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孟获的加入,让高定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如果能够兵不血刃就让越嶲郡稳定下来的话,高定还是很乐于见到的,至于说益州郡的兵马会在这次的战事中损失多少,就不是高定需要考虑的事情了,而雍闿派人送来的信件,直接为高定放到了一边。
不用想,高定都知道雍闿打的是什么主意,想要让越嶲郡的大军帮助益州郡守住城池,绝对没有那般简单的事情,再说他麾下的士卒此时需要训练,需要安稳,而益州郡的兵马,却是能够为越嶲郡的兵马提供喘息的机会。
鄂焕对于高定这等举动却是有些不赞同,若是益州郡失败的话,越嶲郡肯定难以幸免。
“太守,长安军强盛,此时益州郡内,仅仅是万余大军,其中万人更是蛮人部落的士卒,若是太守不发兵帮助雍闿的话,雍闿有极大的可能为晋王麾下的大军攻破。”鄂焕提醒道。
高定沉思片刻道“非是本官不愿意帮助雍闿,而是有细菌内并不稳定,军中士卒有许多是刚刚进入军中的青壮,需要经过一番训练之后,才能应对接下来的战事。”
鄂焕见此,只能熄灭了劝说高定发兵援助雍闿的念头。
益州郡这些年来与越嶲郡之间还是有着一些仇怨的,高定想要让自身的实力得到提升,肯定会进犯周边的郡县,而益州郡为高定看重,不仅是高定,就连牂牁郡太守朱褒,对于益州郡也是垂涎三尺。
正昂麾下的兵力在三人之中虽说是最弱的,但是三方彼此顾忌,虽然小的动作不断,却是没有人敢于逼急正昂。
对于雍闿的名头,高定自然是听说过的,雍闿虽说是正昂麾下的官员,对于正昂却是缺乏足够的尊重。
益州郡内的恩怨,高定并不操心,他最为想要的结果,就是益州郡能够在这次长安军的进攻之中,凭借羌人的力量守卫住城池,这样的话,越嶲郡就能避免出现更大的折损,一旦长安军撤退之后,益州郡就成为了他进攻的目标。
南部郡县的形势紧张,赵云与张郃率领五千大军却是来到了犍为郡,此时犍为郡剩下的都是老弱残兵,在长安军攻破南部郡县的联军之后,犍为郡和犍为属国的官员纷纷向州牧府上表请降。
如今赵云和张郃率领大军到来,他们直接打开城门,城内的官员更是亲自出城迎接。
赵云好言宽慰了城内的官员之后,开始派遣斥候打探益州郡的消息,对于犍为属国和犍为郡,正昂肯定是有着想法的,然而此时正昂已经成为了吕布的阶下囚,能够在益州的战场上保全性命,在正昂看来,已经是极为不易的事情了。
房间内,仅仅有赵云、张郃与正昂三人,赵云问道“正太守能够掌控益州郡多少力量?”
正昂是大军攻破益州郡重要的依仗之一,而益州郡的兵力在三郡之中是最弱的,在与长安军交战的过程中益州郡的兵力出现了较大的折损,就算是益州郡的官员再有手段,也难以组织起太多的大军来。
若是能够在吕布率领大军到来之前将益州郡平定的话,对于赵云和张郃而言就是巨大的功劳。
“赵将军,以下官之见,当前最为紧要的乃是打探益州郡的情况,只有掌控了更多益州军的消息,下官才能做出应对。”正昂道。
张郃冷哼道“正昂,你投靠晋王的时候,可不是这般言语,如果先锋大军能够攻破益州郡的话,你也会有不小的功劳。”
正昂道“非是下官不愿意帮助二位将军夺取益州郡,乃是因为二位将军对于益州郡内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本官虽说是益州郡的太守,但是在益州郡内却是有着一个庞大的世家,雍家,雍家在益州郡多年,树大根深,本官在战场上被俘的消息传到益州郡之后,雍家岂会放过这等机会,即便是下官以往在郡内的时候,也要给雍家三分颜面的。”
“不想正太守在郡内的地位竟然是这般的不稳固,如此说来,攻打益州郡的话,正太守是没有太大的用处了?”赵云缓缓道。
正昂心中一惊,对于赵云的身份,他自然是了解的,这位可是晋王的结拜兄弟,即便是自己死在了赵云的手中,恐怕也没有人为自己喊冤叫屈。
“赵将军可否将当前益州郡的情况相告?”正昂眼中有着一丝乞求,他不想就这般死去,投靠吕布之后,如果能够在平定南部郡县的过程中立下功劳的话,他就能保全性命,甚至不缺少荣华富贵的生活。
正昂在益州郡为官的这些年,暗中收敛的财富可是有着很多的,若不是因为益州郡内有着雍家这等大家族的话,他得到的东西会更多。
然而现在他成为了阶下囚,没有突出的表现就会生死,没有丝毫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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